沈周景没有说话,他突然伸手一把拉住了左茗雪的手,打开了旁边的门,就这么把她推了进去。
这是沈周景病房旁边的另一间房,配置和沈周景房间是一模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间房间没有开灯。
左茗雪被沈周景扔到了床上,直接欺身上去,压住了她。
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又想到沈周景身上有伤,立刻就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左茗雪不挣扎的动作显然取悦到了沈周景,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愉悦:“你是不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的声音有些危险,黑暗中他的眼神亮晶晶的,让左茗雪有些不受控制的盯着看。
他们两个在黑暗中对视,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周景突然凑了过去,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唇角。
左茗雪的身体一僵,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没有反抗。
见到她没有反抗,沈周景加深了这么吻,他们不是第一次亲吻,但是每次亲吻都让左茗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
好像总是不自觉的跟着沈周景的脚步走,完全无法抗拒。
她不喜欢这种类似于沉沦的感觉,但是却无法去克制。
也不知道亲吻了多久,沈周景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们两个人在黑暗中都微微的喘了口气。
他们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暧昧感。
“左小姐不怕我做点什么吗?居然就这么跟着我进来了?”
左茗雪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沈周景身上的绷带,她还真不信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做点什么!
“你不信啊……”
沈周景拉长了语调,伸手就去解左茗雪的纽扣。
“别闹,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左茗雪立刻缩了缩自己的动作。
道歉?
沈周景讨厌这个词语,猛然就坐了起来,声音也冷了下来,“去开灯,然后过来给我上药。”
他怎么就忘了呢,大小姐无论现在任由他做点什么,都是因为内心有愧。
左茗雪不知道自己又是触及到了沈大少爷什么逆鳞,让他又开始生气,只能站起身来,听话的找起了开关。
因为在黑暗中的缘故,她的动作有几分笨拙,踢了沙发,撞了茶几,好不容易才在墙上找到了开关。
“你怎么这么笨?”沈周景看着她因为撞到茶几所以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有些嫌弃。
左茗雪:“……”她也不想的啊!
“不是说上药吗?这里有药?”
“所以才说你笨,活该被段承峻耍,说话之前能不能先观察一下周围的形势?”
沈周景的眼神瞟向了不远处的桌子上,上面摆着各种急救品,包括绷带,消炎药,红药水,止血钳之类的。
只是左茗雪第二次无语了,不过她不至于摆在脸上,毕竟她能来找沈周景道歉,就已经做好了被他刁难的准备。
左茗雪根本不懂医,她就是学过一点皮毛知识,还是为了演戏,根本不实用。
只能在沈周景给自己上药的时候,站在一旁看着,完全帮不上忙。
沈周景自顾自的解开绷带,凑近了看就能发现他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很多伤疤,像他们这种名门,一个个都是少爷小姐,被捧着长大的,可是沈周景却不一样。
他能打,现在看起来还会点医,可见他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啊!
“你身上,怎么那么多疤痕?”
沈周景斜眼看了她一下,“因为我以前是个喜欢打架斗殴的叛逆少年。”
谁信啊?
但是他明显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左茗雪很是识时务的没有追问。
她看着沈周景熟练的解开绷带,之后给自己消毒换药,他的动作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左茗雪在旁边一直看着,沈周景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是一块木头吗?不会动一动?”
左茗雪站在他身边看着,确实没有帮忙,但是她不是不想帮啊。
“我又学过医,怎么帮你?”
他胸前被自己刺到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这是流了多少血呀?不找医生来,偏偏找她?真是不怕死!
“如果这点小伤还要找医生,那我早就死了十回了!”沈周景像是看穿了左茗雪的想法,一边说着,一边十分从容的给自己消毒绑上绷带。
他穿上衣服,转过头看着左茗雪。
“当然,像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千金小姐,最好也不要懂。”
什么意思?沈周景就算是私生子,但是沈家不至于这么虐待他吧,左茗雪有些错愕。
“你能不能别喊我左大小姐?”左茗雪忍了又忍没忍住,她每次听到沈周景这么喊她都觉得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这不是什么尊称,听着就感觉他在嘲讽。
沈周景却不应,他笑了笑,“你不也喊我沈总?”
“那能一样吗?我喊你沈总是尊敬你,你喊我大小姐是嘲讽我!”
沈周景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突然就笑了,“看来你在某些方面倒也没有那么笨,听得出别人在嘲讽你?那你怎么还能那么笨,就听信了段承峻的鬼话呢?你的智商是一阵一阵的?”
左茗雪:“……”
这是她和沈周景独处后不知道第几次无语了,他像是放飞自我,完全不在意左茗雪的想法了,一次性怼的她怀疑人生。
“反正你别喊我左大小姐,喊我左茗雪就好了。”
“那多生份,”沈周景往她身边挪动了一下,凑得她极近,“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想要你妈妈平安回去,就该给我交赎金。”
交赎金……左茗雪的脸突然就红了起来,她当然听得懂沈周景的话里有话,但在这一瞬间,她希望自己听不懂。
“不过就像左小姐你说的,强扭的瓜不甜,”沈周景站起身来,他的表情又恢复成了一开始冷漠疏离,“别害怕,我什么都不会做。”
沈周景的表情坦荡,显然他这么时候就是这么想的,他已经放下了对左茗雪的执念,他们两个注定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如果我说,我愿意和你试一试呢?”左茗雪生怕沈周景听不明白,又加了一句,“谈恋爱的那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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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嘲讽和被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