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美竹与简诗通完电话,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开着车去了简家。
今天是个周日,简铭疏应该在家。
她坐在车里,心里很矛盾。
要她求简铭疏帮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可她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她拉不到投资,本来她把希望寄托在韩觅的身上,没想到韩觅那么没用。
要韩家投资的事泡汤了,除了求简铭疏,她想不到别的办法。
简诗在电话里劝了她很久,让她在简铭疏面前低个头,在自己的仇人面前低头,谈何容易。
她咬牙切齿,双手狠狠掐着自己的腿,一直掐到她红了眼,逼出两滴眼泪来,这才推开车门下车。
她迈步走上台阶,按响了简家的门铃。
是一个佣人来开的门,见到她,佣人直接傻了。
“夫人?不是,孟女士,你怎么来了?”
“简铭疏在不在?”
“先生在。”
“我要见他。”
“那我去通报一声。”
“不用,我直接去找他,他在哪?”
佣人犹豫了下,小声道:“先生在书房。”
孟美竹深吸一口气,推开挡路的佣人径直进屋,上楼。
她对这里太熟悉了,毕竟生活了二十年,她轻车熟路来到书房门前,见门是开着的,简铭疏靠坐在皮质座椅里闭目假寐,她抬手在门板上轻敲了两下。
简铭疏睁了眼,朝她看过来,足足盯着她看了五分钟,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你怎么来了?”
她没说话,踩着细跟高跟鞋走进去,把书房的门关上,直奔简铭疏面前。
“你帮帮我,曜日现在急缺周转资金,我找不到可以帮忙的人,只能来求你了。”
进来之前,她已经酝酿好了情绪,红着眼,泪眼婆娑,模样可怜极了。
简铭疏愣怔几秒,淡淡一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因为我们同床共枕二十年,我给你生了一个儿子,没功劳也有苦劳。”
“儿子?”
简铭疏的火气忽然就上来了,“你还有脸跟我提儿子?你把我的儿子养成了一个罪犯,警察到现在还在通缉他。”
“那我呢?你不是爱我吗?简铭疏,你当初娶我,不就是因为你心里有我?”
“那是以前。”
他现在对孟美竹只剩下恨,她骗了他二十年,他还为吴青峰养了二十年的野种,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瑶瑶已经不理我了,她现在不认我这个爸爸,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居然跑来这里让我帮你?你这个女人到底要不要脸?你从我这里搞走了一千多万,怎么,这么快就把一千多万败光了?”
“我能力还是有的,不至于这么败家,都是傅盛年从中搞鬼,他一直在打压我的公司,暗中帮着简瑶,他们正在把我往绝路上逼,你忍心看着我一无所有?”
她嫁给简铭疏的时候的确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可这二十年她学会很多东西,拼命在提高自己,在英国的时候,她可以无障碍的与当地人用英文交流。
她不质疑自己的工作能力,所以把所有的钱都投到曜日传媒,本来她是想利用曜日对简瑶进行打压的,可她万万没想到,傅盛年和简瑶婚都离了,还那么护着那个小贱人。
曜日已经到了临近破产的边缘,她不能就这么被打败。
她不服!
“儿子现在在逃,他的衣食住行我都得负责,我要是完蛋了,他在外面连口饭都吃不上,你忍心让我们母子沦落到这样惨的下场?”
她哭起来,眼泪成串往下掉。
简铭疏冷眼看着她,等她哭够了,淡漠开口,“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可能。”
“你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
“你先给我跪下,规规矩矩认个错。”
“……”
孟美竹拳头都硬了,可脸上还是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
“不愿意跪?”
“不是。”
“那你跪啊!”
孟美竹咬了咬牙,‘咚’的一声跪下去,膝盖磕在地板上,生疼。
简铭疏眼底流露出一丝笑意,很满意地看着她,“认错。”
“亲爱的,我错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欺骗你,吴青峰已经死了,我跟儿子无依无靠,以后都得指望你,你帮帮我们。”
“把衣服脱了。”
孟美竹眼眸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笑起来,很乐意欣赏她跪在他面前求他的样子。
“不脱没关系,我就当你今天没来过。”
“不,我脱。”
孟美竹颤抖着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对上简铭疏噙着笑的眼睛,心里忽然泛起一阵恶心。
她做不到。
简铭疏见她停下来,顿了顿,又把两颗扣子系好,眉头不禁皱了一下。
“不想要钱了?”
“想。”
但她不想出卖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简铭疏想要什么,无非就是要她来解决他的需要。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简铭疏起身,自上而下睥睨着她,脸色已经阴得很沉。
“随便你要打还是要骂,就是别要我脱衣服。”
“是吗?”
简铭疏点了点头,“那我就满足你。”
他抽了腰间的皮带捏在手里,没给孟美竹反应的时间,用力挥起手中的皮带狠狠抽在她身上。
‘啪’的一声响,肩背处挨了很重的一下,痛得她弯下腰,惨叫一声。
看着她咬牙颤抖的样子,简铭疏的神经被刺激了一般,变得有些兴奋。
他再次挥起皮带,一下一下往她身上打去,每一下都打得异常狠。
骗他?
还骗了他二十年!
同床共枕二十年的女人,把他当成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他是爱她,心里有她,可他爱的有多深,恨的就有多深。
他毫不怜惜,恨不得把她活活打死。
她不止欺骗了他,这些年她其实一直和吴青峰搞在一起,绿帽头上戴,这一戴就是二十年,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
她自己找上门来讨打,他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看着她在地上疼得打滚,呲牙咧嘴叫个不停,疼出一脑门的汗,他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很快又挥起手中的皮带,往她身上招呼。
“够了,别打了。”
孟美竹哭嚎着,全身都疼,她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感觉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飞速中文网(m.feixs21格格党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