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苗诚浦未婚妻再解释道。
“曲市发展越来越好,房价也随之水涨船高,你现在就把钱全捐了,咱俩拿什么买大平层?”
“越往后曲市买房肯定越贵!之前我俩买两室一厅,那是只单纯因为暂时不要孩子才做的决定吗?那是因为咱俩不想掏空家里的钱,才找的这借口!”
“现在能借到钱一步到位买大房子,那干嘛不折中周转一下?最起码得留下首付和装修的钱吧?”
苗诚浦被说得连连点头。
“老婆你说得对,咱们就是普通小市民,捐钱也是因为这白来的钱拿着心慌才捐掉,又不是要做圣人。咱就贪点房子涨价的小便宜,这不会妨碍我们心安。”
“感谢杜总吧,给我们这占小便宜机会。”
“咋感谢?”
“能咋办?心里记着呗。杜总这样的大人物,需要你的感谢?我们这同样也是求一份安心。”
对于这些杜衡一无所知也丝毫不感兴趣。
他确实如苗诚浦未婚妻所言,千金难买我高兴。既然已经高兴了,那后续的东西他才懒得管。
与此同时。
轩仁医院的院长办公室,一名面色虚浮好像被掏空模样的毛刺头青年,正对着孔院
长拍桌子。
“姓孔的!你们医院中药生意不是说好给我做的吗?”
“可你看看你现在是干嘛?不声不响就搭上了金石集团,你能耐了啊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打给我爸,让你们医院今天就关门!”
孔院长心中不屑,当我吓大的啊?你爸可没这能耐!
但面上他却是点头哈腰赔笑着。
这混球他爸是没让一家大医院关门的能耐,但隔三差五找医院麻烦还是能做到的。所谓的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差不离说的就是这状态。
所以,孔院长只能讨好赔笑应付。
“鲁少您先别气,您先坐下听我解释行不?来,喝茶,喝茶,上好的碧螺春!”
鲁昌旬被孔院长安抚着坐下。
“这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解释!要不然,姓孔的,你这院长我看你是做到头了!”坐下后鲁昌旬继续威胁着。
孔院长随之苦笑回答:“让您满意这没个标准的,但中药生意没能给您,也确实出于无奈!”
“您可能不知道,我们医院突然要更换中药供应商的原因……”
孔院长先原本照搬了之前给杜衡的相关解释。
这些都是实话实说,没啥好隐瞒的。
可接下
来就是扯谎了。
“……鲁少您看看,这三名顶梁柱的中医都是杜总亲自找来的,他们说只用杜总药企提供的中药,我能怎么办?”
“若是连这要求都不满足,这三位就肯定要换个地,作为知名中医,有的是别家医院追捧。”
“而如果他们走了,轩仁医院中医科又继续只是个小科室,也就没了更换中药供应商的必要。他们这要求是直接上达了董事会,董事会哪能放过壮大中医科继而赚更多钱的机会,自然百分百支持。”
“我这是听的董事会命令,不得不遵从!”
鲁昌旬不解:“只是医生罢了,这么牛比能连你这院长都压制不住他们?”
“鲁少,这得看是什么医生。至少以我这没医术支撑的能力,压制不了国手蒋老的亲传弟子!”
“我给您举个例子吧,为什么好多医院明明不大却有什么肝胆二科,心脏三科啥的?就是因为这多出的顶梁柱医生太牛比,医院没法压得对方只做副主任,只能因人设岗,多开一个科室给人家当主任掌大权!”
“相比于这个,蒋老弟子只对中药供应商提了要求,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所以,如果我找我爸压
制这三位医生,也不会有用?”
孔院长一脸为对方考虑的模样。
“可不是嘛,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人家医生有本事,天下何处去不得?您要是压制他们,他们屁股一拍走人,我院没了更换中药供应商的必要,那您不就白忙活?”
“而且说句不怕惹您生气的话,蒋老可是能进出紫金海的,对付他的弟子,令尊怕是也……鲁少,三思啊!”
鲁昌旬烦躁了。
“那现在岂不是我得吃哑巴亏?我总不能去找杜衡吧?如今李楚杜三家同气连枝,我爸肯定不愿意因为我私人的事招惹他。”
孔院长心中得意但面上丝毫没有显露。
还是继续为难表情:“鲁少,这我反正是没辙了,要不您回头找令尊拿拿主意?”
“滚滚滚!我要你何用!”
虽然是院长办公室,但孔院长却是一点没觉得违和的,主动退了出去。
只要能把小鬼打发干净,些许面子算个球。
不过他得赶快把这些说辞都跟杜总汇报一遍,虽然早就说好了借杜总名头压人,但如今具体怎么推锅的,还是得仔细汇报,这是态度问题!
鲁昌旬随后离开医院。
到了一家酒吧。
进入天字号包厢,早有一群年轻男女在其中白日宣银,鲁昌旬司空见惯绕过外围,一直走到最里面。
“鲁少,这是谁给你气受了?脸色这么难看?”
小伙伴们都关心围上来问。
鲁昌旬先猛灌一大口酒:“他娘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谁给我气受了,你们来给我分析分析……事就是这么个事,我既觉得是蒋国明弟子的问题,也觉得是这狗馹的杜衡横插一脚!”
“这还用想,肯定是杜衡抢的生意!不然他帮忙请医生干嘛?哪个商人不是无利不起早?”
“把医生请来了再指定自己是中药供应商从而赚钱,太合理了。”
这话刚分析完。
就有人反驳:“你说得不对,轩仁医院这中药生意对我们来说是个不小的生意,但对金石集团,真谈不上多大。一点小生意,至于杜衡亲自下场搞这弯弯绕?”
“我又没说是杜衡下场,说不定就是他哪个手下借他名头搞的事呢?”
“杜衡可能不知道这里面要跟鲁少抢生意,但也可能知道。可就算他知道,有钱不赚王八蛋!就算得罪了鲁哥,说句不好听的,人家在乎吗?”
鲁昌旬听着这话生气。
猛地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