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看着略有猜测。
也开始有震惊神情准备浮现。
“戴峰，你不会是想说，去年发现有人能肉体硬扛菜刀砍吧？”
“你猜对了！”
戴峰毫不犹豫给了杜衡肯定答案！
“是不是听着像开玩笑，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大家伙亲眼所见！”
“当日那人袒露金黑上身，任凭开刃刀划过身体，却只留下白印，连油皮都没伤着。逐渐加大力量后，最终是用一柄锋利的古唐刀，才让其破皮流血。虽然对方仍然挡不住一颗小小子弹，但已经不可思议！”
“如果这只是一个人也就罢了，可他收的徒弟，去年彼时还没法做到师父这般。但到了今年初，徒弟也达到了如师父般刀划不破的境界。”
“不过徒弟比师父差些，若是加大力量，是能破皮的。”
“可正因为这种循序渐进的真实差距，更让我们所有人都相信，武术或许具有不可思议的无限可能。”
“现在能扛菜刀，那说不定哪天就能扛子弹呢？这不是没基础的空想！”
“其实不止武术有了不可思议变化，其它玄学各方面，我特意留意过，都是从去年开始，冒出了很多新的老的东西，让人目不暇接。”
杜衡心里自己对比。
他
天眼也是去年获得的。
一直以来频繁遇到巫术、风水等玄学，还有最近的青玉神鸟以及藏灵木，师兄一直认为是他运气使然。可这会杜衡想想，会不会是因为玄学事件变多了，所以他遇到才频繁了？
对这些杜衡没继续深思。
而是听戴峰继续说秘辛以及蓝皮古书的事。
“洪家送你这本书，应该就是他们家近期搜罗到的武术功法之一，你回去看看便知。”
“因为亲眼见证过神奇，又有上面的提醒，所以如今各世家都疯狂的在搜集练武法门。就算这古书你看不懂学不会，拿出来也能交换到一些金钱都买不到的东西，比如你跟我戴家交换就不错。”
杜衡哑然失笑：“感情你在这等着我呢？”
“我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戴峰坦诚回答道。
“那就复印一份给你家呗，书又不是别的东西，我刚才看那古书并无玄妙之处。”
对于杜衡这般爽快。
戴峰始料未及。
但他并未顺水推舟占便宜而是立马劝道：“这么轻易答应，你是没搞清这武术功法珍贵程度吗？”
“如今我们世家对武术功法，虽然要么学不会要么进度缓慢，但都敝帚自珍！我们都不想随便给外人知道自家武术
功法具体是啥，以防止被人从中窥见弱点所在。”
“这也是为啥洪家直接给你古书原本的原因，他们这是表明没有留复印件，当然信不信由你。”
“如果你复印一份给我，我信你不会再对外泄露此武术功法。但是对于我家，这不是我一人做决定，你就这么放心？万一你能练成这本武术功法，那别人就有可能从我家探听你功法弱点所在了。”
杜衡满不在乎摇头。
“回头我就把复印件给你，我不仅信你，更信你能管好戴家！”
“而且我不换别的东西，这一是感谢你告知秘辛。二是啥时候你家研究出怎么入门此功法，转而再告诉我就算回报。我懒得费这心思，想做个躺着吃果子的人。”
“就这么定！不许再跟我客气！”
“行！既然你比我自己都相信我能管好戴家，那就按你说的办！”
说完武术古书两人又悄咪咪说洪家。
“洪家赔礼这么有诚意的，杜衡你确定还要继续中午那三步走计划？”
“当然！”
“洪家这么富有，明明有可能找到缺口撕下一块肉甚至分而食之，我要是不去做，那我这口水止不住啊！”
“反正先挑衅洪志洲，一步步来，即使不能达成计划，那至
少尝试过了也甘心。”
“可如果能成功，我们就都能吃个大饱。”
戴峰举杯微笑：“这就好，我就怕你满足这些赔礼，不再追究了。正如你所言，明明有了计划不试一试，岂能甘心。”
“不过最近是甭想这些了，就算洪家表面做样子，也得把洪志洲至少禁足一两周。”
“没有他供你挑衅，一切都没法开始。”
“不急，慢慢来。”
晚宴之后。
杜衡回到何家送他的省城别墅，翻开洪家送他的无名蓝皮古书。
无名只是书皮上没字。
但在杜衡天眼注视下，其实早在晚宴时，杜衡就有了分辨：【杨氏强身十八式，错误大半，习之无用，弃之可惜】
有这种天眼信息。
杜衡对此实在是没法重视得起来，所以之前才那么爽快毫不犹豫说复印一本给戴峰，它没用啊！
随手将蓝皮古书放下。
杜衡又开始习练五禽戏·真，感受着又有一丢丢增加的力量，杜衡手痒痒想尝试能否拍碎桌子。
若论武术功法。
杜衡觉着自己这五禽戏·真，估计也算武术功法，并且能算得上顶尖！
但他不会说出去宣扬。
既然武术功法这么人人都视若珍宝，那他当然得闷声发大财。
而且杜衡还发现了五禽戏·真的一个大优点，就是他即使当众练，也不会有多少人发现不对，顶多觉得多加了几个其它市面流传五禽戏版本的动作。
打完收工。
杜衡畅快长舒一口气：“武术、风水、巫术、神鸟、灵气……虽然都方兴未艾，没对科学造成太大影响，但这世道却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既如此，反正得等洪志洲解除禁足才能搞事，我趁空闲去茅道长师门，看看能不能在灵气方面知道更多秘辛。”
想到就做。
隐去被刺杀的事件，跟许念卿说了声出门访友后，杜衡直奔江宁省鹤城。
茅道长画符驱邪业务虽在海省展开。
但之前交流后才知道，他的师门是在江宁省鹤城的老鹤山，他还有个师父，一直守在山门之中。
之前跟杜衡约定说借阅师门灵气相关典籍后。
茅道长就已经先安顿好海省事务，提前赶回了鹤城，虚左以待。
他不是专门为等杜衡上门才回江宁省，他每年都是这个时节回来陪陪师父，只是今年提前回来了小半个月。
杜衡到达老鹤山的山脚下后。
抬头看颇感诧异。
“宣沧寺？这不和尚庙吗？道士在和尚庙出家了？而且这佛寺，大白天关门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