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你全家才做贼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胡说八道些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被人当做贼,让阮阮抓狂,她什么都不缺,贼这样的字眼怎么也不可能挂在她的头上。
“呵呵。”第一次抢夺王靖猎物的寸头男,点了点阮阮手中握着的剔骨刀,还有那些分割猎物的人手里的主厨刀,副刀等一套刀具,“这是我装在行李箱里面托运的一套精品刀具,是我送给朋友的礼物。”
“可是,现在呢?”
“它怎么会在你的手里,你们经过我的允许了吗?就动我的行李箱,不问自取这难道不是做贼的行为吗?”第一次抢夺王靖猎物的寸头男质问的道。
“这……”阮阮当时就被问懵逼了,不论这套刀具究竟是不是他的,但他的说法是没得问题的。只是,这特么的是空难现场,是从客机残骸上面找出来的东西,不是其他场合。其他场合里,拿人家行李箱里面的东西,才有做贼的嫌疑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是空难现场,这是我从残骸里面找出来的东西,凭什么能用做贼的字眼来定义。”阮阮拧眉,随后质问的道,“你说这套精美刀具是你的就是你的吗?我还说这套精美的刀具本来就是我的。”
“不然为什么你找不到你的刀具,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你的,是我的,我才能找得到。”阮阮斩钉截铁的质问着。
“呵。”
“不论你怎么狡辩,不问自取是为贼。这是我的精美刀具,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你拿我的精美刀具,你问过我了吗?你既然没问过我,那就是贼,那就是偷!”第一次抢夺王靖猎物的寸头男根本不和阮阮争辩什么,就是一口咬定了不问自取是为贼。
“这明明就是我的。”阮阮蹙眉,尽觉得自己被这个寸头男给击败了。
“我只知道,我的精美刀具被我放在行李箱里面准备当礼物送给朋友,可是根本没人问过我就拿了我的东西,不问自取就是贼,你就是贼!”第一次抢夺王靖猎物的寸头男淡淡的反击着,这一个毫无争议的理由让阮阮一阵抓狂。
“对啊。”
“不问自取,难道不是贼吗?不问别人就拿别人的东西,那就是偷,那就是贼。”
“就是。”
“不问自取就是偷,就是贼。”
……
“他们不仅偷了这套精美的刀具,还偷了其他的东西呢。那一套调料烧烤料是我舍不得丢掉,这才放在行李箱里面的呢,没想到也被你们给偷出来用了。”
“那是我送人的海之蓝,上千元的好酒,也没人问我,就被人给拿了,这难道不是偷吗?”
“是啊。”
“是啊。”
“我都看年我的波尔波酒庄的红酒,价值三万三,是准备送礼的,现在也被他们这群人给偷了过来,真是一群偷东西的人啊,那不是贼,还能是什么呢!”
……
一时间,一个又一个的幸存者跳了出来,指着那些刀具啊,餐具啊,调料酒水等各种东西说是自己的东西,被他们给偷了,这让阮阮等人一阵直抓狂。
“胡说八道。”
“你们说是你们的东西,就是你们的东西吗?我说这些都是我的东西,如果你们说东西是你们的,那你们喊他一声,他会答应吗?”阮阮被一句不问自取是为贼,给打败了,不由抓狂的反问道。
“呵。”
第一次抢夺王靖猎物的寸头男冷笑了声道,“不问自取是为贼,你就是贼,尽然还找这种诡辩的理由,你不是贼,谁是贼,你们都是贼,偷了我们的东西。”
“呸。”
“胡说八道。”
“这明明就是我从货舱的快递里面取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行李箱里面的东西,更不可能是你们的。”
“你们就是故意胡搅蛮缠,故意找事的!想打架就直说,我们也不怂你!”
……
一时间,阮阮这边的人同对方争锋相对了起来。
“我只知道,不问自取是为贼,不论你怎么说,都是这道理!”第一次抢夺王靖猎物的寸头男一句话翻来覆去的总是离不开这几个字,让阮阮等人闻言头都炸毛了,纷纷抓狂。
“既然,东西已经被你们给偷了,我也不想怪罪你们。那你们偷了我们的东西,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们一点什么,大家都是一起遭难的人,我也不为难你们。”第一次抢夺王靖猎物的寸头男装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选择原谅你们偷我东西的举动,这些这些猎物就当是你们的赔礼吧。”
他伸手点了点阮阮等人面前被他们辛辛苦苦扒皮放血并且简简单单处理干净之后架在火上烤的一头野猪和一头梅花鹿道。
“呵。”
“凭什么?”阮阮闻言冷笑,“说一千道一万,你们还不就是冲着我们的猎物而来。想要,没得问题,那你们去征得王先生的原谅和同意,王先生想要给你们多少就给你们多少,这些猎物是王先生的,我们没得随意处置的权利。”
“这么说?”
“你们偷了我们的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想要据为己有,还不愿意承认错误吗?”第一次抢夺王靖猎物的寸头男森然的凝视着阮阮等人,“贼娃子被抓住了,都是要被打死的,你们知道吗?我们已经原谅你们了,你们却不知道懂感恩?”
“对。”
“你们就是贼。”
“在我们乡里,贼娃子被抓住,都会被乡里人给打断两条腿。”
“你们做贼也就做贼了,被揭穿了,尽然还不愿意承认错误,赔礼道歉?”一时间,被穆致远煽动和蛊惑的那些幸存者,纷纷嚷嚷了起来,一些站在外围的人故意推搡着面前的人,让这一百多号幸存者显得特别的拥挤,场面也显得骚乱了起来,更多的幸存者混迹其中浑水摸鱼。
“贼娃子。”
“你们偷了我们的东西,还要不要脸了。”
“现在还舔着一张逼脸逼逼赖赖的,你们也真够好意思的。”
“我们乡里的贼娃子都会被打死的。”
一些幸存者看热闹不嫌是大,一边在后面推搡着幸存者,一边大声嚷嚷着。甚至还有一些人捡起地上的石头,泥巴等就朝着人群里面的阮阮等人砸了过去。
“贼娃子,偷东西,不打断做贼的手,那双贼手就会偷一辈子的东西。”
“贼娃子,偷了人家的东西,就赶紧道歉认错,赔礼就行了!”混迹其中的幸存者叫的也是越来越欢快,巴不得这里栾乱成一团似的。
“你们……真是气死我了!”阮阮等人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人就是故意找茬闹事,就是想要王靖的猎物罢了。
“不行。”
“这是王先生的猎物,你们谁也别想抢,必须经过王先生的同意。”阮阮磨着小虎牙,握着刀子道。
“来啊,你们来抢啊,老娘手里的刀子不认人!”那个金发碧眼,身材傲人的女子一把夺过阮阮手里的刀子,霸气侧漏的望着围拢上来,仿佛要把他们淹没的幸存者。
“有刀子了不起啊,你来啊,你捅我们啊。”
“走走走,让他们捅,捅死我们算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存者嚷嚷着,推搡着,整个人群显得异常的混乱。同时,什么泥巴啊,尘土啊,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朝着阮阮和金发碧眼的女子就砸了过去。
“你们敢……”阮阮和金发碧眼的女子尖叫着,但是架不住围拢过来的幸存者实在太多,其中一大把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故意推搡,拥挤,人群一下子就乱了起来。
“呵呵!”
“给你个教训,希望你能涨点记性,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除了我你不能接触其他任何的男人!”人群中,穆致远宛若海浪之中的游鱼一般被挤来挤去的,见到阮阮等人被推搡着一下子就给淹没了,不由冷笑了一声,只觉得特别的痛快。
“致远。”
“过分了啊。”人群中,阮阮爷爷望着人群中的穆致远,一脸不悦的说道。
“爷爷。”
“你说什么?”穆致远故作一脸懵逼的望着老爷子,虚情假意的看向老爷子,“爷爷,我来救你们,你和阮阮都到我这里来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撑开人群,好像心急如焚一般的要去保护老爷子和阮阮两人一般。
“致远……”老爷子见状,不由失望的摇了摇头。虽然人群被推搡的很乱,阮阮和其他人都被推搡到了一边,甚至跌坐在了地上,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到被饥饿逼到疯狂和绝望的程度,只是被人给推搡的跌倒或者撞来撞去的罢了,没有发生流血暴乱的情况,大多数人也不过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推搡。
“嗯?”
客机残骸处一阵大乱,阮阮被老爷子护在怀抱里面,被众人推搡得东倒西歪的。王靖刚拖拽着灌满了淡水的饮料瓶子和一些瓶瓶罐罐返回客机残骸处时,便看见了这样乱糟糟的一幕。
“你们干什么?住手,都给我住手,疯了吗你们?”王靖望着这样一群乱糟糟的人,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