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松!”
林野是半分面子都不给,她瞪了一眼沈知秋,又瞪着顾景墨,说:“你跟我走!”
顾景墨忽然一个用力,甩开林野的胳膊,将沈知秋揽进怀里。
他总不能看着别人欺负他的未婚妻。
他虽然不记得眼前的这些人,但是隐隐约约也可以猜测得到他们都是认识那个他出轨的女人。
顾景墨清冷的目光飘向林野,缓缓地说:“你让我去见的人,应该是给我生孩子的那个女人吧,我不会再去见她的,我已安排人去给她一笔钱,生孩子的事,就算两清了。”
林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沈知秋心里涌起一阵阵得意。
这时,陆盛年插了一句嘴,“阿墨,人家时依不差钱呀。”
顾景墨挑眉。
不差钱……
不是为了钱给他生的孩子,那又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是想退给他,觊觎顾太太的位置?
如此,他便加不能跟她有任何牵扯了。
“如果不差钱的话,我会安排人跟她协商一个让她满意的报酬。”
陆盛年气得咬牙,顾景墨怕不是疯了吧。
“阿墨,你到底怎么回事呀。”
封南书这才上前一步,说:“他失忆了。”
林野眯起眼,疑惑道:“失忆了,怎么认得沈知秋?怎么认得你,偏偏认不得我们。”
“我前几天见过他。”
“那时依知道吗?”
封南书点点头。
林野又瞅向顾景墨,语气缓和了不少,“既然你不记得之前的事,我为我刚才的失礼道歉,顾景墨,时依在等你,你去见她一面。”
顾景墨斩钉截铁地回道:“见面就不必了,我和我未婚妻马上要结婚了,既然你们都认识我,二月二十一日,到帝都参加我的婚礼。”
一直默不作声的霍天骐这时冲到了顾景墨面前,抓住他的衣领,怒吼:“你知不知道时依给你生了一对龙凤胎?你又知不知道她生这一双子女受了多少罪!”
顾景墨的通讯恢复正常后,接到云都国际负责人程子文的电话,这边一年的业绩需要他稽核,所以沈知秋陪着他过来的。
原本沈知秋并不太像让他来云城,但云都是顾景墨的私产,需要他本人处理。
沈知秋也没有想到怎么这么巧,他们刚忙完事情,准备要离开时,碰上了这帮人。
再这么闹下去,他们真的把顾景墨带过去见时依了。
沈知秋推着霍天骐,生气地说:“你看哪个男人动手了,你好歹也是个大明星,不怕有损公众形象吗?阿墨不想见时依,你们为什么要逼她,再说,阿墨昏迷了这么久时间,孩子是时依她自己背着阿墨生的,她生产顺利也好,受了罪也好,跟阿墨的关系都不大吧。”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在沈知秋没有反应的情况下,落在她脸上。
她捂住脸,抬眸,林野正恶狠狠地望着她。
“沈知秋,你也就仗着顾景墨失忆了,在这说三道四,他现在不肯见时依,恐怕也是你在他面前说了时依什么,沈知秋,我告诉你,你最好祈祷顾景墨永远失忆!否则等他想起时依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后悔。”
沈知秋被林野打了一巴掌,吼了一顿,泪眼婆娑的看向顾景墨。
顾景墨心一软,皱起眉宇,用力扯开霍天骐,霍天骐的身板哪是顾景墨的对手,差点摔倒在地,被林野稳稳给扶住了。
顾景墨将沈知秋揽进怀里,伸手替她拭了拭泪水,然后,一道充满怒意的目光瞪向林野。
“你是自己给自己打一巴掌,还是我派人来给你一巴掌!”
他堂堂顾氏财团继承人,甚至自己的私产也无数,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怎能容忍别人欺负他的未婚妻。
“来啊,你打啊!”
林野才不怕他呢,把脸伸出来,气愤地说:“你照这儿打!老娘要叫一声疼,我就不姓林!”
顾景墨本就十分生气,林野这样挑衅,他脸色阴沉得可怕,就像是真要爆发起来似的。
陆盛年立即冲到林野身边,将林野护在身后。
“顾景墨,你要是敢打林野,咱们兄弟也不用做了。”
顾景墨本也没有打女人的念头,只是被林野刺激得实在太生气了。
他的拳头握了握,将沈知秋揽在怀里,说:“我们走吧。”
由于这边发生了争执,酒店的保安也都围在了四周,听到老板要走的消息,那些保安立刻开出一条路。
顾景墨握着沈知秋的手,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一步一步走出了云都国际。
林野完全没有了喝酒唱歌的欲望,她喘着气,愤愤地说:“今天抱歉,姐没心情陪你们了,改日我坐东,请你们。”
她说完,气冲冲地走出去。
“阿野,等我!”
霍天骐追了出去,陆盛年本来也想追出去的,见霍天骐去了,也就没追了,他走到封南书跟前,说:“你知道阿墨失忆怎么不告诉我们。”
“是时依的意思。”
“怎么会?”
“许是想放弃了,她说这段感情,她很累。”
正说着,封南书接到顾景墨发来的短信。
“在云都等我,我一会儿过来。”
“阿墨让我等他。”
封南书合上手机,抬眸,将短信内容告诉了陆盛年。
“我也在这等他吧,南书,你也是的,他失忆了,我看他这样子,肯定是有人歪曲了事情的真相,咱们应该把真相告诉他。”
“看他怎么说吧。”
顾景墨将沈知秋送回家中,安抚她让她早点休息,沈知秋的病情虽然全愈了,但底子还是弱了些,不能太熬夜。
她自己也很注意自己的身体,所以很快就睡了。
等她睡着后,顾景墨便从家里出来。
途中,他给封南书打了电话,封南书将包间号告诉了他。
没多久,顾景墨便到了。
包间里,封南书和陆盛年正在喝酒,没有播放音乐,倒也算安静。
顾景墨的记忆里没有了他们二人,原来的熟捻都不复存在,他进包间后,倒不如兄弟们之前相聚时那般自若。
他坐在两人对面,陆盛年冷冷地瞧着他。
他垂了垂眸,很快抬起头,说:“南书,把时依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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