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是特深的堂弟,实力很强,有十六段巅峰的样子,我之前见过一次他战斗过一次,的确很强。”木藤老实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像是老师提问学生回答问题一样的坐姿。
“那这次跟人类开战的首领就是他吗?”叶霄看着他问着第二个问题。
“没错,特里的确是这次战争的带头人,他是实力最强的,当然这是一个有条约的战争,十七段的人不允许参加。”
“但十六段巅峰的人可以任意参加,明面上现在只有特里一个十六段巅峰,其他的目前还没有见过面,但这次战争神主还是比较注重的,相信十六段巅峰的人绝对只会多不会少。”木藤连叶霄还没有问的问题都一并回答了,叶霄对他的回答十分的满意,但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的念头。
除非战争结束,到时候可以考虑饶他一条小命活着在他们战神殿扫厕所。
“那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违约了,十六段巅峰不是不能超过十五个吗?”叶霄之前还是看过那个纸质条约的,上面明面上写着十六段巅峰限制十五人,其余的不限。
“是有这个没错,但不妨碍有些即将迈入十六段巅峰
的人,所以这些就是条约的bug。”木藤给叶霄解说到。
叶霄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个木藤既然知道得还挺多,叶霄知道这次来的不亏,这么重要的情报都能打听到。
但转眼一想,这个情况阅鸿他们应该早就了解到了,自己就算知道也没有什么用。
“那他的进攻计划什么的你清楚吗?”叶霄盯着木藤再次问道。
“不知道。”木藤没有犹豫,因为这种东西他不可能接触道。
这种已经是关乎到战争的结局的秘密事情了,他这种阶段还没有资格知道。
看着木藤没有犹豫的摇头叶霄大概也清楚,这种情报木藤这个阶段想接触到也难。
该问的也都差不多了叶霄也不继续准问了,木藤这边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但紧随而来的就是一击手刀,将他打昏在地,然后叶霄将他收入储存戒内。
将木藤放入储存戒内,叶霄也很自然的变化成了木藤的摸样,假装抽完大抽扔在了脚下菍了一脚,然后很自然的走进了大堂内。
“嗯?特姆去哪里了。”特深看着木藤独自进来皱了皱眉头,不过他并不是对木藤有些怀疑,而是特姆离开
的时候竟然没有给自己大声招呼这让他有些不满。
“哦,刚才特姆说他身子有些不舒服,回自己房间了,他让我替他给你说一声。”“叶霄”给特姆打了一个谎。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再这里呆在这里了,我也得抓紧去修炼了,不然何时能够超越我那堂弟。”特深说了一声,随后便打算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大人。”
特深正准备朝外面走去,突然听到木藤的话停顿了一下。
“有事?”特深看着他询问道。
“的确,不过还请大人隔绝一下。”“木藤”委婉的开口道。
他想让特深自己封闭一下场所,防止其他人进来。
“怎么有什么事情吗?”特深将整个蒙古包封闭后,看着木藤问道。
“木藤”来到特深面前。
“我给你说特深首领,你马上就要死了。“叶霄来到特深面前轻轻的说出道。
“什么!”
听到这话的特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木藤你在搞什么东西!”
特深看着面前的木藤突然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
扭身赶忙朝着后面撤退,叶霄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迅速跟上去手中
的九龙金刀瞬间出现,特深看到“木藤”手中的武器顿时间明白,面前的木藤不是本人!
但当特深感受到“木藤”身上的气息大惊失色,这个气息强大到连他都无法阻拦。
这就是那个闯入他们营地的贼寇。
“你到底是谁!”特深直接被叶霄重伤。
“为何要杀我!”特深一边拿出武器防御一边对着叶霄怒吼。
“你们不是正要找我吗。”叶霄疯狂的攻击着,打的特深无力反击只能勉强防御。
听到叶霄的话,特深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之前攻击他们的贼子!
被叶霄重伤特深那还是叶霄对手,三俩下直接就打的特深连站起来都困难,为了保险起见,叶霄直接刺破了他的丹田,先把他给废了,以面他逃走。
特深半跪在地上,面入死灰,之前还幻想着抓到叶雷之子如何潇洒快活,可现实来的太快,如今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废人,除了肉身比普通人稍微强一点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坐在地上,特深没有一丝的神情呆板的看着地面,连话都不想说一句。
对于特深的性命叶霄没有保留,直接就把他给杀了,这下特深整个部
队都被自己杀完了,一些小队长,包括特深的小跟班全部死的一干二净。
拍了拍手叶霄从蒙古包内走了出来,现在他是特深的面容,为了随意飞行他只能利用特深的身份。
叶霄随后抛下了一个火花让在了整个大蒙古包的头顶上面,顿时间巨大的蒙古包瞬间化为灰烬。
然后他就根据之前艾里告诉他的话,一路朝着西边前进,这时候叶霄就是肆意飞行在天空没有任何担惊受怕,不需要害怕自己被发现。
全力飞行大概飞了一个多小时左右,叶霄终于时看到了一条他们所说的天幕河。
第一眼看去,天幕河看上去平平无奇,当叶霄看俩边的时候顿时惊呆住了。
“这玩意没有尽头!”叶霄惊讶的说了一句。
随后落地打算看一下这个河到底什么来头。
当叶霄落地的时候,在河流前突然有一个石碑,叶霄被这个普通的石碑吸引了过去。
“不会这么巧吧,这就是天幕河的简绍?”叶霄怀着疑惑的心情朝着石碑走去。
可能运气就是这么好,这才刚落地就找到了自己想要寻找的东西。
叶霄来到石碑面前,静静的观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