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早就到了现场,那个时候人还很少,慕思思正要跟着人一起去后厨,可是在半路上,她看见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那不是墨灏臣,墨灏臣只要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能认出来,可是那个人看着更像是花孔雀
而当时花孔雀在和一个女人调情,女人的脸是冷着的,花孔雀的脸是温和的。
虽然看起来是花孔雀在讨好那个女人,可是慕思思看得很清楚,那个女人的手一直捏着花孔雀的衣摆,花孔雀是占主导地位的。
当慕思思想要进一步地上前,却被他们的主管骂了,“看什么呢?就你最慢,还想不想要工资了?伺候不好这些爷,有你的苦头吃,快走。”
要不是面前有第二个工业革命的产物在自己面前晃悠,不然慕思思还以为自己是到了古代封建的宫廷里了。
慕思思只好放弃,跟着主管走了。
当她在后厨忙得昏头转向的时候,慕思思一直在找机会上楼去,因为花孔雀跟她说过,三楼是包厢,以墨灏臣的身份不可能在一楼,但是没有显赫的身份,慕思思不能上去。
所以只能装作服务生,可是这个时候又有了一个难题,主管好像看见了她的脸,不让她上去。
慕思思心有不甘,恳求主管让她去,可是主管说道:“就你这样的脸,出去被那些达官贵人看见了,怎么办?你这样的女人是她们最喜欢的,你明白?我还要找林姐去救你,我至于吗?”
于是,无论怎么样都不肯让慕思思出去,当宴会都快接近一半了,慕思思以自己想要上厕所的理由出去了。
而那个时候,主管正是最忙的时候,没用空管慕思思。
慕思思装作服务生上楼了,在三楼的卫生间换好了礼服,通过阮夕雾的消息,准确地找到了那间房门。
她打开了门,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活动,所以当慕思思进去的时候,没有几个人会注意到她。
而屋子里看见她的人,只当她是那个贵人的女伴,所以也没有管她。
屋子中央,有一张牌桌,两个富人坐在两边,中间的兔女郎在发牌,他们这是在赌牌?
只是赌牌而已,周围的人为什么都是屏气凝神的看着中间的那两个人。
慕思思的疑问在几分钟之后得到了答案,当紧张的气氛萦绕在屋子里,其中一个人翻开了牌,是同花顺,对面的那个人顿时白了脸色。
接着,就有人将输家手里的东西全部拿走了。
身边的人窃窃私语道:“他这下算是把自己所有的身家都输进去了。”
原来是赌注很大。
但是那个输家却不甘心,他哭丧着不愿意离开那张凳子,张牙舞爪地盯着对面的人,道:“我要下死注,我要赢回来,我要赢回来。”
周围的人唏嘘不已。
慕思思好奇地询问周围的人,道:“什么是死注?”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赌命。”
慕思思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这样的事情是犯法的。
而她身边的那个人却说道:“是犯法的,但是法律在这个地方不起作用。”
慕思思瞬间懂了,这个酒吧有人保。
赌局重新开始,而那赢家觉得这人的命不值钱,所以只是输回了那人一栋房子。
而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个人是故意的。
而输家却像是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盯着面前的筹码痛苦出声。
“他其实就是在这个地方发家致富的,赢了不少,到最后魔怔了,全靠赌,你说这个老板会让他这么一直赢下去吗?于是就派了一位比较厉害的人,他能够记住所有的牌,可以说,她可以提前知道这场赌局的输赢。”
“真的,有这样的人吗?”慕思思感叹道
而身后的门传来巨大的声响,房间里一阵喧哗之后,归于平静,慕思思听见一阵缓慢的脚步声,那是墨灏臣,慕思思怕被认出来,所以一直低着头。
不一会儿,门再次关上,屋子里只有牌桌上的是明亮的,其他的地方都是阴森森的,这倒是给了慕思思偷窥的机会。
墨灏臣一身正装出席,从容淡定,他带着的狼面具是黑色的,在很久之前的朝代,黑是王的颜色。
墨灏臣嘴角带着一丝丝的若有若无的笑容。
他站在了之前那个输掉一切的男人身边,一秒后,就有人将那人抬走。
墨灏臣拿出了白色的手帕,扫了扫椅子,然后将手帕随手一丢,众人的视线聚在了墨灏臣身上。
看得出来,墨灏臣经常来这个地方。
墨灏臣落座,他的狼面具是狼捕猎时的表情,凶狠无比。
和他博弈的是一个女子,身材妖娆的女子。
墨灏臣双手交握,手肘放在桌面,似笑非笑,道:“蓝衣,今天可是赢得盆钵满贯?”
“墨先生一来,蓝衣怕是没有了胜算。”慕思思听见了蓝衣的声音,蓝衣的给人的感觉是御姐,可是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萝莉。
“我今天可不是来赢钱的。”
蓝衣把玩着手中的筹码,漫不经心地说道:“墨先生,谁不知道你是这个包厢的主人,只要你在这个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是输家。”
墨灏臣呵呵一笑,道:“既然你知道是我的主场,那你还敢在这里夺我的风头。”
面对墨灏臣阴晴不定的声音,蓝衣却丝毫不显得害怕,道:“虽是你的主场,但是这个酒吧是我林姐开的,只要你没有赢走我的命,我为何不能在这里赌呢?”
“看来你对你自己的技术很自信?”
蓝衣娇羞一笑,道:“自信算不上,但是让墨先生大出血,蓝衣还是做得到的。”
“哦,真的吗?这么一说,不和你赌上几把,我的名声岂不是要毁了。”
“先生可不要妄自菲薄,万一是你赢了吗?”
“那就开牌吧。”
第一局,墨灏臣打得很认真,仿佛他是比不过蓝衣的。
果然第一局,蓝衣赢了,墨灏臣输掉了五百万。
蓝衣得意的一笑,道:“墨先生,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