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
“啊。”
南默猛地回过了头来,神色慌张。
景暔岸狐疑地问:“你在看什么?”
南默的心底已经激起了千层浪。
因为刚刚那个男人的声音和背影简直和杨衍一模一样。
她隐藏好自己的心绪,不关紧要地说:“那个男人长得好媚啊!”
景暔岸略微不爽地摸了摸眉头,不悦地说:“你这是个媚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中意词可不可以?”
南默兀自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咕噜咕噜”地全倒进了肚子里。
景暔岸掀开被子,溜到了她的身边,搂住了她。探究地看着她。
南默随意地问:“刚刚那个男人是你公司的?”
景暔岸靠在沙发上,手枕着自己的头部,很不屑地说:“爸看上的英年才俊。极力推荐给我呢!”
“既然是爸看上的人,自然有人家的过人之处。既然爸这么赏识他,他什么来头?”
南默知道这个面孔陌生的男人一定不会是杨衍。
因为杨衍已经在半年前葬身大海了。
因为杨衍没有那样的面孔。
因为杨衍如果还活着,不会不来找她。
杨衍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可能她还是忍不住向景暔岸打探刚才那个男人的底细。
“爸给推荐给我的人我自然是信任的。所以什么来头我不清楚,听说是个海归,金融精英。”
听景暔岸这么一说。她心里那唯一一点猜疑也烟消云散了。
杨衍是学心理学的,最讨厌的是金融方面的知识。而且假使杨衍还活着,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为什么?
她在想杨衍会找到她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喜悦呢?
景暔岸突然背离开沙发,扬起身,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想什么?”
“没有。回家。”
景暔岸搂住她的细腰,轻轻一收,将她拉进了他的怀里:“其实我觉得在医院里也挺好的。”
有点猝不及防,南默双手按在了他的胸口。发丝打在他的脸上,他吞了一口唾沫。
“你不是早就要吵着回去了吗?现在让你出院又不想出院了。”
“老婆说出院就出院。走,我们回家。”
景暔岸打横将南默抱了起来。
“景暔岸我自己会走。还有,谁是你老婆啊!现在咱们是正式的离婚状态。”
“你当我在追你。”
景暔岸拉开门,抱着她兀自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迎面而来许多羡慕的目光。
时不时伴随着一声“景总好”。
南默脸皮并不薄。可是此刻她是真觉得脸在烧。
电梯里。
“景暔岸你放我下来。景暔岸……”
“刚刚有人你不叫,现在没有人了你还让我放你下来。是不是故意的?欲擒故纵?”
“你…………”
她抓住他的衣领,恨不得把他的衣服给他扒了。
“景暔岸谁跟你玩欲擒故纵啊!放我下来。”
他抬了抬眼皮,眯着眼笑。
“景暔岸。”
“你再喊,我就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了。”
“你…………变态。你就是这样追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