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这些都只不过是影响胜负走向的小因素,并不能真正决定胜负。
还是那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只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宋平安只是在努力,最大程度的增加己方的胜算罢了。
“不得不承认,你确实足够优秀,我更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跟枪无尘以及另外一名年轻天才有联系。”
“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以为就能够奈何的了我吗?这就是天大的笑话,我薛万年名震全省这么多年,可不是只是徒有虚名的!”
薛万年杀意弥漫,小巷子里的温度都随着他的杀意大幅度的下滑。
双方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薛万年更是清楚,宋平安既然敢暴露自己跟枪无尘二人的关系,就没有打算让他活着离开。
今晚,只有一方能够活下来。
不过,薛万年还是坚信,以自己金丹强者的修为,宋平安三人根本不可能威胁到他的性命。
“薛老贼,说这么多废话有什么用,手底下见真章!”
枪无尘恨意十足的盯着薛万年。
他说着话,手**现了一柄长枪。
长枪足有两米长,比枪无尘还要高上一截,他随意抖动,一朵朵枪花绽放,带着让人心惊肉跳的光芒。
薛万年见状,瞳孔不由得一阵收缩。
这朵朵枪花,让他感到熟悉。
“原来你是他的弟子,怪不得会来找我的麻烦,只不过,就连你的师父都死在我的手中,你有资格跟我一战吗?”
薛万年很快就认出了枪无尘的来历。
他的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当年要不是你联合其他金丹强者针对我师父,他老人家单手就可以按死你!”
枪无尘被触及伤心事,恨欲狂。
狙击薛万年,正是他提起的。
而他之所以想要击杀薛万年,正是因为他的师父死在了对方的手中。
所有人都以为枪无尘是一名散修,只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才踏进修仙之路。
可只有他知道,他的师父是一名多么惊才绝艳的天才,曾经威名赫赫,威震全省。
可就是这么一名强者,却被围攻而死,这是枪无尘心中的一根刺,更是他的心魔。
“有意思,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家伙竟然还有这么多忠心耿耿的人要为他报仇,几天前我来到梁山市的时候,同样被一批人埋伏,他们的目的跟你一样。”
薛万年看似随意,实际上故意提到了来到梁山市时候发生的事情。
当时他被一群人埋伏,凭借绝对的实力硬生生击杀全部敌人,杀出一条血路。
这些人跟枪无尘师出同源。
“二师叔!”
枪无尘心境受到了影响,眼泪不自觉的落下。
他自然知道薛万年说的那群人是谁。
随着枪无尘心境出现波动,薛万年一个箭步踏出,身影消失在宋平安三人眼前。
“枪无尘,收心!”
宋平安连忙呵斥道。
他知道,枪无尘有危险。
薛万年自从看出枪无尘的来历后,每一句话,都是在刻意影响后者的心境。
如今枪无尘的情绪出现了波动,薛万年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天赐良机,果断出手。
提醒的同时,宋平安也动了起来。
他急忙来到枪无尘的身前,在一把匕首即将刺穿后者喉咙之前,后发先至,一记铁拳砸出。
匕首划破拳头,差点将宋平安的整只手都给斩掉。
即便是拥有阴阳不灭体,在这一击之下,宋平安依旧受了伤。
“平安!”
枪无尘终于回过神来,长枪抖动,挡住了匕首后续的攻击。
他一脸的愧疚,没想到竟然会被薛万年抓住了可乘之机,导致宋平安为了保护自己受了伤。
“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无论你之前有什么仇恨,都要全神贯注才行,只有击杀了薛万年才能够报仇雪恨!”
宋平安嘴角溢出一抹鲜血。
薛万年方才那一击,不仅仅是击穿了宋平安的拳头,更是震的他五脏六腑出现了内伤。
幸亏枪无尘反应及时,宋平安内伤并不严重,不然的话,他估计已经失去了作战能力。
筑基九重天面对金丹强者,终究还是弱了不少,一对一的情况下,宋平安并没有胜算。
“我知道了!”
枪无尘不再迟疑,长枪在他手中舞动如风。
刺,挑,转……各种枪式被他施展的炉火纯青。
至于梦魇,同样上前围攻薛万年。
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一样,清楚的很,今天不是敌死,就是我亡,没有第三种可能。
宋平安同样加入了战斗中。
不过他的攻势明显要比枪无尘二人要弱上几分。
这让枪无尘有些愧疚。
宋平安的实力并不逊色于他,可之前为了保护他,被打伤了一只手,还受了些内伤。
在这种情况下,宋平安的攻势自然弱上几分。
本来宋平安想方设法营造出的些许优势的局面,因为枪无尘的一时失神,反而导致他们一方落於下风。
这,就是战斗的未知性。
谁也不能保证在战斗中会发生什么变故。
有可能就是这么一点细枝末节的小变故,就会影响整个战斗的走向。
“你们竟然还敢主动对我展开进攻!真以为我薛万年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揉捏了吗?”
薛万年怒发冲冠。
三个年轻人,主动围攻他,这让他感觉到无尽的屈辱。
薛万年将目标对准了宋平安,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宋平安受了伤,是三人当中的短板,想要逐个击破,先解决掉对方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三对一,双方可以战个平手,如果宋平安倒下,变成二对一的情况,薛万年就已经提前锁定了胜局。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这个道理,经验老道的薛万年自然清楚的很。
他的攻击,绝大多数都是冲着宋平安而来。
枪无尘分出了不少精力为宋平安进行防御。
他心生愧疚,知道宋平安会被薛万年视为短板都是因为自己,他自然不可能眼看着对方受到伤害。
一时间,战斗陷入了焦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