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过了?
两人之前谈了什么?
宋平安不敢继续往下想。
“小雪,是个好女孩,她喜欢你,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也说明我的眼光没错,我的男人,是这个世上最优秀的男人。”
“至于你和小雪发生的事情,我并不生气,你开心,我就开心,我在这个世上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咱妈,要是你不介意……”
李秀宁娓娓道来。
宋平安越听越震惊,他没有想到,自己对于李秀宁而言竟然如此重要。
随着李秀宁把话说完,宋平安心中只剩下动容。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宋平安严重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否则的话,这么优秀的女人,他何德何能能够娶回家。
此时的宋平安,并不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修真者,他只知道,自己是李秀宁的丈夫,自己拥有着全天下最好的妻子。
“秀宁……”
“好啦,不说这个了,未来很长,以后的谁也说不准,这件事你好好考虑一下,小雪是个好女孩,你怎么能恢复这么快的?”
李秀宁笨拙的转移话题。
事实上,这也是她心中的不解。
宋平安是修真者不假,在李秀宁心中,自己的丈夫无所不能。
可今晚发生的事情还是超出了李秀宁的认知。
宋平安再强大,可之前他都已经陷入昏迷状态之中。
这种情况下,他真的有可能为自己疗伤,恢复的这么快捷吗?
李秀宁不是修真者,可她总觉得不可思议,用句不合适的形容,宋平安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这一切,多亏了先祖。”
宋平安神秘一笑,对于李秀宁,他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在他的叙述之中,李秀宁这才明白,这段时间里宋平安究竟经历了什么。
一切,还要从宋平安冲出火灾,昏迷不醒那一刻说起。
……
“宋平安!”
如同雷霆般的威严咆哮声响彻云霄。
朦胧之中,宋平安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里是紫府。
可又和宋平安熟悉的紫府有着天壤之别。
紫府之中,宋平安种植了大量的水果,整个紫府能够利用的空地,都被他用上了。
本应该是满满当当,充斥着水果蔬菜的紫府,此时空荡荡的只是一片空地,就连李娇娇和小青狐也消失在紫府之中。
“宋平安!”
威严的呼唤打断了宋平安打量这片空间的念头。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一脸怒其不争的看着宋平安。
在看到老者的第一时间,熟悉感就涌上宋平安的心头。
虽然他从未见过老者,可只是一眼,血脉相连的感觉就让他心中一颤。
更为关键的是,老者的声音,宋平安再熟悉不过了。
当初他被李有才和韩金福差点打死,丢进河里的时候,正是这道声音在他心头响起,他所有的改变,现在拥有的一切,也都是源自于这个声音。
“您是,先祖?”
宋平安看着老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丈夫膝下有黄金,可面对祖先,下跪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你终于醒了。”
宋家先祖摆了摆手,无形的力量让宋平安站起身来。
力量轻柔,却不失浩瀚,在这股力量面前,宋平安弱小的就如同蝼蚁。
“你得到我的传承已经一段时间了,怎么到现在才筑基境界?”
宋家先祖皱了皱眉头,随后眉头舒展,云淡风轻的开口。
“我……”
宋平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得到传承也不过一个月左右,修炼到筑基境界,虽然他明面上不说,可心底里却在暗暗窃喜。
他是个天才!
当初遇到玄门四兄妹的时候,就连四兄妹都为他的修为动容。
如今是末法时期,普通人感觉不到,可身为修炼者可以敏锐捕捉到,天地之间的灵气稀薄的可怜。
玄门四兄妹从小修炼,到现在也不过筑基境界,而宋平安二十出头的年纪,就已经达到了前者一辈子的成就,这种天赋,自然让对方羡慕不已。
在如今这个时代,哪怕宋平安从娘胎里修炼,现在也不应该达到筑基的高度,更何况他不过才修炼了一个多月罢了。
可是在宋家先祖眼中,宋平安这个实力,远远不能让他满意。
太慢了!
这让宋平安所有的骄傲,顷刻间荡然无存。
他不知道怎么反驳宋家先祖。
在先祖的目光中,宋平安潜意识里竟然同样认为自己修炼的速度,慢的令人发指,即便他的速度,已经让玄门四兄妹都羡慕的眼红。
“身为宋家后人,你体内流淌的可是我的血液,对于其他人而言,一个月到达筑基很快,可对于你,远远不够。”
宋家先祖再次开口。
这是他的骄傲。
事实上,宋平安的修炼速度,哪怕在宋家先祖的时代也不算慢,可以称得上天才,可后者还是不满意。
只因为,宋平安姓宋,是他的后人,他的后人,就应该是最优秀的。
“罢了,这件事暂且不提,你自当勤勉,我这次出现,是有其他事情要跟你说。”
宋家先祖再次摆了摆手,很多话他都是点到为止,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上一次给你传承,耗费了我所有气力,很多事情都没有给你交代明白,如今有些事你也该知道了。”
“我名宋战,也被称为送葬圣医,是我那个时代三大圣医之一,世人敬我,也怕我,亲近我者,我为他们逆天改命,背离我者,我给他们送葬,送葬圣医的称号也是由此而来。”
“在我最辉煌的时候,遭遇歹人偷袭,我力敌五大强敌,虽然将五人斩杀,可也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我将残魂与这片紫府空间融合,随着后人一代代传承,一直到你这一代,我才终于苏醒。”
宋战说到这,如同暴怒的雄狮,鹤发童颜的老者不见,滔天的战意以他为中心升腾。
即便沉睡了这么多年,哪怕只是一缕残魂,他也无法遗忘被偷袭时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