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穿着渔网袜的美女一把推开姜涛,搔.首弄姿的说道:
“涛叔,你能不能先不要动手动做,这么多人看着呢。”
“就是,涛叔,等会到酒店了,我们姐妹任你折腾,可好?”
另外一名美女立即附和。
话随这么说,但两人依旧难以掩饰那嫌弃的眼神,心中不知道把姜涛骂了多少遍。
姜涛作为**湖,岂能不明白她们的心中所想?
我侄子怎么动你们,你们都愿意,我动一下,你们就嫌人多了?
等会去酒店折腾?
等会老子都喝高了,还折腾个屁!
你们当涛爷我是傻子吗?
姜涛在心中暗自腹诽,表面上还是连连应道:
“好好好,等会儿到了酒店,我再陪两位小美人好好玩。”
不论如何,他都不能撅了姜雄的面子。
很快,跟随他们而来的那些华衣男女相继入座。
所有的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同时,这边的一幕可把周围的其他人羡慕死了。
“你们看到没?坐在雄公子跟前的那位是他叔叔姜涛,剩余的那几位公子可都是京都有名的富家大少。”
“对对对,还有那几位美女,可都是真名媛。”
“哎,也就他们能跟雄公子平起平坐,我要是能上去给雄公子敬杯酒就好了。”
“就你,还是算了。”
“能给雄公子敬酒的人身价起码在五十亿以上,就你那不足千万级的小作坊,还是算了吧。”
这就是豪门的威慑力,不论何时何地,都不缺阿谀奉承、尊你为祖宗的人。
姜雄身边的这些华衣男女,谁不是花了大代价,带着各自的目的来到他身边的。
先不论这些阔少名媛,就说姜涛怀里的那两名美女。
从今晚开始,她们的事业肯定顺风顺水。
就算出门吹个牛匹,也要说她们是雄公子的女人。
当然,遇到这种事,姜雄和姜家人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涉及到他们姜家的利益,触碰到姜家的底线,那不好意思,面临他们的有可能是无妄之灾。
甚至付出生命,祸及家人!
这是所有人公认的圈子文化。
……
另一边。
马凡舒和沐灵等人眼睁睁的看着姜雄带人坐在他们隔壁,却无力阻止。
柳烟儿的那个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气呼呼的说道:
“凡凡,你不用担心,要是这个老杂毛还想作妖的话,今晚我就让他去阴曹地府报道。”
听到这话,马凡舒心中一暖。
同时,柳眉也微微皱起,一脸担忧的说道:
“烟儿,你可别冲动。”
“为什么?”
柳烟儿不解。
她好歹也是内劲武者,其战力不俗,岂会怕一个小小的姜家?
只听马凡舒认认真真的解释道:
“这个姜雄可不简单,二十岁成为外劲武者,仅仅用八年时间,就突破到化境宗师。”
“今年,他二十八岁,已是人尽皆知的少年宗师,就算古武界都流传着他的威名。据说他有一位神秘的师傅,好像是蛊毒教的现任教主,修为臻至尊者境巅峰,但没有人能够证明其中真伪。”
她毕竟是医道宗的嫡传弟子,又对古武界的事情了解颇多。
自然知晓姜家的一些隐秘。
姜雄的威名早在京都上流社会传的神乎其神,不然,他们怎么能用短短一年的时间,力压董家?
提到蛊毒教,叶风瞬间来了精神,神采飞扬的问道:
“小师姐,你说姜家人跟蛊毒教有瓜葛?”
“江湖传闻是这样,具体事情我不知晓。”
马凡舒一本正经的答道。
随即,那对灵动的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了两下,扬了扬洁白的小下巴,似有所指的说道:
“要不你过去问问,说不定姜雄会告诉你实话。”
“这个可以有!”
叶风知道,马凡舒说的是句玩笑话,但他正有此意。
他清楚的记得,董云峰曾经给他说过:
在京都,他们董家只跟姜家有仇。
再加上董云峰身中千足蜈蚣的蛊毒,所以叶风联想到,如果董云峰的蛊毒正是姜家所为,那姜家肯定跟蛊毒教脱不了干系。
放眼全球,能使用蛊毒的人,除了龙国十万大山深处的蛊毒教,还有谁?
说着,叶风便抓起桌上的一颗瓜子,屈指一弹。
咻!
瓜子好似长了眼睛一样,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朝姜雄飞去。
其他人依旧如常,有说有笑。
姜雄却发现了不对劲,立即调动体内真气。
轰!
狂暴的气势瞬间覆盖全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怔,恐怖的威压,压得他们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有暗器!”
顿时,他的眼神变得阴沉无比,转头看向瓜子飞来的方向。
接着,伸手一抓!
心想:凭借他化境宗师的实力,又有罡气护体,就算子弹都未必能伤他分毫。
然,想法很完美,现实却很痛苦!
他的右手刚刚举在半空中,就听到一道怪异的声音。
噗嗤!
只见他的右手上爆射出一道刺眼的血花。
哗啦!
眨眼间,血水洒落一桌。
姜雄万万没有想到,竟有暗器能击穿他的手掌。
“啊!”
他强忍着手中的剧痛,猛地站在桌子上,朝四周大喊道:
“谁?谁特妈使用暗器伤我,给老子站出来。”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
劲爆的音乐随之停止,失去威压的众人这才一脸懵的看向姜雄。
“刚才咋回事?我为何会那般难受?”
“我也是!”
“咦,不对,雄公子在发什么疯?”
“他好像受伤了!”
“受伤?他可是武者,谁能伤他?”
众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桌上的那滩血水证明了一切。
姜雄真的受伤了。
姜涛伸手摸桌上的血水,一个颗粒物呈现在众人面前。
“瓜子?雄少,你被瓜子暗算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瓜子能伤得了本少?”
姜雄都快气疯了,口不遮拦的怒骂道。
他可是堂堂化境宗师,一颗瓜子怎能伤他?
一颗瓜子又怎能射穿他的手掌?
可事实就是事实,躺在血水中总的确实是一颗普通的瓜子。
姜涛将其剥开,里面还有瓜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