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越又来了,还是偷偷飞过来的。”
听见地灵的叫喊声,所有人迅速的调整表情。
唐强和陈不了跪在地上,李道宗指着两个人怒吼,“今天要不是你们妹妹讲情,我就打死你们两个混蛋。
人家阴山门的人是不是王八犊子,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唐强不服气的伸着脖子叫嚷,“李阿公,那你为啥和那些老婆子理论?”
李道宗对着唐强的后背“啪啪”就是两巴掌,“你个二虎吧唧的东西,别人都知道咱们和阴山门的关系不错,碰见别人埋汰阴山门,如果咱们不帮忙辩解几句,别人就会认为咱们无情无义。
我一个人上去说几句,好歹应付应付面子情,你们非虎了吧唧的往上冲,咱们这些人差点让人家给灭了。
还有今天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大小伙子,和一个贱丫头斗什么气?
阴山门如今名声臭成这样了,贱丫头就是再豪横,也是一个嫁不出去的货色。
你们两个人一闹腾,连累月丫头重伤卧床,现在所有正事都耽搁了,别说是去银雪山了,现在连城主府都出不去了。”
“师祖,你别骂两个哥哥了,劈山剑已经修炼成魔剑,别人一时半会也找不到魔剑,等我将伤养好了,咱们马上出发去银雪山。”
“月儿,要不然我先带着人去银雪山吧?”
不等奇月答话,李道宗的眼睛就瞪向白玉生,“不行,现在到处都是抢夺佛元的妖魔鬼怪,你要是带着人离开了,谁来保护月丫头?
就算是别人得到了凝仙谷的宝藏,咱们也可以抢回来。”
“王,小的打探出来一些消息。”
李道宗的话刚说完,宋九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奇月皱了下眉头,“是不是有人去了银雪山?”
“不是,去打探银雪山的宋十一还没有回来,小的不是去查毁天火玉的人吗,无意中听到两个骨族人在商量收拾阴山门。
他们打算给阴山门下骨毒,听说是骨巫祝满炼制出来的毒药。
骨族打算将阴山门的人都控制起来,威胁阴离山给天上的神仙下毒。”
奇月“呵呵”冷笑两声,“骨族这回算是打错算盘了,阴山门用毒和解毒的本事可是不小。”
“王,**山真解不了这种骨毒,骨族人说他们用千种剧毒炼制出来一具毒尸,又加了巫毒血,说世上根本没有解药。”宋九说完还缩了下脖子。
唐强看了看白玉生,“白大哥,用不用我去通知一下楚君越?”
“不用!”
白玉生说完,眼睛中闪过冷光,“他们阴山门就有紫仙草,当初为了救小云兮,我特意去过阴山门,他们却说没有紫仙草。
我今天特意在楚君越面前提紫仙草,他又开始装傻,既然人家都不拿我当兄弟,我何必去管他们的闲事。
生死有命,如果阴山门躲不过这死劫,也是他们命该如此。”
“听玉生的,**山将来也会成为妖月国的对手,如果他们真被骨族灭了,对咱们妖月国是好事。”奇月也附和了白玉生几句。
“这么做事,是不是有点不仗义了?”
“闭嘴!”
李道宗狠狠的瞪了陈不了一眼,“又不是咱们要灭了他们阴山门,这有什么不仗义的。
你们都把嘴巴闭紧点,如果谁将消息泄露出去,我打断他的狗腿。”
半个时辰后,地灵说楚君越已经离开了,白玉生立马去了前院客房,就近盯着楚君越。
奇月,唐强,陈不了,巴里,花如云,五个人换上夜行衣,从城主府后门溜了出去,几个人直接冲到仙石山,找了半个多时辰,才找到几个骨族人在一家酒馆喝酒。
几个人将夜行衣脱下来,藏进路边的草丛中,从包裹里找出来护卫服换上,拿出来一坛酒,每个人灌了十几口,才晃晃悠悠的进了酒馆。
唐强边晃悠边骂骂咧咧的,“阴大富这个不是人造的,当个小队长,像是当了多大官一样,整天对着咱们吆五喝六的。
已经巡逻一天了,喝点小酒,就像是犯了多大错一样。”
“大哥别生气了,这不是人造的不让咱们在营地喝,咱们出来喝也是一样。”陈不了晃晃悠悠的,将唐强按在一个坐位上,随即转头看向店小二,“上两盘酱牛肉,再炒几个下酒菜,好酒也来两坛。”
“好嘞!客官请稍等。”
店小二也是一个麻利人,几分钟的时间,就将酒菜端上桌,“几位客官慢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小的。”
陈不了不耐烦的挥手打发了店小二,给唐强斟了一杯酒,”大哥,你以前在少主身边做的好好的,为啥突然间被调到护卫营了?”
唐强“啪”的一拍大腿,“别提了,也是哥哥倒霉,几个月前,少主安排孔枫带队去北域山脉,孔枫这不是人造的,挑选人手的时候,将我选上了。
到了北域山脉后,我看见到处都是毒雾,吓得腿肚子直转筋,就装病晕倒,留在营地中休息。
孔枫这个小人,像个娘们一样,回到阴山门,马上去少主那里告状,我才被调到护卫营。”
巴里也醉醺醺的开口劝了唐强几句,“大哥,你们为啥去北域山脉?”
“还不是为了紫…………!”
“闭嘴!”
奇月低声喝斥了一句,“别灌几盅猫尿,就胡咧咧,小心给自己招祸,少主的手段,你们不是不知道,赵六子怎么死的,难道你们忘了不成?”奇月说完,警惕的四处扫了几眼,才转头看向花如云,“咱们将酒菜打包到别处喝去,这里人多嘴杂,别再出了什么事。”
“嗯!”
花如云点头应了一声,掏出来一些银钱付了账,让店小二将酒菜包子,几个人抱着酒菜,晃晃悠悠的来到山林中,找了一栋树屋,爬了上去。
奇月从树屋探出脑袋,四处看了看,才开了口,“下次是不能和你们出来喝酒了,这才喝几杯酒,就开始胡咧咧,咱们少主这个人又阴又狠,从来不念旧,要是让他知道咱们在外面胡说八道,非宰了咱们几个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