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打九折,韩商言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心里不由得又恨上儿子几分,要不是他这个混蛋搅和,奇月就是他孙媳妇儿,怎么可能收他的钱。
“月儿!”
“玉生,你不是说赶不回来吗?”奇月看见白玉生,立马跑了过去,伸手在他衣兜里翻找起来,“我的礼物呢?”
“臭丫头!”
白玉生捏了捏奇月的鼻子,从兜里掏出来一串冰绿色的手链戴在奇月的手腕中,“这是冰海冷玉石做的手链,每年入伏才能戴。”
“知道了。”奇月将手链贴在脸上,一双大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真是太舒服了,这天一热,我都恨不得在脑门上装空调。”
韩商言此时的心算是凉透了,就算是渊儿现在回心转意也晚了,这男人长相俊美,有钱又贴心,关键是人家还会哄女人,自己那孙子八脚都踹不出来一个屁,拿啥和人家争啊!
站在二楼窗口处的韩风渊,心里又酸又涩,小丫头有人疼是好事,可是为啥看着这个男人特别碍眼呢?
“风渊,你看什么呢?”
看见吴敏走了过来,韩风渊随手将窗户关上,“没看什么,就是开窗透透气。”
“那咱们出去吧,爹想给你介绍两个族人。”
韩风渊侧身躲过吴敏伸过来的手臂,”敏儿,你先过去吧,我去找爷爷,一会儿我带着爷爷一起过去。”
吴敏乖巧的点下头,转身走了出去。
见韩风渊走了过来,唐强和陈不了就想动手打人,却被花如云伸手拦了下来,“咱们现在给他一个眼神,都算是给他脸了,巴掌只扇两种人,一种是亲近之人,一种是仇人。
咱们和韩风渊是陌生人,犯不着和他说废话,当他是狗屎就行。”
听花如云说完,两个人将脸扭到一边,从护卫手中接过茶水慢慢喝起来。
白玉生勾起嘴角笑了下,伸手搂过奇月,“月儿,咱们进去见见杨华吧,他刚刚打电话说找你。”
“好!”奇月应了一声,转头看向韩商言,“韩老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和宋五说就行,本家主还有些事情要忙,就不陪你说话了。”
“小丫头,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月丫头忙的很,没有时间陪你说话。”没等奇月答话,韩商言抢先开了口,心想你现在想起来过来说话,早干啥去了,“月丫头要陪未婚夫去见朋友,你别拦着路了。”
见韩商言边说话边翻白眼,奇月突然间发现这个老头还挺可爱,“宋五,一会儿给韩老先生打个五折。”
听见从九折变成五折,韩商言心想怪不得年轻人都说站队很重要呢,别管渊儿与月丫头如何,这个孙女儿他认定了,“张副官,去将碍眼的踢远点,别恶心着月丫头。
老夫不管别人怎么想,也不管月丫头认不认老夫,这个孙女儿,老夫护定了。”韩商言说完,伸手从兜里掏出来一块玉佩,塞进白玉生的手中,“这是老夫给你的见面礼,以后好好对月丫头。
你要是学了某个白眼狼,老夫打断你的狗腿,月丫头的靠山不止是宋家,还有我这个当爷爷的。”
听见韩商言这样说,奇月心里有点不好受,韩商言这两年当中,派人给她送了不少营养品,虽然从来没有收过,但是心里却记得这些事情。
况且有些事情也不怪凌渊,当初定婚约的时候,她还是个娃娃,凌渊也一直将她当孩子一样哄着。
两个人从来都不是情人关系,谈不上谁对不起谁,只能说他们是有缘无分,彼此救过对方一次,就当是两不相欠吧!
“宋七,车上有一盒八宝草,你一会儿交给张副官。”奇月说完,转头看向韩风渊,“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站队才一会儿的工夫,又混到了药材,韩商言更来劲了,伸手指着孙子“你倒是说啊,难道还想背着人,说什么龌龊事不成?”
几句话差点将韩风渊气死,心想这个爷爷还真是势力眼,为了得好处,往死里踩自己亲孙子,“没什么大事,就是提醒小丫头防着点杜淮。”
听见杜淮这个名字,韩商言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月丫头,你是要小心些,杜淮是夏主席的亲外甥,此人仗着有一个当主席的舅舅无恶不作。”
奇月转头看向宋七,“前不久宁海市清风堂送过来的资料,你看过吗?是不是有一个成气候的怨鬼,就是杜淮害死的?”
“小的看过,怨鬼叫梅兰,是青河市的一个大学生,被杜淮奸杀的,后来化成怨鬼,四处杀生害命。”宋七说完,挥手招出来两个清风,“你们去盯着杜淮,如果发现他想对家主不利,不必手下留情。”
奇月又和韩家爷孙俩聊了几句,才带着白玉生他们进了宴会厅,看见确实有一个油腻腻的丑男人用淫邪的目光盯着她,眉头拧了下。
几个人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刚端起茶杯,就听见几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开了口,其中一个略胖的女人撇着嘴角,“一看就是小门小户的,真正的贵族小姐谁会像她穿得这么暴露。”
一个身穿红色洋装的女人也凑了过去,“咱们穿的衣裳都是国际名品,只有她穿的衣裳不像是品牌的,也许是地摊货。”
身穿白色晚礼服的女人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宝石项链也开了口,“你们别乱说话了,人家将这么多碎玻璃缝在衣服上,也是费了些工夫的。”
一个身穿绿色旗袍的白净女人,看了看几个女人,柔柔弱弱的开了口,“你们别乱说话了,孔老爷子的寿宴,不是名门望族,也收不到请帖,你们小心给自己招了灾祸,再说了,人家又没有惹到你们,干啥这么没完没了的。”
穿红色洋装的女人勾下嘴角,发出“呵呵”的冷笑声,“吴敏,你就是太善良了,这女人一看就是骚蹄子,小心她将你未婚夫勾了去。”
“不许胡说八道。”吴敏笑着点了红衣女人额头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说来也奇怪,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小姐呢,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