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烦牧民虽是自小生长在马背上,精于骑射之道,然而,遇到强悍的秦军也只有被屠杀的份。瞧他们那温顺样儿,就如同面对饿狼的羊羔似的,没有丝毫反抗力。。
等到屠杀结束,放眼一望,整个营地赤红一片,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破碎的内脏,如同修罗地狱。“这次,我们一定要奋勇杀敌,不能放走一个匈奴!”
紧接着,众将就是大喜过望,几乎是在歌唱。
秦人“闻战则喜”,把打仗看作吃肉喝酒这般痛快,一听说有仗打,他们就是欢喜无已。更别说,这还是打匈奴,他们就更加欢喜了。
听着众将的议论声,秦异人大是满意,众将能有如此斗志,还愁匈奴不破?
“嗯。”突然间,秦异人眼睛猛的瞪圆,死盯着短案上的茶盏,只见原本平静的茶水荡起阵阵涟漪。
“匈奴来了!”秦异人猛的站起,一双眼睛瞪得象铜铃,大步一迈,飞奔而出。
“匈奴来了?”众将原本有些不信,一看自己面前的茶盏,立时信了,大喜过望,忙随着秦异人出去。
秦异人飞奔而来,很快来到营门口,登上哨塔一瞧,只见北方一朵巨大的乌云,连天接地,不知其大。
一队火红的人马出现在视野里,对着营地飞驰而来。
“是李牧将军!”秦异人看清了,当先一人正是李牧,忙大吼道:“快,打开营门,接应李将军进营。”
即使他不下令,秦军也知道该怎么做。
营门刚刚打开,李牧他们就冲到近前,飞马而来,直入营地。
“李将军。”秦异人大喜,从哨塔上下来,直奔李牧而去。
“噗嗵!”只见李牧摇摇晃晃,一头从马上栽下来,喃喃自语,道:“幸不辱命!”
头一歪,鼾声大起,如同雷鸣似的,他竟然
睡着了。
“这消息传开了,异族总会怕了吧?”蒙犽吐出一口浊气,一咧嘴角,道:“要是异族还不怕,我们还可以再来杀呢。”
此次西征,攻打河西走廊,是华夏从未有过之事,休屠、浑邪、楼兰、楼烦、林胡这些异族,还不知华夏兵威,借杀戮立威就成了必然。要不然的话,秦军不会杀得这么狠。
“哈哈!杀得真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如此杀戮,比起和山东之地打更让人痛快!”
“你这不废话吗?山东之地再怎么说,也是华夏一脉,杀得越多,越让人心里不是滋味。这些异族连年扰边,杀戮无数,他们都该死!”
秦异锐士欢喜无已。紧握着还在滴血的秦剑,咧着嘴,大声议论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等我请你们喝酒,还是请你们吃肉?”蒙犽把手中的秦剑一挥,一片血雨飞洒,大吼道:“公子说了,不仅要杀这些该死的异族,还要抢。吃食要抢,金银珠宝美玉要抢。牛羊骏马更要抢,还不快去抢!”
“抢!”一个字的回答,惊天动地,直贯九霄,秦军欢声雷动。无不是使出浑身解数去抢掠。
等到秦军过后,楼烦营地如同被秋风扫过似的,连毛都不剩一根。
“隆隆!”蒙犽率领秦军,骑着骏马,赶着不计其数的牛羊骏马,带着丰厚的缴获,又踏上了新的征程。如同狂风般,朝西飞掠而去。
楼烦已经不复存在了!
楼兰是河西走廊上一个很大的游牧民族,其窝冬营地很大,占地上百里。集中在这里的楼兰人接近十万。
到处都是帐幕,一座接一座,一眼望去,不知几多。
楼兰牧民也在抓紧入冬后的最后一点时间。收割牧草,打柴禾。准备窝冬。牧民忙忙碌碌,一派热闹景象。
在营地正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帐幕,这是楼兰公主的帐幕。楼兰公主双十年华,个子高挑,婀娜多姿,曲线玲珑,光洁的皮肤如同美玉,透着晶莹,是一个十足十的大美人,人见人怜,谁见了她都得心生绮念。
更重要的是,楼兰公主甚有才华,楼兰王率军赶去北河与匈奴相会后,楼兰的事务就由楼兰公主处置。
“禀公主,发现大量秦军。”一个斥侯飞也似的冲进楼兰公主的帐幕,大声禀报。
“秦军?秦军怎么来到这里?你没弄错?”楼兰公主一脸的惊诧,大是不信。
“公主,千真万确。这些秦军有两千人。”斥侯忙回答。
“两千秦军?他们来做什么?”楼兰公主更加诧异了。
虽说秦军兵威无敌,谁都得惧怕,然而,秦军就从未来到楼兰之地,楼兰公主还真是想不明白。
“禀公主,秦军杀人了!”就在这时,又一个斥侯冲进来,一脸的惊惧之色:“秦军见人就杀,不分清红皂白,如同疯子一般。这要如何是好?”“这次,我们一定要奋勇杀敌,不能放走一个匈奴!”
紧接着,众将就是大喜过望,几乎是在歌唱。
秦人“闻战则喜”,把打仗看作吃肉喝酒这般痛快,一听说有仗打,他们就是欢喜无已。更别说,这还是打匈奴,他们就更加欢喜了。
听着众将的议论声,秦异人大是满意,众将能有如此斗志,还愁匈奴不破?
“嗯。”突然间,秦异人眼睛猛的瞪圆,死盯着短案上的茶盏,只见原本平静的茶水荡起阵阵涟漪。
“匈奴来了!”秦异人猛的站起,一双眼睛瞪得象铜铃,大步一迈,飞奔而出。
“匈奴来了?”众将原本有些不信,一看自己面前的茶盏,立时信了,大喜过望,忙随着秦异人出去。
秦异人飞奔而来,很快来到营门口,登上哨塔一瞧,只见北方一朵巨大的乌云,连天接地,不知其大。
一队火红的人马出现在视野里,对着营
“哼!”楼兰公主冷哼一声,俏脸含煞,道:“区区两千秦军就敢到我营地放肆,太不敢我楼兰放在眼里了!来啊,随我去杀光秦军。”
楼兰公主修长的双腿迈动,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率先出了营帐。
楼兰公主点齐一队兵马,朝秦军冲去。来到近前,不由得气得俏脸煞白,只见秦军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营地纵横来去,楼兰人压根就拦不住秦军,唯有被屠杀的份。
“秦军休得放肆!”楼兰公主冷斥一声,如同银玲似的,很是动听。
然而,秦军不鸟她,对着她就冲杀过来了。
“区区两千秦军,也敢放肆,活得不耐烦了!杀!杀光秦狗!”楼兰公主白玉似的右手挥着弯刀,率先冲了过去。
“杀光秦狗!”楼兰人发一声喊,挥着弯刀,从后杀来。
楼兰人在楼兰公主的率领下,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然而,他们遇到的是秦军,尽管拥有兵力优势,仍不是奈何不得秦军。
楼兰公主一怒之下,不断调集楼兰精锐前来参战,很快的,参战的楼兰精锐就由三千增加到五千,再从五千增加到七千,又从七千增加到一万。
参与围攻秦军的楼兰人不断增加,到后来,凡是能盘马弯弓的楼兰人都参战了。若是从空中望去的话,只见两千秦军被数万栏兰人围得水泄不通。
“哼!敢招惹楼兰,那怕你是秦军也得死!”楼兰公主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不无得意的一挑好看的眉头。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隆隆!”一阵惊天动地的蹄声响起,不计其数的秦军从楼兰人的背后冒了出来,如同海潮一般,对着楼兰营地涌来。
这队秦军没有一万人,也有七八千了,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如同泼风般冲来,杀气腾腾,让人心悸。
“不好!上当了!”楼兰公主心思玲珑之人,一转念头就知道,她上了秦军的大当。
很明显,与他交战的这两千秦军是诱饵,就是要她把楼兰精锐集中在一起,然后,秦军伏兵从背后杀出,前后夹击之下,把楼兰的精锐全歼。
楼兰是河西走廊上的大部族,拥有的军队不少,若是秦军从正面强攻的话,打胜不是问题,问题是取得的战果不会太大。一旦楼兰人打败了,就会作鸟兽散,四处逃命,以一万秦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追杀得了,是以,张良决定先派出两千秦军进攻,吸引楼兰人的注意,把楼兰精锐集中起来,他再率秦军从背后杀来。
果然,楼兰公主不察,落入了张良的圈套中。
“快,拦住他们!”楼兰公主头皮发炸,背上发凉,一旦背后的秦军冲来,前后夹击,楼兰会死伤惨重。
拦住张良率领的秦军,固然是很不错的想法,然而,注定不可能实现。
在张良的率领下,秦军从背后杀来,如同海潮一般,**姿肆,不可阻遏。
“啊啊啊!”慌忙冲来阻拦秦军的楼兰人哪里秦军对手,死伤无数,惨叫声响成一片,只一口气功夫,地上就是不计其数的尸体。
秦军如入无人之境,横冲直撞,来去自如。楼兰人死伤惨重。纷纷溃退。
就这般。在张良的指挥下,秦军对楼兰发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屠杀。等到秦军的屠杀停歇后,整个营地已经为鲜血染红了,尸积如山,空气中的血腥气浓烈得让人几欲作呕。
秦军锐士把浑身是血的楼兰公主推到跟前,张良一双眼睛在楼兰公主身上打量,轻笑道:“久闻楼兰公主是罕见的美人,果是不假。”
“只要你饶我一命。你要做什么我都愿意。”楼兰公主一咬牙,轻声道。俏脸上一红,颇为羞涩,更增几许娇媚。
“真的?”张良眼中光芒一闪。
“当然是真的了。”楼兰公主冲张良抛了个媚眼,具有勾魂慑魄之力。
“那就好!”张良脸上泛起了笑容。
“男人还不就这德性,只要我一抛媚眼,就露出原形了。”楼兰公主色诱成功大是得意。
“呛啷!”然而,就在她得意之际,只见张良拔出秦剑,脸上的笑容更盛。道:“你是大秦的俘虏,你竟然敢打我的主意。你包藏祸心,留你不得!”
手腕一振,一道耀眼的剑光掠过,楼兰公主的头颅飞得老远。
楼兰公主的俏脸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如同在土里埋过似的,脸上带着迷惑与不甘,她到死都没有想明白,为何她百试不爽的勾引男人招数对张良没有用。
张良是英才,追求的是功业,他当然不会被楼兰公主所惑,即使楼兰公主再漂亮十倍百倍也是没用。
对于张良这种英才来说,功业才是他的毕生追求,而不是女色!
“怎么了?”张良握着滴血的秦剑,大声喝道:“区区一个包藏祸心的妇人就晃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快去抢!见什么抢什么!牛羊骏马要抢,金银珠宝美玉要抢,吃食更要抢!”
“抢!”秦军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吼声,欢天喜地的去抢东西。
秦军搜刮的本领不凡,很快就抢掠一空,在张良的率领下,骑着骏马,赶着牛羊骏马,带着不计其数的缴获,又踏上了新的征程。
楼兰,已经不复存在了!
浑邪营地,占地极大,有着不计其数的帐幕。
只不过,曾经的热闹忙碌已经不复存在了,这里已经被韩信率领的秦军攻破,浑邪牧民死伤无数,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破碎的内脏。
“呼!”韩信紧握手中剑,吐出一口浊气,放眼一瞧,尸积如山。
“河西走廊,从未有过华夏军队,这是不得不杀。这次大杀之后,华夏就会威名远播,这里的异族不敢再叛!”韩信作为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兵家,他当然明白赢子桓要求在河西走廊大开杀戒的原因,他也很赞成,他严格的执行了这一命令。
在韩信率领下的秦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了浑邪营地,浑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死伤无数,尸积如山了。
“抢啊!”韩信手中还在滴血的剑一挥,血雨飞洒,大吼一声。
“抢喽!”秦军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分头行动,没多久功夫,整个营地就被秦军抢掠一空,比狗舔过的还要干净。
“走!”韩信一拍马背,率先驰出。
“隆隆!”惊天动地的蹄声响起,秦军骑着骏马,赶着牛羊骏马,带着不计其数的战利品,重新踏上了征程。
休屠营地,已经是一片血色的修罗世界,这里被陈庆之率领的秦军光顾过了。
陈庆之有着非凡的政治智慧,他非常清楚赢子桓要秦军大开杀戒的原委,那就是要立威,要通过杀戮威慑河西走廊上的异族。是以,他率军出发以来,严格的执行了这一命令,所到之处,能杀的全杀了,能抢的全抢了。
河西走廊上的异族虽然善战,遇到战力强悍的秦军,却是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被陈庆之杀得大败。一路西行,陈庆之攻破的营地不少,斩杀的异族不少,很快就打到了休屠的营地。
休屠是河西走廊上的一个大部族,拥有的口众不少。其营地占地很大。不下百里。为了把休屠全歼。陈庆之把秦军一分为四,从四个不同的方向进攻,先是推倒休屠的帐幕,制造混乱,防止其逃跑。
然后,陈庆之指挥秦军杀入营地里。此时的休屠营地已经一片混乱,乱成了一锅粥,哪里是秦军的对手。秦军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是一条用尸体和鲜血筑就的血路。
在秦军的砍杀下,在相互踩踏下,休屠死伤无数,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不过半天时间,秦军就把营地里的休屠人屠杀一空。
陈庆之浑身浴血,如同一个血人似的,手中的秦剑沾满了鲜血,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发出“嘀嗒嘀嗒”的轻响。
“抢啊!能抢的全抢了!”陈庆之大吼一声,如同雷霆。
“抢喽!又有得抢喽!”秦军一路西进。抢的东西不少,又有东西可以抢了,秦军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宝美玉要抢,吃食更要抢!”
“抢!”秦军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吼声,欢天喜地的去抢东西。
秦军搜刮的本领不凡,很快就抢掠一空,在张良的率领下,骑着骏马,赶着牛羊骏马,带着不计其数的缴获,又踏上了新的征程。
楼兰,已经不复存在了!
赢子桓接过酒坛,大声道:“弟兄们……”
正在饮水喂马的秦军士卒忙抬起头,打量着赢子桓,人人眼里闪着精光,他们知道赢子桓必然是有话要说了。
对于赢子桓,士卒是打从心里爱戴,因为赢子桓就从未让他们失望过,带着他们打了一个又一个胜仗。
对于一支军队来说,最能激励士气的并不是什么严明的军纪,也不是精良的装备,更不是什么空洞的口号,而是胜仗!一个接一个的胜仗,必然让军队的士气高昂,战意炽烈。
赢子桓就是这样的统帅,要将士们不爱戴他都不行,因为赢子桓给了他们尊严,给了他们军功,给了他们荣华富贵,给了他们子子孙孙无穷尽的
“……自从我们离开九原郡西征以来,我们打了很多漂亮的胜仗,斩杀的异族不知几多,缴获不知几多,本公子很欣慰!以你们而自豪!”赢子桓眼中精光一闪,声调转高,道:“可是,一路西征我们吃的苦也不少,没有时间歇息,没有时间扎营,我们除了行军就是打仗,很少有歇息的时候。这里,有半坛大秦的凤酒,本公子就请你们一起痛饮!”
“痛饮?半坛酒,够吗?”
“这还不够我解渴呢。”
“公子真是逗。”
“对啊,公子肯定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呢,这点酒都不够我塞牙缝呢。”
秦军将士听在耳里,暗中摇头,不以为然。
区区半坛酒,够谁喝啊?士卒好酒,这是军队的通病,这点儿酒还不够人塞牙缝呢。
就在将士们暗中议论之际,只见赢子桓把酒坛对着金泉就倒了下去。
“哗!”冷冽的酒浆砸在河水里。发出清脆的声响,溅起不少水花。
“弟兄们:喝吧!”赢子桓把酒坛一扔。蹲了下来。
“谢公子!”区区半坛酒算不了什么,可是,赢子桓没有独享,而是与将士们共饮,这份情,这份义,无论怎样赞誉都不为过,将士们很是感动。冲赢子桓齐声道谢。
将士们蹲到岸边,用手捧起河水大口大口的喝着,不时就夸赞几句,或是说笑几句,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
直到喝足之后,将士们站起身来。打量着赢子桓,眼里除了钦佩还是钦佩。
“公子,金泉得改个名,不能再叫金泉了。”萧何抚着额头,冲赢子桓道。
“改名?改什么名?”赢子桓大为诧异。
赢子桓把酒倒在金泉里,与将士们共饮。这是为了激励军心士气。虽说一路西进,打了不少胜仗,缴获极丰,可是,将士们很是辛苦。借这机会激励一番军心士气极有必要。
“就叫酒泉吧。”萧何想了想道。
“酒泉?”赢子桓差点一头栽到河里。
酒泉,只要是个中国人都知道的地方。
“对啊。公子与兄弟们共饮。就叫酒泉好了。”萧何肯定一句。
“这名字好!子桓公子,我们就叫这个名字吧!”附近的秦军士卒听见了,大声附和。
“酒泉就酒泉吧。”赢子桓猛然想到酒泉这个名字的来历,又是惊讶,又是吃惊。
酒泉怎么来的?这有一段历史故事,与霍去病有关。
酒泉原名金泉,是河西走廊上著名的河流。霍去病奉汉武帝旨意,率军西征,攻打河西走廊,打到金泉时,把所剩不多的酒倒在金泉里,与将士们共饮,从此以后,金泉就改名叫酒泉了。
“巧合,巧合。”赢子桓只是想激励军心,并没有想着要留下什么典故,竟然让金泉改名了,这与霍去病的典故如出一辙。
“出发!”歇息一阵后,赢子桓一声令下,秦军再度踏上了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