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一大早带着李安去后山抬轮椅。
结果刚走了两步,就一帮热情的大爷、大娘们拽住了袖子。
“楠娃子啊,大娘支持你跟落羽好好过日子,二毛那坏小子竟欺负人,就该挨一顿才老实!”
林楠:“???”
“大娘,您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打二毛是因为二毛欺负林落羽。”
大娘慈爱的抚了抚林楠的头顶,一副“我都知道”的神情,“嗯,打的好,小两口就该这样护着。”
林楠:“!!!”
“大娘,我不是因为这个,是二毛欺负林落羽,我才打他……”
大娘拍了拍她手,“大娘知道,大娘都知道,大娘支持你选落羽。”
一旁站着的大爷,忍不住开口道,“你一个女娃子,甩着鞭子就冲上门了,这也忒蛮了点,要是让落羽看见你这蛮样子,小心他不耐烦看你。”
“呃……事情真的不是你们想的这样……”
大爷却压根不听她解释,“以后在落羽面前斯文点,别像个没毛的猴子!”
林楠:“……”
没毛的猴子,好高的评价啊。
“呸!”大娘冲那大爷啐了口唾沫,“李老三你什么居心,你没看这俩孩子多苦吗?没爹没娘的,楠娃子要不蛮,小两口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我没说打二毛不对,我是说不要让落羽看到这满样子,落羽是个斯文人,万一他不爱瞧了呢。”
李老三解释道。
“没有万一,你们男人有事了让我们女人出头,出了头又说我们女人不温柔,也不撒泼尿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怂样子!”
李老三莫名被骂了一通,脸臊的通红,“哎哎哎,你对着我骂什么,我没干什么吧”
大娘冷哼一声,“楠娃子别怕,女人就是要蛮一些才不会吃亏,落羽要是因为这个不要你了,大娘第一个不放过他,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落羽的腿本来就断了,你还打!”李老三像是终于抓到漏洞立马还嘴道。
“那我就打断他胳膊!”
林楠:“……”
她现在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只好干笑。
“你们俩这是干嘛去啊?”
大娘终于结束上个话题,笑着问道。
“落羽的轮椅在河边,我去取回来。”林楠开口道。
“好好好,快去吧,告诉落羽来我这吃糖粑粑,我昨天刚做的,他最爱吃这个。”李大娘笑着说道。
“好嘞。”
林楠告别了热情的二老,刚走了没几步,又被二爷爷拦住。
“嘿,楠娃子,留着你爹的马鞭原来是干这个的啊。”
林楠满脸的黑线,她爹打猎的工具都被她卖给了这老头,当初看那马鞭做工颇为精巧,想着留个念想就没有卖。
老头花白的胡子笑的一颤一颤,“早说啊,我要知道你留着马鞭是为了给小相公出气,我把那把弓也留给你,你用箭把二毛钉在树上,不比马鞭抽着过瘾?”
“爷,您高看我了……”
林楠苦着脸。
老头抚着胡须,乐呵呵说道,“爷爷我见了这么多人,南村西村、五街四邻的,就没有一个人长得能像落羽这娃娃俊俏的,你这是得着了,可别不知道珍惜,对落羽好些。”
林楠看向身后的李安,原本是想求救的,然而看见这厮满脸认同狂点头,她又心塞的收回视线。
苦着脸道,“爷,我跟林落羽不是你们想的这样……”
老头当即扳着脸,“你还是想跟二毛那坏小子?”
“我不是……”
“你要是敢抛弃落羽,老头子第一个不放过你!小心我用你爹的弓给你钉树上!”
林楠张了张嘴还想解释,这倔强的老头子甩开了袖子,气哼哼的走了。
“爷……”
林楠对着他的背影,不死心的喊道。
“别叫我爷!没你这不知道好坏的孙女!”
林楠:“……”
她有些奇怪,原主记忆里的林落羽常年在家,他是什么时候跟村里的人这么熟了?
并且,还落了一副懂事乖巧的形象?
两人抬回了林落羽的轮椅,李安主动请缨,馄饨摊他一个人看着,让两人在家休息。
林楠刚好准备在家研究新菜,于是就同意了。
家里的米面食材都不多了,于是准备去邻村集市采买,她原本想让林落羽在家等她,又想起二毛睚眦必报的性子,最后决定带着一起。
林楠自穿越过来,口袋里就没有什么余粮,每天吃都是问题,哪还有心思逛集市。
于是,她悲催的忘了集市的方向。
“这边。”林落羽含蓄抬手,指出了方向。
林楠尴尬,没话找话说,“你经常不出门,怎么比我还熟?”
“打醋、灌油、买盐。”
“嗯?”林楠微微一怔,“这些不都是我的活儿吗?”
林落羽抬眼看了看她,隐晦说道,“那时候二毛找你有事,我替你去了……”
“可你的腿……”
林楠说道一半,脑海里某副画卷蓦然清晰。
是了,另一种霸凌。
林父每一次让她跑腿儿她都会装作关心林落羽的样子,假装推他去村里晒太阳,然后悄悄把活儿丢给他,自己跟二毛那帮孩子疯玩儿。
林落羽双腿不能长时间站立,只能转着轮椅去跑腿。
每次回来的都十分晚,林父以为是林楠贪玩儿,此次罚她跪着。
林楠被罚了就把气悄悄出在林落羽的身上,故意在他吃饭的时候拧他,掐他。
她张了张嘴,沉默了。
两人又走了一段时间,林楠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告诉父亲?”
“嗯?”林落羽抬头。
林楠心口微微抽疼,有些不知名的情绪萦绕,她想应该是一种失落,以为自己是个好人,却突然发现者自己是加害者。
她平了平呼吸,再一次开口道,“告诉父亲,我欺负你。”
林落羽轻轻笑了,雪花坠地般的温柔,“那没什么,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林楠微微酸涩,怎么不算什么?有谁是天生喜欢被苛待的?
她想,不是不算什么,是与离开这个收留他的家想比,那些苛待是他愿意承受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0章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