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裳二人的目的,是为了通过这个黑衣人的走向,以此来找到他们大本营所在的位置。
可以说是顺藤摸瓜,他们需要找到王小柔的位置,确定了对方无碍之后,才敢说要不要行动。
一行人一直谨慎的来到了一片花海所在的地方,这个显眼的四周围,还有着一些淡黄色的花朵,但这些花朵这并不是普通的花朵。
如果是有人陌生人闯入的话,这些花朵就会散发出昏迷的气息,然后让闯进来的人直接全不知鬼不觉地成为了刀俎上的鱼肉,只能够被任人宰割了。
“我们不能再靠近了。”
宁裳认出了这朵花,立马地拦住了陈火,而身后的那些人也都各自的停下了步伐。
“这样的花会迷失人的心智,我们不能够再向前了,看这个花圃的样子,应该是把周围唯一一个可以进去的路都拍了这花了。”
“我们要是贸然闯进去的话,只怕会引起染到对方的警觉,而且看他钻入了这个山谷的样子,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山谷当中有些火花塞,只有可能说,这也许是他设置的陷阱。”
“总之这个风险我们是绝对不能冒的,我们的人数就这么多,一切
都要以安全起见。”
和李儒跟了这么长时间,连上唯一所学到的,那就是安全起见。
“那这黑衣人马上就要离开了,再不追上去的话,我们可能就要失去他的踪迹了。”
陈火着急忙慌地说了一句,他担心这黑衣人离开之后,这法宝又再一次找不到他们的气息,那他们可就全部都完了。
“没关系,已经够了,这一次的追踪可以说是很有成效,看样子和我们猜测聊的差不多,这个地方类似于他们大本营,看着周围的布局,应该都是营地的入口。”
也就是说不只是这些地方,通过其他地方也一定可以进来,一样可以来到这个地方,他的出口四通八达的,但是每一个出口都有设置专门的门槛儿,以防止的就是有陌生的人潜入进来。
宁裳一边说着,一边还在偷偷的打量着周围,似乎是想要找到什么办法可以进去,哪怕只是看一眼也足够了。
他想要看看这王小柔是不是被这黑衣人绑架了,绑架在这个地方的,如果有的话他就会去转移,然后再换一个地址,他这么做也是以防万一。
同样是实在被你们搞怕了,比如身为大隆朝的皇帝七人
脉和无力不是他能够上提并论的,他让对方想怎么做,对方又只能乖乖的去怎么做了。
“我觉得是时候可以回去了。”有观察一段时间之后,宁裳看上了身边的陈火,问了一句。
“不留一个人在这里吗?万一他们要是有别的什么计划,还可以提前的洞察先机?”陈火提议道。
“没有这个必要。”
宁裳摇了摇头,“这样的风险太大了,而且他们也确实没有必要这么做。毕竟这大本营的位置也不是想换就能换的,就算他们两三天再过来,相信这也依旧是对方的大本营。”“我很好奇的是为什么刚才那个人可以肆无忌惮的穿过这些地方,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被晕倒吗?”
“应该是服用特制的丹药,这次回去之后我也会去炼制的,只要能够把解药破解出来,我们就可以不用担心什么了。”宁裳思忖后解释道。
“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走,我们撤了。”
……
此刻在雁门关之中,李儒还在精心地安排着对待着蛮族的计划。
他不只是安排了一个计划,他一共安排了十个计划,这每十个计划都各不相同。
但是每一个计划都需要十
个人来配合。
不然的话真的很难。
同时可以先用投石再加上弓箭,这样一来可以打蛮族人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弓箭上面最后再涂上一些火焰,抵御住他们的撞击车。
然后,还能够狠狠的扰乱他们的军队步伐,扰乱他们的视线,这何乐而不为?
想了想,不过光是这些恐怕还不够投石问路,加上弓箭,这样的搭配组合固然是好,但蛮族人也是有盾牌的和大隆朝盾牌不一样。
蛮族人因为地形优势的缘故,他们盾牌从颜色上面要比大隆朝更深一些,同样也就更加持久一些。
此刻再副将军的锦帐之中,副将军非常的犹豫,他手中拿着计划书走来走去,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在想这计划出到底要不要传给蛮族。
如果不伤害蛮族的话,等蛮族过来了,便会损失惨重。
他刚才已经把整个计划书详细的看了一遍了,发现官方并没有给他下套,而是这五个群现在没有这些人的加入,已经非常的太晚了。
说不说,如果我说了,他们真的把这些雁门关打下来了。
那我可就是将军了。
大将军……到时候整个雁门关的人都要听他的脸
色。
一想如此,副将军便忍不住了。
他从怀中摸索出了一张黄色的符咒,然后十指和大拇指轻轻的一搓,一团炽热的火焰,凭空的燃烧了起来。
这是他和玉笙阁特意的一种联系方式。
如果他需要召唤玉笙阁的人,就需要把这一张符咒给燃烧掉,然后玉笙阁那边便会得到通知,立马派人过来和副将军对接。
没错,每一次其实副将军见到的人都不是同一个人,但他也都不在乎,只要能给我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了,究竟是派谁过来都无关紧要。
副将军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自己的军帐,在离开的时候,他特意的看了看四周围想要看看有没有人跟踪他。
结果,这边没有人,因为李儒让这些跟踪的人都刻意的隐藏好自己的气息,再加上他们都是修炼者,所以副将军并没有察觉到这些人的存在。
副将军一路的来到城门口,刚准备出城的时候,似想到了什么,又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之中。
此刻的李儒,这默默的操控着这一切,听到这句话,他顿时做起了眉头。
随后,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副将军又重新回到了军帐里,再也没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