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带着人刚一来到县城之中,便看到了少女们的大部分已经被转移走了,只剩下了不到两千人。
他当时便以为是西邻城城主又另外派了一队人马,将那些少女给残忍的伤害了。
当下,他便十分恼火。
“想不到你竟然暗度陈仓!真是让我小瞧你了!”
西邻城城主倒是听的有点懵,“不知大人此话是何意?”
“这些难道不是你的杰作?”
李儒误以为那些被转移走的少女,是被西邻城城主手下所为。
西邻城城主大喊冤枉。
直到侍卫们见到李儒,才把事情告诉了他。
“原来是宁裳带着一部分的少女已经先回东林城找我了。”
李儒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他对西邻城城主有些愧疚,也难怪他首先会这么想,对方之所以会误入阵法中,还不是因为想要替王锡康除掉那些少女,毁掉证据。
所以在一开始,李儒便以为这件事情是西邻城城主所做的。
西邻城城主是有话也不敢多说什么,现在他已经成为阶下囚了,就算是李儒真的冤枉他什么,他又能怎么办?
“我希望你在公堂之上帮我当堂作证,证明这些事情是与他
有关系,这时我可能会选择照顾你的家人或者放过你的性命。”
例如直截了当的变对西邻城城主说完这份话,已经把他所能够交代的底线都说出来了。
二选一一选择了西邻城城主家人的性命,二则是他自己的性命,就看他自己怎么选择了。
西邻城城主暂时没有选择。
一方面是自己的家人,另外一方面是自己的性命,他实在是难以选择。
所以但是还不如不选择,先帮助李儒把事情解决了,完以后再做定夺,他也可以抽空时间好好的想一想,究竟是留住自己的性命,还是选择让家人活下来?
之前没有选择的时候五西邻城城主,想着只要能够保住自己的家人性命就足够了,但现在既然有的选了,他便会有些犹豫了。
这边是人类的贪心。
不过就算是没有选,他也已经答应了李儒自己会在公堂上当堂作证,充当人证,并且他对这些事情了解最为清楚了,所以也能够知道王锡康怕的是什么。
“既然宁裳已经带着人去了,这一次人证物证俱在那,王锡康这个老狐狸还能拿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情?!”
李儒冷笑一声,他的这一刻实在
是等太久了。
王锡康这个老狐狸还指望着有人可以救他,殊不知李儒已经把他所有的后路都给切断了。
……
李儒命令着侍卫带着一千名少女回到了东林城之中。
这一次他是大张旗鼓的从城正门走了进来,路上的不少百姓都见到了他,都纷纷的停下了脚步,对着李儒指指点点。
与此同时,在后面被好几十名侍卫所羁押的是西邻城城主,和他的手下。
西邻城城主和王锡康之间的业务往来甚多,两人经常互相帮助对方宣扬名气,所以东林城的城主不少城民也都认识。
“西邻城城主?”
“没错,就是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难道是他又乱抓人了吗?”
“还有没有王法啊?真是的。”
“……”
如今见到西邻城城主被李儒所羁押着,对此忍不住的议论纷纷。
“这不是西邻城的城主吗?他怎么也被抓了?”
“我不太明白啊,这位大人究竟想要干什么?如果他是真的想徇私枉法的话我不介意直接闹到天庭上去,大不了就是当着皇上面控诉这位钦差大臣,他连续的对两个好官儿下手。”
在他们
的眼中,西邻城城主和王锡康竟然都成了体恤百姓的好官了。
听着这些话,不断的传入到自己的耳朵当中,李儒都快忍不住想这些人是没有智商吗?
整个东林城之作,包括周围的那个县城,李儒几乎都没有见到过多少花季少女存在,不是被献祭了就是被抓了。
当时审判完王锡康之后,李儒例特地的调阅了一番关于东林城的案件,发现几乎有百分之九十全部都是关于自家女儿或者姐姐妹妹失踪的事件。
但每一次东林城城主都会选择性的把它压下去,再找一个理由来搪塞一下,便不了了之了。
事到如今对价的案件几乎有上千件了,这还仅仅只是冰山一角,有更多的人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成为了献祭品。
还有些是因为家里都是老人,所以无暇去报案一次这东丽城城主王锡康对仗,借着自己的势力为所欲为,既然已经把现役阵法快要组成完成了。
当然了,其中还有不少西邻城城主效力的事情。
这么多的少女失踪,难道臣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吗?
放眼望去,这个大街上面花季少女的出现的概率还不足一成,这实在是太
令人匪夷所思了!
而且,东林城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口城市,或者是人烟稀少的城市,而是在大隆朝之中,人口城市排到了前三名。
这足以可见,每天每月出生人数该有多少?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东林城的人数每年还在增减,甚至速度越来越快了,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不过事已至此,就算是有真的说了也没有什么用,这些人已经算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了,在他们的心目当中,便是认为东林城的城主和西邻城的城主,那都是好城主是对他们的臣民非常棒的领导者。
唯有靠着实质性的证据去打他们的脸,才可以让这些沉迷于的人幡然醒悟,真正的认清楚这两位城主的真实面目。
为了防止谢长梦多,李儒当即便把王锡康照到了公堂之上,开启了这一次公开的审讯。
很简单,他就是想让全东林城的百姓看一看,看看自己平常所敬仰的,所敬畏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城主!
“我说大人就算我是罪犯,也没有必要连饭也不给吃,觉也不给睡吧??”
王锡康吊儿郎当地望着李儒,打了个哈欠,生了个懒腰,也没有想到跪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