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良弼却是不敢直接对着李儒嘲讽了,毕竟李儒是太子,一个队太子不敬,对皇家不敬,他就真的会被定罪惩罚了。
所以他选择了对着裴雨卿嘲讽:“我之前说的有什么错?你不就是一个老姑娘了吗?这么大的年纪还嫁不出去,谁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说几句都不行了?你……”
这一次,却是李儒首先听不下去,他也不惯着这人,直接上前就继续动手,又是一巴掌甩出!
“啪!”
詹良弼有些不敢置信,但是他却被这一把掌打得嘴角都有些裂开了,都流出了血!
“你……”
他还想出声,迎接的是李儒的另一个巴掌。
只要他想要再次开口说话,李儒便没有停手,总是在他开口的时候,直接打断。
詹良弼被打了一阵之后,便再也不敢与李儒对着干了,直接选择了安静。
李儒的力气有大,有功夫在身,知道怎么打人更疼,詹良弼这样的一个公子哥儿可承受不起。
只是这样第一幕被周围的人看在眼里都纷纷惊呼:“太子竟然如此残暴!”
“这人都被打成这样了!太子居然都不会手软的吗?”
“我
的天!太子残暴,那我们这些百姓,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吗?”
而此时太子党派的众人也赶到了这里。
林建木首先便占到了李儒身前,行了礼之后,便护在李儒身边,明确的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它们不管李儒做了什么事情,都是会站在李儒身边,为他撑腰!
其他几位大臣也是站到了李儒这一边,浑身的气势放出,就立刻将那些百姓给镇住了。
李儒却是看到了苏晓博也过来,便吩咐道:“你现在立马去搜集关于这个人的消息!要尽快将他的情况都收集到!”
苏晓博应下之后,比啊立刻去办了。
他本身就是负责这一块的人,对于各种消息渠道都十分的熟悉,而且,这个我詹良弼也不是个什么大人物,他的消息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保密的,所以搜集起来倒是十分的容易。
很快,世家都还没有过去多久,苏晓博便立刻将詹良弼这个人摸清楚了。
而且他也知道李儒叫他搜集这个人的情况是为的什么,所以凡是有些不好的事情,他都一一记录了下来,而后便拿着那张记录了詹良弼所做过的不良行为的纸,迅速的回到了
李儒身边。
李儒结果那张纸快速的扫了一眼,也没有藏着掩着,直接命人当着众人的面,大声的宣读,一条接着一条,一副没读完就不会停下来的架势。
苏晓博亲自来读,特意读的大声又清晰,保证周围的人都能够听得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要说这个詹良弼,虽然只是一个礼部侍郎的二儿子,还不是长子,没那么受重视,或许也正式因为如此,他才会这么的混账,完全就是一个纨绔公子。
而且他这个纨绔,还比不上别的一些大家族的纨绔。
好歹别人懂得审时度势,虽然纨绔爱玩儿,但是却知道什么样的事情是万万不能沾的,什么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他倒好,真的是坏事做尽!而且还这么不长眼的得罪上了太子!
苏晓博只觉得这人当真是活该了!
“去年腊月十一,你看上了一位农家女子,她家正因为寒冬大雪而过得十分艰难,你骗她家的人,说给他们衣物粮食过冬,只需要让他们的女儿到你府上做丫鬟,但是那女人进了府不到三天就死了被抬出来,那家人却被你反咬一口,责怪那女人身子弱,不经玩
,所以你什么都没给,还把找上门的那对父母给打了一顿。”
“今年正月里十五的时候,上元节晚上你出来赏灯,遇到一个卖花的姑娘,不小心撞了你,你便将人给抢了回去,又是不到三天,那女的便死了被抬出来。”
“今年二月初三,你在街上打死了一个小乞丐,还叫嚣着得罪你就没有好下场。”
“今年三月……”
一条接着一条的信息,每一条都是詹良弼做过的事,而且都附带上了具体的时间,这让周围的人听了,都纷纷信服了。
毕竟,要编造一些事情来,那倒是容易,但是有具体的时间,那就说明了一些问题。
这些消息肯定是真的!不然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时候做下的什么事情呢?
而裴雨卿见李儒短时间内便想出了这样的办法,还让手下人收集到了这样致命的消息,心中对李儒越加的佩服,所以在看向李儒的眼神当中,裴雨卿便没能隐藏起自己真是的情绪。
她崇拜的看着李儒,只觉得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这个人一样。
而詹良弼听着这些事情,有些慌张,但是他还是避重就轻的不肯承认,只是一
直说着:“这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这是你们再污蔑我!”
但是他的心中却是无尽的恐慌!
他完全没有料到李儒会这么的不依不饶,更是没有想到李儒的动作这么快,居然都不用多长的时间,就搜到了这么多关于他的消息!
虽然嘴上一直都说着这不是他做的,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那一桩桩一件件的,每一条都是那么的熟悉,还特意说出了具体的时间,他都能够回忆起具体的情况来!
这些确实都是他做的!
但是他现在却没有任何的办法,除了这样避重就轻的否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怎么做了!
而李儒也只是冷笑着看他狡辩。
但是这些狡辩注定了苍白无力!
很快,李儒提前吩咐了林建木叫来的官府的人,已经到了!
“让让!快让让!官府办事!闲杂人等都让一让!让我们进去!”
之前还是詹良弼在对着裴雨卿两人说要报官,并且因此来威胁她们,但是此时,却变成了李儒主动的叫来了官府的人。
而且,也轮到了詹良弼对此恐慌不已,再也无法保持如当时那般的镇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