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海阁空间内,经过调息,欧阳终于恢复过来。
此刻他还不知道空间外的世界因为他这次的尝试,差点就变了天。
但他现在的心情无比的复杂。
喜忧参半。
喜的是道德经不愧是前世瑰宝,是真的有效果的。
具体情况虽然不明朗,但是单看自己和申鹤两人的反应来看,应该至少不弱!
忧的是这次的情况说明,自己之前想的办法是错误的。
哪错了?不知道。
该怎么用?更不知道。
看来以后有的忙了,得多尝试几次才行。
打定主意的他,睁开了双眼。
看到的是申鹤充满担忧的眼神。
“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欧阳没等她开口,就直接将话都说清楚。
“本来是有一篇道法,我不知道怎么入门,就想到了你。”
“那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才刚念出一个字就体内灵力暴动了。”
“我现在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事。”申鹤回答。
但她面上担忧之色还是没有散去。
功法修炼时吐血是很严重的事情,加上刚才感知到欧阳体内暴动的灵力,愈发的让她担心起来。
“你,你这是走火入魔了吗?”
申鹤有心想把事情问清楚,但开口时话语还是转变为另一个方向的询问。
她是想直接问清楚那道法究竟是什么的。
可是这种家族传承之类的东西,她也不好多问。
那一篇清心咒已经让她受益良多了。
申鹤不想让欧阳觉得她是在觊觎他的那些功法。
欧阳没想那么多,他伸手将申鹤抱在了怀里,闻着对方身上的香气,他解释道:“刚才那个情况,我现在不太敢乱说话,万一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就糟糕了。”
“我再好好考虑一下吧,想想该怎么解决。”
“你不是担忧我成了魔神,咱俩不合适嘛?我可告诉你,这篇道法说不定能让你也成为魔神呢!”
“到时候咱俩就一样了。”
“欧阳...”申鹤动情的伸手环住了欧阳的脖子。
正当两人即将发生些什么的时候。
欧阳感应到家族阵法中枢的尘世之锁发出一丝波动。
谁这么不识趣的这个时候打扰我?
欧阳让申鹤稍安勿躁,自己闪身来到尘世之锁旁。
眼前的尘世之锁此刻散发着一道神性的光芒,让他感觉奇怪无比。
大爷?!这么晚找我干什么?
挥手将那道讯息接收,内容很简单,就一个类似坐标一样的地址。
欧阳不疑有他,直接传送到了天衡山顶。
月光下,大爷双手抱胸,山风吹着他的衣摆猎猎作响。
“你找我?!”被打搅了的欧阳语气不算客气。
但钟离并没有怪罪,他收回一直望着璃月港的目光,转身面对欧阳,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修炼啊,怎么了?”
“是归终的传承?”
“不算吧,但有点关系。”欧阳回答。
简单的几个问题让欧阳感觉怪怪的,他直接了当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可先说好啊,我就乖乖的在观海阁修炼,啥事都没干。”
“我最近也忙的要死,根本没有时间搞事情...”
“刚才...”钟离淡淡的回答,打断了欧阳的话语,“天变了。”
呃...
听到这么一个回答,欧阳疑惑的抬头,只见此刻月明星稀,连朵云都没有,这明显是个好天气,何来天变了之说?
接着他又四处看了看,这天衡山除了之前晋升时有一座山头崩裂了,其他也没觉得哪里像是出事了的样子。
寂静的夜晚,出了呼啸的山风,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最后看向灯火通明的璃月港,在道法加持的视力下,欧阳看到了狼藉的街道和慌乱的人群。
天变了?
莫名其妙的欧阳看向大爷,伸手指着璃月港的方向,诧异道:“你说的天变了,是有人造反?!”
说完,连欧阳自己都不信。
可这四周好好的,他实在是不知道还能有什么事情是能和“天变了”划上等号的。
钟离没有回答欧阳的搞怪之语,他神情严肃的说道:“我曾说过,天理维系着整个提瓦特的运转。”
“天地之间,所有的所有,都逃不开这个循环。”
“但就在刚才,天理的运转出了一些问题。”
“煌煌天威自高天降下,笼罩了整个提瓦特,是被我们七神合力才击溃的。”
“而我发现,整个能量汇聚的中心,正是璃月港,而整个璃月港中,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也只有你了。”
呃...
欧阳听完,他十分怀疑大爷是不是在说故事。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闭上双眼,将神念勾连上地下的地脉中。
地脉的权柄是天理的,他不敢动,但是查看一下是没事的,这一点欧阳轻车熟路了。
在他的感知下,整个地脉的循环都在平稳的进行着,没有一丝的变化。
摩拉克斯,你tm在逗我?!
重新睁开双眼的欧阳明显不信,他看着大爷无语道:“地脉明明非常平稳,哪来的天变了的说法?”
“而且还笼罩整个提瓦特,我有这能耐我还怕个屁的天理维系者,摩拉克斯,你是不是喝酒了?”
面对还是不信的欧阳,钟离也觉得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对于时间和空间的权柄,他掌握的并不多,无法将欧阳拉回到半小时前感受一下那天地之威。
不过为了确保万一,钟离又问道:“可以说一下你刚才在修炼什么功法吗?”
“这个...不太好说...”渐渐地,欧阳有些回过味来了,“但就是一篇跟清心咒同源的功法。”
“清心咒,中正平和,既然是同源,为什么不好说?”
“我本来想教申鹤一起练的,结果我才刚说出第一个字,就灵力暴走直接吐血了,连申鹤听了也吐血了。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敢乱说嘛。”
“那,原因应该就是你说的这篇功法了。”钟离笃定的说道。
“不可能,你等着。”欧阳还是不信。
说完,他闪身传送到贵府书房,在一个架子前将一本线装的册子找了出来,又传送到天衡山上。
“你看,我五年前的时候抄写过,就在这...”
话说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在皎洁的月光下,册子上其他的古诗类,散文类的文字都清晰的记录在纸上,但在翻到当初抄写道德经的位置上时,看到的只是一些白纸。
无辜的抬头,张着嘴巴,愣是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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