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所想,我是阵师。”
说着,黑色刻刀变成黑色星卡,在楚正手心漂浮,然后又变成刻刀,落入楚正手心。
楚正继续说道:“这柄刻刀,和老师说的白昭的画笔和调色板一样,不像师娘的阵卡那么纯粹,但星卡的级别和星使的天赋足够,才勉强能够使用。”
程希林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所以,四哥是通过刻刀在木头上把星力绘成阵法?”
“嗯。”楚正收回刻刀,说道:“差不多吧,我们无法像师娘的三阵卡那样纯粹,抬手间可成大阵,我们需要媒介,也需要一些时间。”
程希林恍然,“所以四哥在用阵法的时候,只能用之前雕刻的木雕,和画画一样,需要先把画画出来,再成阵。”
楚正点点头,道:“是的,阵师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满足阵师的条件,就可以了,换句话说,成为一个阵师,要看命。”
“好吧。”程希林撇撇嘴,原先他挺想成为阵师的,特别是看师娘,一手‘山图’镇压半座魔都的气势之后,成为阵师的想法尤为强烈。
但现在他不太想了,有一张师娘那样最纯粹的阵卡还好说,万一来个乱七八糟的阵卡。
还得现学油画,现学雕刻,这还好说,算是个文艺工作者。
万一给自己来了砌墙抹水泥的“铁抹子”,干架之前,先喊一句,来灰!
那场面,不敢想象。
程希林摇摇头,不再想这种画面,现在的他,只想成为动物饲养员,最好以后的星卡都来守护兽,到时候老子左青龙,右白虎,打架先让小弟们上。
然后,程希林又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满草原摆阵的那伙人是哪个村儿的,属于哪个小分队儿的,什么组织,还有那个会说话的狗爪子是什么怎么回事。
它凭什么对自己撂狠话。
楚正摇了摇头,说了句,正在调查,打发了程希林。
程希林很鄙视这句话,你搁这糊弄谁呢。
看着程希林鄙视的眼神,楚正无奈道:“确实正在调查,这伙人不属于光明会,也不是外墟里来的,但似乎在人类社会有着不小的势力,还有他们用异兽精血之气布下如此大的阵法,到底要召唤什么,而且还称呼妖王,这些暂时不得而知,并且我们将情况已经告诉了高塔35层的负责人,他正在调查情况。”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程希林叹了口气,那这次就先不赖光明会了,哎?不对,跟他们这帮玩意儿,绝对脱不了干系。
还得赖他们,不然自己的精神就没了寄托,空落落的。
程希林和常青山两人出了办公室。
常青山笑道:“晚上找易飞扬和安萱喝点?”
程希林长叹口气,道:“喝点儿,必须喝,我现在只想大醉一场。”
辉腾锡勒草原的糟心事儿,解决个乱七八糟,原本以为今天能从四哥这里得到点答案什么的。
谁知道,得到一句,正在调查。
这和回家等消息,有什么区别?
而且,看情况,四哥对这件事,也是一脸的懵逼。
所以啊,并非所有的搪塞都是故意的,也有可能是人家真不知道。
下午,两人买了不少酒,又订了几个菜,回到了别墅,不一会儿,安萱和易飞扬来了。
易飞扬是个腼腆的孩子,但很有眼力见,一声不吭的帮着程希林在厨房忙活。
安萱倒像这个别墅的主人一样,楼上楼下巡视了一圈,下楼的时候,怀里抱着塔塔。
安萱抱着塔塔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双腿蜷缩着,一边撸猫,一边问道:
“小林,看不出来啊,你还喜欢养猫?”
程希林转头望去,愣了下,嗯嗯啊啊的回了声,然后看向一旁黄瓜生菜的易飞扬,压低声音问道:“小易,安萱和常青山是怎么回事?”
易飞扬倒是略显惊愕,“什么怎么回事?”
程希林看着易飞扬呆滞的表情,很是无语,多么呆萌可爱的男孩子啊,可惜是个傻子。
大草原上,人家俩人晕倒了还手拉手,现在来常青山家里,就跟母狮子似的,来回巡视领地。
长眼睛的都知道他俩有事儿好不好。
突然,程希林愣住了,认真的看着易飞扬的脸。
易飞扬被程希林看的不好意思了,腼腆的笑了笑,“小林哥,你看我干什么?”
程希林认真说道:“哥在给你相面,看有没有短命相。”
易飞扬眨眨眼,呆呆问道:“什么意思?”
“没事。”
程希林叹了口气,这孩子心大啊,现在程希林还记得常青山叫支援的时候说过,他看不上一个人好久了,想着这次能不能把那个倒霉蛋坑死。
想来,这个倒霉蛋就是易飞扬了。
你说你和谁组队不好,非得和常青山的姘头组队,可怜的孩子。
人生啊,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小易啊,今晚别喝你山哥给你倒的酒。
常青山拎着一瓶红酒从酒窖里出来,程希林和易飞扬也收拾好了下酒菜。
三个老爷们开始在客厅的茶几上布置酒菜,安萱像个大爷一样看也不看忙前忙后的三人,自顾自的窝在沙发上撸猫。
程希林看着笑容很阳光的常青山,一顿鄙视,傲娇女人都是你们这种舔狗给惯出来的。
再看塔塔,程希林更鄙视了,你他妈是只母猫,两只爪子放人家胸前一脸的荡笑是怎么回事。
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我们男孩子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哎...终究是我们男孩子扛下了所有啊...
吃饭喝酒的时候,程希林提议等会儿一起去唱一唱,捏一捏,然后去三楼以上的龙潭虎穴去伏虎擒龙。
易飞扬摇了摇头,说道:“我还在上高中,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程希林满脸的问号,上高中的大小伙子,懂的不比我多?
常青山倒是有明显意动,但目光扫了眼神色平静的安萱,立马变脸,疑惑的看着程希林,说道:
“小林,我才30岁,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要是想唱歌的话,可以去地下室,那里有全套的家庭影院设备,可以唱歌,并且隔音很好。”
程希林耷拉着眼皮,“呵呵...没事,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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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我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