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了云顶山的庄园,声音传到山脚下,“我要疗伤,麻烦你们帮我处理善后。”
听到这句话,柳齐昌与乔栋澈等人连忙答应下来。
他们也已经是天士境初期的武者,有他们在这里,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毕竟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上古宗门,以及所有的强者,都已经被薛问天彻底击杀。
他们看着面前的画面,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是做梦一般!
二人对视一眼,开始处理这些事情。
同时,在刚才天照宗那些宗门的太上长老下船,准备收拾柳齐昌等人时。
所有的画面,都被记录了下来,利用摄像的方式,传到各大宗门。
就在各自宗门的人,看到这样的一幕幕,个个心惊肉跳。
看到薛问天凭借一己之力,挡下了星爆神通,即使隔着画面与屏幕,他们也能推测出来,星爆神通到底有多恐怖。
直到看到薛问天把所有上古宗门的太上长老,尽皆炼制成傀儡之后,他们是彻彻底底的陷入了恐慌之中。
薛问天不是他们这些上古宗门可以招惹的!
也可以说,现在整个地球上,已经没有人能够招惹薛问天了。
参与
这件事情的上古宗门,留在各自宗门内的长老,第一时间解散了宗门,各自逃命去了。
他们生怕薛问天找上门来,到时候想逃都逃不掉了!
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些影像资料,传到了全世界。
让全世界的势力与强者,纷纷看到了这一幕,推测出薛问天个人实力,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
只不过,影像没有记录声音,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薛问天要离开地星,前往别的位面的事情。
整个世界的强者与势力,个个十分默契的朝着龙国赶来,准备与薛问天结交一番。
……
虽然门派界多出许多上古宗门,但是对于世俗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之前打算掌控世俗界的那些门派,也已经放弃了这个打算。
因为即使是他们掌控那片区域,可要是诞生天材地宝,仍旧会有很多势力前来抢夺。
也就是说,与其抢占地盘,倒不如提升自己的实力。
也正因为这样,世俗界显得格外太平,天地大变局并未影响到整个世俗界。
甚至有很多人,并不知道龙国有门派界的存在。
经过了两天时间的调养,薛问天体内的伤势,已经彻底恢复
。
此刻的他,正站在庄园门口,看着云顶山山脚下,黑压压的人群。
这些人都是从世界各地而来,甚至还有其他小国的最高领导人。
他们来到这里,准备拜见薛问天。
薛问天对于这些人没有任何兴趣,本来是让这些人离开的。
只是,即使通知了这些人,这些人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似乎是见不到薛问天就不会罢休!
潘守宏、潘哲言、潘龙轩以及贾旺运几人,从庄园内部走出来,恭恭敬敬来到薛问天面前,“薛前辈。”
几人都有些黑眼圈,仿佛没有睡好,其中潘龙轩脸色涨得通红,心情显得有些亢、奋,紧紧握着拳头,声音微微颤抖,“薛前辈,我们想要和您一起离开,我们也想去其他的位面看看。”
“是啊,我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们都无怨无悔。”
“地星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很难进步,我们想去其他位面,寻找一下机缘。”
薛问天看着一脸坚定的潘龙轩等人,犹豫了一下后,点头答应下来。
既然潘龙轩几人已经作出决定,那么他也没有进行阻拦。
要不要去其他位面,完全
在于他们自己的选择。
夜幕降临。
月华如水,倾泻下来。
山脚下的那些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在山脚下搭起帐篷休息起来。
今天一天的时间,都没有看到薛晴与慕容雪,应该是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他也没有前去打扰,知道她们也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薛问天坐在庄园的院子里,眉梢紧锁,思索着一些事情。
此次突破到十二阶宗师,足足昏迷了两年时间。
尽管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很长的时间,但对于薛问天而言,时间仍旧是非常的紧迫。
他还需要去寻找前往三清教的位面,还要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达到一个极高的境界,才能够有实力去拯救林尘烟。
可以说,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除了林尘烟之外,还有一直没有任何消息的南宫灵儿。
薛问天也非常担心她的安危,可惜毫无办法,只能默默祈祷,希望南宫灵儿能够平安无事。
就在薛问天思索时,明显能够感觉到,从院子的门口,出现了一丝能量波动。
薛问天回头看去,见到是薛晴这丫头,微微一笑道,“小晴,怎么还不休息?”
他不敢把薛晴与母亲慕容雪几人带在身边,因为他也没有任何把握,在其他的位面,保护好身边的所有人。
而且,那里并不只是一个位面,要是薛晴几人误入其他位面,那就更加麻烦了。
薛晴咬了咬嘴唇,走到薛问天面前,拉着他的手臂,闷闷不乐道,“是妈让我过来叫你过去。”
她昏迷了这么长时间,最近才刚刚恢复过来,与薛问天还没一起待过多长时间。
现在突破听到薛问天即将离开地星的消息,她的内心里自然是高兴不起来。
可是,她又不知道如何才能挽留薛问天。
况且她也很清楚,薛问天不可能留在地星,一定会去营救林尘烟。
那可是薛问天最爱的女人,以薛问天重情重义的性格,又岂会置之不顾?
即使明知道前方是刀山火海,薛问天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就如同薛问天花费这么多功夫,才把她救醒过来一样。
薛问天能够为了她,前往全世界寻找天材地宝,为此可以不惜性命!
那么,薛问天自然也会为了林尘烟,不顾一切的营救!
纵使双方隔着不知道多远的距离,纵使不知道前方有多么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