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知道这世界上最想让你消失的是谁吗?”
“是你的未婚夫萧云霆啊,准三皇子妃!”
“这阴狼山木屋,还有饿足三天的十匹野狼,全是你的未婚夫亲手为你准备的!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
……
“唔!”
沈沐凰掀开沉重的眼皮,捂着疼痛的头坐起来,随后目光凌厉一扫。
狼!
封闭的房间里,有10匹正兴奋磨牙准备开席的狼。
这里,不是M国审问他国特工的禁室。
脑海里迅速闪过醒前梦里的男声,“让你异世重生,想救你老师,那就完成任务,杀太子,覆天下!”
她果然重生了。
沈沐凰冷冷一笑,凌厉的目光扫向监视窗那一张幸灾乐祸的脸,属于原主的记忆迅速回笼。
原主沈沐凰,忠勇侯府嫡长女,母亲死后,忠勇侯对她极致娇宠,而后又把她交给继母教养,以至于原主被继母唆使成了北齐京都刁蛮窝囊第一的侯府嫡女。
而眼前幸灾乐祸的这位,则是同父异母的四妹,沈璃月。
沈沐凰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还好,只是脱臼。她垫了垫位置,大力一推,脱臼部位瞬间矫正。
“嗷~”群狼齐齐流口水,已开始磨脚。
沈沐凰迅速站起,“撕拉”一下把碍事的裙子扯
开一条大口,然后拔下头上的金簪。
此时,有两只恶狼已经按捺不住,淌着口水一左一右朝她狂奔而来。
沈沐凰转了下手腕关节,笑的邪肆,倏而猛地一只脚狠踢右侧的恶狼,那狼被踢向墙壁,“哐当”一声脑袋开花,脑浆迸裂,混着血水喷了一地。
门口等着看沈沐凰被群狼啃咬的沈璃月怔住了,瞳孔难以置信放大,颤抖,如在梦中。
怎么会!
沈沐凰这个窝囊废怎么忽然变的如此生猛?
她还来不及思考,沈沐凰却在这个时候以金簪刺入左侧恶狼的脑门,与下颚连成烤狼头。那狼痛苦嘶鸣,却只能无力的接受被沈沐凰狂虐。
沈沐凰扯住狼腿,以它为武器,横扫扑过来的群狼。
力道之生猛狠辣,不过十来秒,狼群倒地,双腿尽折,动弹不得,哀嚎不止。
沈沐凰收回了脚,拍了拍手,区区10匹狼,不过放松拳脚而已。早在10岁时,她就能在关着三四十匹饿狼的笼子里全身而退。
重生前,她18岁时便已是国际特工里的孤独求败,代号“黑月”,常年在不同国家执行暗杀任务,不曾失手。外界都传言,“黑月”手段狠辣,可在层层防守中杀人于无形。
踢开挡在门口的狼,沈沐凰舒缓了一下脚
部关节,而后抬脚直接把紧锁的门踹成两半。
沈璃月回过神来的时候,沈沐凰已经站到她面前了。
一身白衣,竟然没有沾一滴血。
“沈…沈沐凰,我我我我,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动动我一下,三皇子一定饶不了你!”
话说间,她一边往侍卫的身后躲。
“哦?”沈沐凰挑眉,,“我做人做事,最不喜欢被人威胁!”
“你,你你要做……”沈璃月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沈沐凰拔出那侍卫腰间的佩刀,手起刀落,鲜血如泉涌喷出,沈璃月的半截手臂已经滚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断骨的疼迅速侵袭全身,沈璃月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全身迅速被鲜血和冷汗浸染。
“你们还等着做什么,杀了那个贱人啊!”
她痛苦地对呆滞住的侍卫们大喊,可侍卫们被沈沐凰阴森可怕的面容骇到,个个冷汗直冒,不敢上前。
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沈璃月如遇到救命稻草般疯跑大叫:“沈沐凰,我们的人来了,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一辆马车在此时踏声而来。
丝绸装裹的车身用淡雅的窗帘镶金嵌宝,车身看着温暖祥和,可一股巨大的冷漠气场却笼罩周遭。车夫一身劲装,腰间佩剑还带着新鲜热乎的残血。
沈沐凰闻到了对手的味道。
车里的人,非富即贵。
且刚刚大开杀戒。
只见车夫朗声问道:“这些聒噪的奴才打扰夜王休息,姑娘若要帮忙,出声便可。”
“夜王?!”
“这是北齐一代奸臣恶王萧瑄的马车?!”
听闻萧瑄杀人,胜过阎罗索命,剥皮拆骨,鞭尸暴晒数日,连北齐皇帝求情都没用。
一瞬间,数十位侍卫惊惧尖叫,纷纷四下逃窜。
沈沐凰冷凝着如无头苍蝇四处乱乱窜侍卫,冷笑间扬剑,脚步如踏云般飞速在他们中间穿梭。
眨眼间,她脚步落定,侍卫们只见彼此的身子被沈沐凰从腹部横向切开,瞳孔惊惧睁大,身子摇摇欲坠地倒向地面,滚落成两半。
血腥味充斥夜空,哀嚎遍野。
“啊啊啊啊!”沈璃月惊悚地看着跟前的这一幕,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沈沐凰踩着她的伤口恣意碾压,沈璃月痛的猛然醒来,目眦尽裂,凄厉大喊:
“你杀了我!贱人,有本事你杀了我!”
“为何杀你?”沈沐凰冷笑,一手捡起地上的断臂,一手扯住她的伤口把人拽到木屋门口,“留着你的狗命让我折磨,不是更爽?!”
说话间,她把断臂扔进狼群,恶狼扑食,疯狂撕咬天上掉下来的肉,瞬间把
断臂啃咬的只剩白骨。
沈璃月恶心地看着跟前的这一幕,怒目圆睁,喉咙一股腥甜,呕出了血,“沈沐凰,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下地狱!”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沈沐凰一脸惋惜,“因为我就是来自地狱的阎罗王!”
话落,她一脚把沈璃月踹晕。
看向还活着的唯一一个侍卫,沈沐凰悠悠问道:“知道为什么留你狗命吗?”
侍卫立刻跌坐在地上,全身发抖,下半身液体狂流,被吓得当场尿失禁。
把又昏过去的沈璃月当球似的踢给他,沈沐凰命令道:“一个时辰内找到大夫,她的狗命还能保住!”
那侍卫满脸惊恐的抱起沈璃月,连滚带爬地跑了。
沈沐凰见好戏结束,顺手把手里的剑插入土里,准备离开。
“放肆!”一身劲装的车夫呵斥声从身后传来,“见到夜王还不下跪!。”
沈沐凰却只是回头瞥了他一眼,反问道:“夜王,是太子?”
那车夫先是一怔,继而厉声喝道:“北齐尚未册立太子,你莫要癫狂!”
“哦……”沈沐凰沉沉一念,有些失望。原主的记忆里的确没有太子这个人,倒是皇子有好几位。
要不,干脆都杀了吧。
以绝后患!
想到这,她蓦地看向马车,眼中杀意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