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爷爷,我去帮他们看看树砍得怎么样了,这里您多费心了。”
郑大爷正帮自家弟弟整理草药呢,忽然听见雪枭说话的声音,他手里的动作微顿。
抬起头看了眼雪枭的方向,随后一边低头继续忙活一边说道:
“好,怀朗媳妇你袭击小心些,林子里兴许有蛇虫,别被蛰了。”
“知道了,您放心吧,万一遇见有草药什么的,我也顺便帮你们扯回来。”
说完,雪枭带着刀就朝赵怀朗他们出发的方向走了,郑大爷和郑二爷目送她离开后也继续专心做活。
“好,好,路上小心。”
一路上,两三百号人呢难免会有中暑或是头疼脑热的时候,所以郑大夫也就是郑二爷基本上就没停止过收集草药。
“大哥,这怀朗媳妇要是个男娃子该多好啊,她这么能干的人,生成个女娃可惜了。”
郑二爷一边翻着晾晒的草药一边对自家大哥说着话。
郑大爷听了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要是怀朗媳妇是个女娃,你觉得她还会来到咱们村吗?”
“那肯定不会,男娃就是娶媳妇了,而不是嫁人呢。”
“是啊,所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雪枭到了林中后并没有先去找大部队,而是绕到他们后边,找了棵较为粗壮的树木动手砍了起来。
之前那群豺有可能差点被他们干到团灭,所以她并不是很担心有野兽跑出来袭击她。
即便是有,她也不会害怕。
别说是豺,就是狗熊或大老虎来了也只有被她揍趴下的。
一个个都没变异,对她而言没有一点攻击性。
只是之前在那么多人前,多多少少得苟一苟,掩藏实力。
“阿雪,你这是去哪儿砍了树呢?”
赵怀朗察觉到雪枭来了时就看见她拖着一根粗木头走来的模样。
木头的侧枝还没剃掉,但看哪木头的模样就知道她一定是跑到更深的林子里砍了树。
“就在那边离这里不远,我还挖到了些山药。”
说着,雪枭将用麻绳拴着的山药从背上放了下来,随后提着刀打算和他们一起砍树。
“小心些,下次不许进山里边儿去了。
里边也不知道有些什么野兽。”
赵怀朗闷闷地说道,对于雪枭没有和他说一声就独自进了深山,他有一丢丢生气。
雪枭倒是没注意到他生闷气呢,她找了一棵树,正专心地砍树呢。
“没事儿,就算来十只大老虎,我也照样给它干趴下。”
赵怀朗听到这话,心中的火气更大了呀。
这傻婆娘,不知道他是在担心她吗?
“那你可真是厉害呀!”
赵怀朗狠狠地挥了一下砍刀,树木应声而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雪枭这时才察觉到赵怀朗的情绪有一丢丢不对。
“嗯?你怎么了?”
“没怎么。”
“没怎么?”
雪枭明显不相信,疑惑地追问道。
“说了没怎么。”
说完,赵怀朗闷头钻进了林子的更深处,给雪枭看得一脸懵逼。
这孩子,咋了这是?
雪枭三下五除二地砍完自己正在砍的树,随后朝赵怀朗所在的方向追了过去。
一旁砍树的几个人见了互相看了看后,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
他们心想着小两口要去一旁说说悄悄话,便没有过多的打扰。
“你怎么了你这是?”
雪枭没走多远便看见了生闷气的人,赵怀朗听见她过来了的动静没有理她。
“你咋了?怎么不说话?”
雪枭伸出手在赵怀朗眼前晃了晃,赵怀朗依旧是不理她,继续闷头砍树。
雪枭看了他一会儿后也觉得有些自讨没趣,便轻哼了一声朝别处走去了。
赵怀朗其实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竟然转身离开了,火气一下子就抑制不住了。
“你又要去哪?!”
雪枭刚转身没走两步呢,忽然察觉手腕被人紧紧抓住。
他嘴角微勾,微微侧头一脸狡黠地说道:
“人家来找你,你都不理人家,人家当然是去别处看看去了。”
听着她的语气,赵怀朗知道雪枭现在大约是一点狡猾地笑着。
“你个小坏蛋!”
雪枭只觉唇上一痛,忽然听见木头断裂的声音,头顶的光线一暗。
她还没有来得及提醒赵怀朗呢,赵怀朗就伸出一只手隔空打出一掌带着内力的掌风将树木倒下的方向改变。
树木倒下的动静吓飞了一群惊鸟,也溅飞了不少落叶。
“往后去哪里,不管你能不能对付的人或是事,都要先告诉我一声。
这是在告诉你一定要告诉我,而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赵怀朗捧着雪枭的脸,手指略重地摩擦着她微重的唇。
雪枭也是这会儿才明白过来,他今天又是怎么生了个气。
看着他那生气的小模样,雪枭觉得还真有些意思。
“那要是我还忘了呢?”
“那我就狠狠地惩罚你!”
说完,赵怀朗吻向雪枭的脖颈,他微微发狠的模样给雪枭逗笑了。
像只小狼狗。
听见雪枭低低的笑着,赵怀朗吻得更狠了些。
没一会儿雪枭的锁骨就多了一颗鲜红的樱桃。
雪枭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喊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