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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 第85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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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这说法听起来太生疏啦。不如你答应我三个愿望,好不好?”

“好。”

“唔……一呢,祝我生辰快乐,今日是我生辰呢……二呢,待我及笄……”

三呢?

上官千杀胸中大痛,仿佛看到女孩立在眼前的草地上,举着那一枚金甲片泪眼迷蒙的问他:三呢,战神大人,请你不要杀我爹爹好不好?

他感到右边眉骨处又开始一跳一跳的疼痛,再握不住手中长刀,任它跌落在草地上。

☆、第114章

却说与上官千杀一起带兵攻入禁宫当夜,南宫玉韬听底下人汇报安阳公主仍是没有下落,饶是他素来沉得住气这会儿也不禁忧心起来。仔细算来,从七七失踪到今晚,已经足足十五天了。半个月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她究竟是躲在了什么地方,竟然出动全体玉如军都寻不到了。糟糕的猜想也曾在他脑海闪过,不过很快被南宫玉韬否定了。他坚信,像蠢萌小表妹这样的祸害是要遗万年的。

禁宫事变一定,南宫玉韬便匆匆回府,连声告辞都没同上官千杀又或者孟如珍说。

南宫府里,哑公正等着他。

南宫玉韬耐着性子,仔细看哑公比划着当日情形,看到紧张处,手中折扇也不晃了,“不是要你跟着七七的吗?你丢下她,带孟如珏出城做什么?”

哑公翻个白眼,做手势说明这是七七强烈要求的。

南宫玉韬气笑了,也不知是气哑公,还是气失踪了的小表妹。他坐在铺了虎皮毯的椅子上,罕见地绷着身体,淡漠道:“我管孟如珏去死。”

哑公又翻个白眼,双手插在袖子里,一副不跟对面这个意气用事的人计较的样子。

南宫玉韬抚着额头思索该怎么寻出七七来,他并不想这件事被上官千杀知道。便在此刻,又一波出去搜寻的人马回来汇报,仍是没有找到孟七七的下落。

“一群废物。”南宫玉韬极少这样对下属说话,这次是动了真火。他不理会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下属,抬眼看了看哑公,道:“你们那日分开是在什么地方?”

哑公还没来得及比划,就看到南宫玉韬挪开目光看向了门口。

又有报信之人来了。

“公子,大事不好。上官将军下令全城搜寻归元帝。”

南宫玉韬霍的站了起来,“下了明令?”竟是已经不避人行事了,师兄他是准备要背上谋害皇帝的名声了吗?南宫玉韬又问道:“找到了吗?”

“回公子话,高校尉那里打探出来的消息,至今还没找到。上官将军方才从将军府一个人骑马出去了。”

南宫玉韬忙问道:“去了何处?”

“去了明山方向。上官将军耳力过人,咱们的人不敢离得近了怕被察觉,等到了山脚下已经看不到上官将军的人了……”

只听了这一句,南宫玉韬登时心中警铃大作,抽出早就写好这几日来一直随身带着的文书交给哑公,“你现在即刻出城,将这份手书交给西北军统帅。”这便连声喊人牵马来,也追向明山方向。路上真是毫不顾惜马匹,狠命催速,他是深怕赶不及,有负七七所托。

一路疾驰,南宫玉韬赶到明山腹地之时,正撞上归元帝引颈等死,而他师兄却按着额角一动不动——锋利的掩月刀就落在他脚边的草地上。

“师兄……”南宫玉韬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大概是什么状况,他心念如电转,一开口就是一个弥天大谎,“西北军六万人马已经围住京都,随时准备进攻——师兄,此间之事等以后再解决也来得及,还是先去城墙上查看一番吧。”其实这也不算完全的谎言,他的手书既然已经交给哑公送出。等上官千杀离开明山,那边京郊的西北大军也就发动了。

上官千杀放走那个通风报信的玉如军时,心中就知道会有人来,只是来的人会是七七还是山淼他却不清楚。这会儿见来的是山淼,上官千杀虽然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却还是有种不敢深想的失落。他忍住头痛,看似一切如常地看向南宫玉韬,淡声问道:“领兵之人,是她吗?”

这个“她”指的是谁,南宫玉韬心知肚明。那个“她”如今还下落不明,可是南宫玉韬不想让上官千杀知道这一点,他鬼使神差点了头。这却也不算是骗人,如果孟七七没有失踪,那么按照计划,这会儿名义上领兵的人自然就是她。至于实际的行兵布阵还是由西北军统帅来做的。

上官千杀撑住额头,惨笑起来。

归元帝睁开眼来,只觉得那笑声,竟比方才贴着他脖子的刀锋还要冰冷锋利。

外面传来高志远等人大声呼喊“少将军”的声音,却是他们惊觉城外西北军集合,追来明山请示上官千杀,却找不到进来的路。

上官千杀止住笑声,淡淡道:“山淼,你去带他们进来。”

南宫玉韬知道既然师兄方才没有杀死归元帝,那么这会儿倒也不至于支开他动手,因此便出去带了高志远进来。

上官千杀却是要高志远将归元帝带出去,亲自关押起来。

南宫玉韬在一旁看着,知道师兄这是摆明了在这件事上不肯信他了。

却说在殷倾玉住处被发现了的孟七七,原本藏身地窖很快就要被秦媚儿带人抓住了,却因为上官军杀入京都而逃过一劫。她趁乱离开了殷倾玉住处,见外面已经是大乱,原本沿街布阵的士卒也都零乱了。

她趁人不备,顺手牵了一匹马,回京郊指挥大军,还是孤身去明山?她深知战神大人的路数,将她爹娘藏在明山只能躲过胡太妃等人的谋害。这两个月来,她和战神大人之间磕磕绊绊的事情着实不少——他应该已经明白了大半,至少会知道她爹娘并没有像传言中说的那样死于大火之中。这种情况下,他一旦占据了京都,一定会立即搜查她爹的下落。

原地转了三圈,孟七七一咬牙做了决断,上马往明山方向疾驰而去。

孟七七跌跌撞撞冲进山洞里,惶急地抬眼望去,只见皎洁的月光下,一袭金甲的上官千杀正孤身立在花树下。

分别了这么多个日夜,两人再度四目相对,心中都有无限撼动。

上官千杀凝目望着女孩,她看起来瘦了许多,脸色也越发白了,看上去在离开他的这段日子里,她独自经受了许多艰辛。在这颗被冰封了月余的心彻底软化下来之前,上官千杀硬生生挪开了目光,他想,也许只是月光太皎洁,衬得她面色雪白罢了。

山淼说是她领兵在城外准备攻城,可是现在她却孤身出现在此处。上官千杀本是极为聪明之人,从前只是不去这样想孟七七,现下只要用心琢磨,便知道驱使那六万大军的,并不是孟七七,而是山淼。而山淼之所以能驱使那六万大军,又敢对他假借七七的名义,自然是她默许的。

上官千杀淡声道:“你倒信得过山淼。”其实于他而言,这样一句话已经是属于非常情绪外露的言辞了。若是在平时,孟七七定然会察觉其中的不妥之处。

然而此时此刻孟七七全副心神都在悬心自己爹娘的下落,见战神大人开口了,竟没留意他说的什么——话从她耳际飘过,却没能进到她的脑袋里。她又急又担心,还有莫名的恐惧,“我爹呢?”

上官千杀呼吸一滞,乍见到女孩时心头浮现的欢喜之情渐渐隐没,他沉下脸来。

孟七七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到锃亮的刀锋,不禁心头大惊,她盯着上官千杀慢慢靠近过去,“战神大人,你没有……对不对?”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得发颤,带着哀婉的祈求。

上官千杀听到她这样的声音,感知着她越来越近的温度与气息,忍不住想要抬手拥她入怀,低头在她耳际告诉她,不要怕他。可是她如此隐瞒于他,防备于他,又疏离于他——也许,她已经不再需要他的怀抱。甚至,她从来没有需要过。

这一切都是假的。

想到此处,心头由爱生恨,上官千杀垂眸凝视着越靠越近的女孩,在爱恨翻覆的煎熬中攥紧了双拳。

女孩细白柔嫩的手指小心翼翼攀上了他的胳膊,像从前千万次做过的那样。

上官千杀咬紧牙关,因为太过用力克制,臂膀上的肌肉鼓鼓跳起。她怎么敢!在她明知她的一切欺瞒都已被他知晓的这一刻,她怎么还敢这样靠近他、这样碰触他!是当真以为他是没有心的人,从来不会流血不会痛吗?还是她根本不在乎他是否会痛。在她明知他对她家人的彻骨恨意的这一刻,她怎么还敢这样靠近他、碰触他——为什么还要让他生出不该有的贪念?

孟七七本是打算继续追问她爹的事情,可是真的走到战神大人身前,手指如有自我意识一般攀上他臂膀的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那些都没有必要再问了。战神大人会有这样的反应,就一定还没有对她爹真的动手。她仰头痴痴望着上官千杀,用目光勾勒着他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才察觉心底的思念早已汹涌。

“战神大人,我那天走到芙蓉路去了。”孟七七脸上的神情,像是要哭,又像是在笑,她不懂这段话是怎么从口中冒出来的,这根本不是该说这种话的时候,“那个卖糖画的白胡子老爷爷还在,他送了我两只翠鸟……”她感到眼眶里热热的,毫无道理得湿润了,“战神大人,你还记得吗?”

上官千杀忍耐地闭紧了双眼。她总是知道要如何拿捏住他。

京都外有六万身经百战的士兵严阵以待堪供驱使,她却孤身来此见他。

究竟是她太信任山淼,以为有他坐镇一切无忧;还是因为她早已太清楚他的弱点。

于他而言,她独自一人便敌得过千军万马。

☆、第115章 真相

上官千杀闭上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越发显得他面目英挺。他忍耐得沉默了数息,轻轻挪开了孟七七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指。

孟七七的手定格在半空中,心里也如手中一般,空荡荡得透着风。

“战神大人,你现下都知道了。”孟七七忍住喉头的哽咽,“我没有想要分你的兵权,也没有想要辖制你。我是这么做的了,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一直忍着,不敢让你知晓。只是因为我怕会有这一天——你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爹?”

上官千杀闭着眼睛,喉头攒动,却仍是不肯开口。

孟七七凝望着他,肆无忌惮地,“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就没有必要再瞒着你了——事实上,我瞒得很辛苦,心里很煎熬。我派人去柳州查账,牵扯出当初我爹给定州运粮的旧事……”她看到上官千杀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一下,不禁一颗心也跟着猛跳了几拍,“可是那人后来查实,并不是运粮之事。那么究竟是什么事?”

上官千杀倏然睁开双眼,那一望无际的墨色眸子中仿佛射出两柄利刃来,寒冰一样凉。

孟七七不由自主地双臂环抱住自己,她哀婉道:“战神大人,你再给我三日光景。我手下的人便能将真相送到我这里来……”

上官千杀淡声问道:“如若不然呢?”

孟七七咬住下唇,“如若不然……”她静静望着上官千杀,无法说出下面的话。

上官千杀垂眸看向她,安静问道:“如果不然,你城外的六万大军便要杀将进来,是也不是?”

是了,这就是她苦心经营这么久,赢来的筹码。当然还有旁的,但现在最明显能看到的就是这六万人马。

说是让上官千杀再等三日就好,可是两个人彼此都知道。若是三日后,这个矛盾解不开;她城外的人马一样不会撤退。他要报仇,她要保住家人性命。

这是个死局。

孟七七轻轻道:“战神大人,你相信我。我爹做不出你认为的那种事情……他没有那样的心,更没有那样的能力。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上官千杀只是沉默得看着她。

孟七七也知道自己这番话有多可笑,她替自己的父亲辩白,这样的话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你是他的女儿,你当然会这样讲,你当然会这样认为。”她安静下来,仰望着上官千杀丝毫不动容的样子,不禁灰心难过,酸涩道:“你不肯信我,那也不奇怪……”

上官千杀见她面现哀色,本不欲多话,终是不忍见她伤心,仍是淡淡说了一句:“人是有很多幅样子的。你只是看过他作为父亲的一面。”

而两人讨论的中心人物归元帝,这会儿已经在将军府单独的一处院落里了。

孟狄获和李贤华两人被关在一处干净空荡的屋子里,窗户倒是开着——好方便外面守着的高志远等人查看里面的情形。万一帝后二人想不开,自缢了,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高志远倚着墙根,想着自家少将军坚持留在那山洞里,为了什么自然是一目了然。他不放心地瞅了瞅窗口方向,里面那二位最后是会被除掉,还是会成为他家少将军的岳父岳母——还真是说不准的事儿,总不要怠慢了。他正想着呢,就听孟狄获出声唤他过去。

高志远恭敬应了一声,站直身子,走到窗户底下道:“您吩咐。”

孟狄获忧心忡忡道:“朕没什么吩咐的,只是想问问你京中现下是个什么状况?朕的几个儿女……”他看了同样担忧的李贤华一眼,“尤其是安阳公主,都可还好?”

高志远道:“京中现下都以为您跟家人不幸罹难了。如今是原来静王的儿子孟如珍要做皇帝,局势不稳,一切从简,登基大典估摸着在一个月之后就举行了。”

孟狄获应了一声,他还不知道静王与胡太妃之事,本人权力之心很淡,倒觉得侄子做皇帝也没什么不好。

高志远又道:“您放心,两位皇子与两位公主都好好的。大公主殿下还在姜家,一点风波没受;两位皇子与安阳公主殿下该是在一处的。”他虽然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孟七七踪影了,但心里总觉得这位公主殿是下不会出事的。况且眼前归元帝问这话,也不过想求个安心,他何苦让人更添担忧?

孟狄获听了这话,脸上忧色不减,沉默得点点头,待高志远走开,便从窗边退回到墙角,扶着一把太师椅慢慢坐了下来。

李贤华被关押来此的路上,已经大略问过丈夫出了什么事,这会儿便问道:“冤家,你当年到底做下了什么事,惹得旁人要来杀你报仇?”一想到月余未见的几个子女,她这心里真是滚油般的煎熬。

孟狄获本是蜡黄着脸坐在太师椅上,听妻子这样问,长叹一声,将脸埋入双手中,沉默了片刻,将这一段往事缓缓讲来。

原来当年定州大战之前,毓肃帝就决意要收回兵权;事实上,如果不是当时柴浪国大军压境,毓肃帝就打算上演一幕“杯酒释兵权”了。在那之前,因为南朝境内连年的战争——主要是在柔嘉皇太后幕后坐镇下,朝廷与毓肃帝的几个野心皇叔的战争,几个大将军及其所掌管的军队都有尾大不掉之势态。

毓肃帝对这一点很没有安全感,他不能容许听命于旁人的军队数倍于他手中的护卫军。当时的西北军还不算太扎眼。毓肃帝当时的心中隐患乃是如日中天的上官军。那会儿的上官精军有十万余人之众,且兵强马壮,忠心不二——却是只对上官一家,简直像是浑然不知世上还有朝廷,还有他毓肃帝。

然而当时柴浪国大军压境,毓肃帝不得不用上官军,也就意味着他不得不流水价般供应着粮草银饷,却是为上官军养着一批数目众多且战斗力极强的“家丁”。既要用,又要防,毓肃帝很是担忧猜忌。他最担心的一点就是,这一仗打完,彻底养壮了上官军。蛇的身子长了,胃口自然会增长。到时候上官家的人想要皇位来坐一坐,他毓肃帝竟是束手无策。

这些隐忧毓肃帝无人可诉,连对御圣皇后、也就是孟狄获的母后,也无法诉说。因为御圣皇后秉性大气,与毓肃帝时常有些幽暗心思不同,擅用阳谋,用人不疑。毓肃帝深知这一点,自然不会对御圣皇后吐露自己这点见不得人的猜忌,否则也只会招来一顿言语教训罢了。然而他这点心思,却被当时借了御圣皇后与亲姑姑先皇后之势而频繁侍寝的胡淑妃窥得了。

胡淑妃便为毓肃帝献策,祭出了一味奇毒,名为“蹉跎久”。此毒相传为大漠中央颏阿国的依托撒公主所制。百年前中原曾有一位骑白马的俊美少年杜元俊游荡四方,历经数年误入颏阿国,与依托撒公主邂逅相恋。两人共浴爱河数月之后,杜元俊说,他还有极北处的一国没有去过,若是不去,只怕会终生遗憾。依托撒身为颏阿国唯一的公主,不能离开故国,便与杜元俊约定三年为期,盼他一定归来。虽然杜元俊答应了,但是依托撒却还是偷偷制了这味“蹉跎久”的毒,下在了爱人身上。此毒在人身上潜伏三年,平素无异,然而三年之期一到,若无解药,便会迅速衰老而亡。

胡淑妃献出世上仅存的一点“蹉跎久”之毒,正解了毓肃帝的心头隐患。若将这味毒用在那上官父子身上,当下且用着他们,却又不惧来日他们起了反心。三年之久,足够他慢慢瓦解南朝各地军阀收归己用了;至少那会儿柴浪国大军压境的困局该会解开了。到那时候,他也就不用倚赖上官军而致使其一家独大了。

这世间最后一点“蹉跎久”的奇毒,便熏染在赐给上官千杀祖父与父亲的官袍之上。

胡淑妃谏言毓肃帝,让孟狄获与孟狄韧押送军粮之时,带上这赏赐。帝妃二人这次行事,都瞒着御圣皇后,因知道她定然是看不惯的。但是在胡淑妃看来,此事做成了在毓肃帝面前乃是大功一件。她那会儿在宫中根基还不够稳,不欲与御圣皇后起嫌隙,因此谏言让孟狄获——御圣皇后所出之子,来做这件事,也是事成分一半功劳与御圣皇后一系的意思。又加上静王孟狄韧,却是因为胡淑妃知道孟狄获性子绵软恐其一个人畏缩,便寻了静王这样一个性情狠辣的来把关。

孟狄获将十多年前的旧事徐徐道来,面上的纠结矛盾之色至今不减,“我知道实情后,良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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