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慕容复的话,袁崇华冲他微微抱拳,道:“家主放心,我必定生擒此人。”
慕容复点头:“还请袁供奉小心。”
说完,他踉跄着退下,北歌和慕容晓静连忙跑过来将他扶住。
慕容复原本也是个实力强大的大修士,只是他强行破境失败,才沦落到这番境地。此时他脸色苍白,体内刚被北歌稳住的病情,又有了恶化的迹象。
他喘息片刻,问北歌道:“北歌,你和袁供奉都出来了,二位老祖情况怎么样?”
北歌道:“老爷子你先别说话,我帮你调理一番。”
“你放心,二位老祖没事。”
慕容复闻言,轻轻点头,随后盘腿坐在地上,接受北歌的调理。
另一边,袁崇华直面越不群,淡漠道:“立刻束手就擒,不然就死!”
越不群闻言,“哈哈”大笑道:“袁崇华,当年那一战之后,大家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没想到你居然跑来给慕容家当看门狗。”
“啧啧……你以为你还是当年威风八面、距离地仙境只有一步之遥的超级剑仙?”
“如今不过跟我一样,是个化神境的修士罢了,我为何要怕你?”
“当年你没死成,那我今天就亲自送你上路!哈哈……”
袁崇华寒声道:“大言不惭的东西,不想投降?那老夫就生擒你!”
说完,伸手朝旁边地上凌空一抓,一柄长剑瞬间飞到他手中。
下一刻,剑意骤起,呈铺天盖地之势,他隐在剑意之中,朝越不群一剑刺出。
越不群见状,脸色终于变了变,他知道自己不能直面这道剑意,赶紧往一侧闪身,想要闪身避开。
然而,袁崇华似乎也猜到了他会这么做,漫天剑意中,突然分出一缕剑芒,如闪电般瞬间来到越不群身前。
越不群大惊失色,手中突然多了一面巴掌大、青铜色的小盾牌。
眨眼间,盾牌瞬间长大,形成一面巨盾挡在他身前。
唰!
剑芒撞击在青色巨盾上,犹如利刃撕裂布帛。
越不群惊骇的目光中,举盾居然被剑芒从中间劈开,一分
。为二。
而他本人因为闪避及时,虽然躲过了要害位置,但左肩还是被剑芒洞穿,露出一个通透的血洞。
噔噔噔!!!
越不群伸手捂着肩头的伤口,一连往后退了十余步,才堪堪站稳脚跟,脸色惨白如纸,满脸骇然。
“你……居然修成了大乘剑意?”
袁崇华没有答话,而是手腕一抖,手中剑意再次大振,隐隐之中,如有龙吟。
越不群见状,肝胆俱裂,他不在迟疑,整个人化作一道虚影,快去退走。
然而,袁崇华并没有因此放过他的意思,突然抬手,将手中长剑奋力掷了出去。
紧接着,远处传来“啊”的一声惨叫,袁崇华赶紧闪身追了过去。
越不群败走,被他忽悠来攻打慕容小镇的那些势力们,见势头不妙,也纷纷撤退,双方局势瞬间反转,轮到慕容家一方紧随其后,不停追杀。
不多时,袁崇华空手而还,看样子还是被越不群给跑了。
他一脸愧疚的朝慕容复抱拳一礼:“家主,老夫没能擒下越不群,实在抱歉。”
慕容复经过北歌北歌的调养后,也缓了过来,他挣扎着起身,握住袁崇华的手道:“袁供奉哪儿的话,逃便逃了吧,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头再找他算账就好。”
“今日多亏袁供奉击退那贼人,您才是我慕容家的大恩人。”
袁崇华惭愧道:“家主言重了,这些年承蒙慕容家庇护,我才得意安心修养。如今我身为慕容家供奉,出力是应有之义。”
这时,其他受伤的长老看到北歌,也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他。
“北先生,你和袁供奉下山,二位老祖那边情况如何?”
北歌闻言叹息,脸色沉痛道:“在下学艺不精,无法治好二位老祖,实在惭愧。”
众人闻言,倒也没怎么意外,这种事情他们早就见得多了。
不过他们还是有些疑惑,以前进去的那些名医,从未有人出来过。ωωw.cascoo21格格党
唯独北歌是个例外,居然还是由袁崇华陪着下山来,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慕容复目光
。环视众人一眼,道:“大家都别愣着了,赶紧分头去确认一下人员伤亡,然后查清楚这次攻打慕容小镇都有哪些势力参与,然后汇报上来。”
众人闻言,不敢有意见,行礼后快速离开。
慕容复对北歌道:“我有些累了,扶我回城堡休息吧。”
“袁供奉,你若有空,不如去我那喝杯热茶?”
袁崇华点头:“如此甚好!”
北歌和慕容晓静搀扶着慕容复往小镇最深处的城堡走,沿途街道两旁,除了一开始被歹徒放火烧毁的店铺外,其他铺子并没受多大影响。
因为发现得及时,镇上的居民多数又会武艺,所以双方的战斗几乎维持在小镇入口处,没有波及到小镇内部。
此时镇上的老人妇女和孩子,都已进入城堡避难,只有一些青壮在外面御敌,算得上是死伤惨重。
进了城堡,来到位于城堡最核心位置的宅院,这里是家主的专属别院。
进了客厅,慕容复招呼袁崇华坐下,有下人给四人上了茶。
喝完茶,闲聊片刻,袁崇华随即离开回山。而慕容复则早早休息,只有北歌和慕容晓静出了院子,在大街上闲逛。
见她黛眉紧锁,愁容满面的模样,北歌便悄声告诉她:“庚祖已经被我治愈,如今正在圣境中修养。”
“他说要在暗中观察一段时间,把慕容家好好整顿一下,然后扶持你坐稳家主之位,你别太担心了。”
慕容晓静闻言,顿时惊呼道:“你真把庚……”
北歌赶紧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小点声,庚祖不让我跟外人说,现在就你和袁供奉知道这件事,记得保密。”
慕容晓静眼中全是惊喜之色,用力点头。
北歌松开手,继续道:“他老人家虽然身在囹圄,但对外界发生的事却了如指掌。连老爷子准备把家主之位传给你这事,他也知道。”
“这件事我总觉得有些诡异,应该是有人时刻把外界的情报传递给他。”
“袁供奉以前从不踏出那道石门,只能做一个中间人,那么石门外的人,会事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