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门外传来敲门声和女仆温和的催促声,许望才从床上爬起来,顶着黑眼圈脚步沉重的下楼。
秦钟山腿搭在小桌上,靠在沙发里怡然自得的喝着茶,齐莫辞和寄然,辞恕,辞彧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看见许望这副模样,秦钟山惊讶的问:“你昨晚上也碰见少女了?”
许望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坐到餐桌上,把昨天晚上的纸放到桌上。
齐莫辞却回头看着秦钟山,“你遇见少女了?”
秦钟山点点头,召出漆黑的斧子,脸上挂着笑,“少女是通过我房间里的玫瑰花进来的,我把她寄身的那朵玫瑰砍在墙上,砍成了两半,墙快倒了,她也跑了。”
齐莫辞皱着眉,走到秦钟山身边拿起他的斧子,上面沾着玫瑰的残破花瓣,他当然知道秦钟山什么打法,但劝也劝不动。
“下次小心点。”
许望闷了一口牛奶,润了润喉,把自己的猜想和众人说了一遍,听完几人表情都不太好。
“所以少女的攻击力并不强?她是被刷新过的?”
在暗处一直吃饭的辞恕突然出声,他的反射弧有点长,秦钟山都快把这茬忘了,他才提出问题。
秦钟山摸着下巴想了想,认同的点点头,“确实,那个少女只是长的好看了点,攻击什么的她不在行。”
辞彧坐到沙发上,翘起腿,“所以这个古堡里的boss除了亲王还有一个?”
游戏里有固定的一个或两个人物不会被刷新,既然这个固定人物不是少女,那会是谁?
凯达?也不像啊。
寄然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打理好的头发顽强的翘起一缕,“别猜了,她还来了我这儿。”
许望这才注意到,寄然困的几乎要趴到桌上,脸上都出现一道浅浅的印子,“我睡觉之前给自己布下了不少防御的东西,被吵醒是因为秦钟山那层护罩碎了,我睁眼就看见有个女的在攻击我,招式很多也很强,但是天亮了她都没打碎我那层防御罩,就走了。”
“我本来还想去看看秦钟山,帮他一把,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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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太顽强了,我撑不住,她走了我也睡着了。”
寄然又打了个哈欠,用力眨了眨生涩的眼,直到眼里泛起泪花,他现在还能坐在这儿全是靠意志力。
进入游戏的拢共只有六个人,现在两个困的溃不成军,辞恕反应慢,秦钟山是个打架不要命的主,齐莫辞疲惫的揉揉眉心,这任务还怎么做?
寄然从桌上爬起来栽倒在沙发里,闭着眼,其实他没说,除了被吵醒,他睡得也很晚。
至于为什么睡的晚,寄然不动声色的藏藏背包里乱七八糟的护肤品,长叹了一口气。
原因他不想说。
“亲爱的客人们,早餐还合胃口吗?”
凯达笑眯眯的出现在大厅门口,他缓步走进来,不给秦钟山开口的机会,“为了亲王,我和古堡里的仆人要去一趟城市,接下来的一天,客人们要自己待在古堡,享受古堡美丽的风景。”
秦钟山刚想说点什么,凯达就飞一般的跑了。
秦钟山看着他的背影撇嘴,“跑这么快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他。”
“一把年纪了,跑这么快也不怕自己散架。”
齐莫辞站起身,盯着大厅门口轻而易举就能看到的小楼,“他在引诱我们进入小楼。”
秦钟山翘着二郎腿,漆黑的斧子在手里抛起来又落下去,“走吧那就,他都费这么大心思邀请我们了,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他这一片心意?”
齐莫辞带上了秦钟山和辞彧,打算要去那栋白色小楼探探,已经在沙发上睡着的寄然,和困的要死的许望就被留在了古堡,辞恕看着他们俩。
秦钟山称他们:慢困残三人组。
慢和困都很清楚,至于残,秦钟山不说,懂得都懂。
小楼只有一个大门,进去容易,出来就难了,秦钟山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下,绕到小楼左边,用斧子砍开了一面墙,烟尘飞扬,他把碎石块清理到一边,从自己砍开的墙进来,找到齐莫辞和辞彧。
小楼一共两层,第一层是乱七八糟的杂物室,洗衣服的晾衣服的做饭的,第二层就是仆人们的卧室,在二层走廊的尽头,齐莫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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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门上挂着一副画像,是耶稣。
很明显,这就是神父的房间。
齐莫辞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但没人理他,他和秦钟山辞恕对视了一眼,秦钟山果断把门踹开了。
“砰——”
随着一声巨响,房门只剩一角挂在门框上,吱呦吱呦的来回晃。
齐莫辞惊讶的瞪大了眼,辞彧毫不犹豫的踹了秦钟山一脚,把正在得意的呲着牙乐的秦钟山踹进房间,又嫌弃的拍了拍裤脚。
“你干啥啊?”
秦钟山委屈的看着辞彧,“踹我干啥?”
齐莫辞咬牙切齿的把门卸下来,“你踹神父的门干啥?”
秦钟山更委屈了:“你那意思不就是让我踹门吗?”
辞彧倚着门口,面色复杂:“他的意思是,不要轻举妄动。”
秦钟山撇撇嘴,一脸不忿,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背着手像巡查领导一般转悠。
齐莫辞和辞彧也走了进去,被卸下来的门就放在了门口,神父的房间不大,但每一个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摆满了和基督教有关的东西。
齐莫辞皱着眉拿起一本书,“他不像普通的狂热基督教徒。”
辞彧接下他要说的话,“神父像在给自己找一个借口安慰自己。”
秦钟山一屁股坐到神父桌前的椅子上,随手拿起一个羊皮的本子翻看,上面全是他看不懂的希腊文,“所以许望的猜测是对的?神父真的在帮他们完成那些计划。”
齐莫辞眼尖的看到了秦钟山手里的本子,他拿过本子,仔细的辨认,神父的字迹很潦草,一页纸上只写了几个单词,“救赎?重生?”
他继续往后翻,后面却全是空白。
秦钟山伸长了脖子看,本子上除了那几页剩下的都是空白。
救赎和重生是入门的基督教徒首先学会的两个单词,但为什么这个羊皮本上只写了这两个单词?
齐莫辞皱着眉,仔细看着神父的笔记。
“没,”他失望的摇了摇头,放下本子,“只有这两个单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