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东北沈城。
沈城统 战驻军基地,一间宽敞的办公房间中。
韩坤此时正叼着雪茄张大嘴巴轻吐着烟雾。
“你带来的整个雪茄倒是不错,可惜就这么三根,实在是有些少了点。”
韩坤笑呵呵的说道。
而在韩坤的对面,此时正有一个罗斯国的男子,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
男子左右两侧,还有四个警卫持qiang警戒。
看那样子,只要这男子稍有异动,怕是下一刻就会被人打穿头颅。
“韩!这一次我是带着诚意前来拜会,你不该这么对我。”
罗斯男子用着生硬的华夏语开口说道。
韩坤闻言伸出手指轻轻摇了摇。
“不不不!安德烈,你要分清,你这是被我活捉,不是你前来拜会,这两者有根本意义上的不同。”
韩坤冷笑着说道。
“不过让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确实有些好奇,咱们以墨河为界两军对垒,已经一年多没有发生什么摩擦了。”
“而且即便是作战前的打探,你不是培养了很多华夏间谍么?在怎么,你也用不到自己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的地盘上,你到底干嘛来了?”
安德烈看了看周围戒备的四个亲卫,随后微微摇头。
“韩坤,这里有外人,我
不能说!”
“明白了。”韩坤微微点头:“你的意思是只能和我说,对么?”
“对,我要和你说的事情,绝对不能被第三个人听到……”
嘭!!
安德烈的话还未说完,已经是伴随着一声闷响直接向后翻去。
而出手的,则正是韩坤!
看着手里厚重的烟灰缸已经炸裂成了一半,韩坤吐掉雪茄,随手将烟灰缸扔到了一边。
私下找寻,韩坤从旁边的书架上,随手拿起了一座金光闪闪的奖杯。
“八军比武,科技侦查反侦察作战技术第一名。”
韩坤看着手里的奖杯呵呵一笑。
“就它还算是趁手。”
走到安德烈额身边,韩坤跨步骑在了安德烈的身上。
“安德烈,我们大打一年,小打一年,停战一年,你知道这六年中,我手下有多少人死在了你的炮火中么?”
“战争总是要死人的!”
安德烈面容之上满是鲜血,可口中的话语,却依然冷漠入场,好似不带任何的感情一般。
“三万一千六百八十四人!”
嘭!!
随着闷响,韩坤扬起手中的奖杯对着安德烈的面门用力砸下。
“受伤致残八千四百九十一人!”
嘭!!
又是一下砸下,那奖杯的底
座,已经满是鲜血。
儿此时的安德烈,已经是面目全非,整个脸庞,全都被鲜血掩盖,光是看那样子,便骇人无比。
咳咳……
安德烈是躺在地上的,血液倒流回气管,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而韩坤显然没想如此放过安德烈。
嘭!!
随着第三下砸下,那被黄铜浇筑的奖杯终于断裂。
而韩坤此时也是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缓缓站起了身来。
“妈 的,老子弄死你一百次都不会嫌多,你竟然敢孤身来找我谈事儿?你他妈 的脑袋怎么长的?”
地面上,安德烈挣扎着爬起身来,随即也不管脸上的伤口,踉跄的摸起茶几上的水壶就往脸上倒去。
猩红的血水冲下被冲刷大半,安德烈的面容再次清晰。
此时安德烈的额头和眉骨上的皮肉已经完全倒卷开来。
那样子就好似放在铁板上的鱿鱼片一般卷曲,让人不由得觉得头皮发麻。
可看安德烈,倒好似这些还在流血的伤口不是自己的一般,竟然在四杆qiang口之下,喘着粗气再次做到了椅子上。
安德烈意味深长的看着韩坤一眼,随后活动了一下脖子,双臂用力撑起。
伴随着一声大喝,那些束缚在他身上紧实的粗绳村村断裂。
“韩,看来你现在能平静的听我说话了对么?”
安德烈冷笑着说道。
“我来这里,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当真正的王!”
真正的王?
韩坤眉头微皱的看着安德烈。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安德烈看了眼身边四个略显紧张的卫兵得意一笑:“三年前,你率领振东军在墨河和我们罗斯开战,据我所知,墨河战场是华夏近百年来最惨烈的战场,我说的没错吧?”
听着安德烈的话,韩坤目光之中精芒闪过。
战场上的一幕幕在韩坤的脑海中不断闪过。
墨河战场,被誉为新时代的绞肉机。
在这个双方皆是依靠科技取胜的战争中,却硬生生的打出了双方日战损合计最高三万多人的战局,当时这场战争的消息传出,几乎震惊了整个世界。
要知道双方交战的部队采用的可不是什么人海战术的垃圾部队。
罗斯国安德烈所率领的部队,那可是罗斯国最顶尖的白熊军。
而韩坤所率领的振东军,亦是有着华夏利器的别号。
最开始,在两只部队在边境集结的时候,各方纷纷猜测这两个高科技现代化部队最可能的战况,便是尖端武器的互相交锋,极度烧钱,但是却不会带来大量的人员伤
亡。
可现实就是,开战的第一天,双方便直接陷入了死战当中。
这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两军同时采用了相同的战术。
那就是除了尖端的中近程导弹,无人机等设备,双方皆是拍出了麾下最强大的黑客团队。
而这两个黑客团队的目标却又惊人的一致,那就是黑掉对方的军士防御系统。
可以想象,在战场上,导弹齐飞战况中,防御系统哪怕运行的稍慢都有可能带走无数将士的性命。
而双方部队,在第一天,竟然在发射导弹的同时,齐齐失去了防御网络的支撑。
回想着战火中那无数的惨嚎求救声,韩坤额头青筋暴起。
“安德烈,墨河战场,是我们共同的痛,现在你提起它,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安德烈泛起一阵冷笑。
“我只是想提醒你,最艰难的仗,是你打的,其他的人不过是跟着修罗战神四处溜达一圈而已,便仗着兵强马壮,不动刀qiang的解决了华夏大部分的叛乱。”
“那修罗战神封王的时候,凭什么让那个阎罗统管修罗殿,而你这个真正的功臣,却被留在了这里,继续镇守!”
“定远王!你真的就甘心给修罗当一辈子的喽啰,这一辈子永无出头之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