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信件不是纸质的,而是那种羊皮的。
等他将羊皮摸出来,我将羊皮接住,我看到了羊皮上的字,不过这些字都是以前那些古老的文字,我也看不懂。
我就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替你完成这上面的事情?”
尸体还是没有太大的动静,不过这时候我听到一声轻轻的“嗯”的声音,这一声轻轻嗯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后。
我就明白了尸体的意思,我对尸体说:“将军,你现在可以将他的手松开了吗?”
我话落后,尸体倒是很快就胖子的手松开,胖子这时候才得以顺利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等胖子抽出来后,发现自己的手都变的紫青色起来,上面都已经有淤血堆积,要是再玩一会,胖子的手很可能就会废掉。
胖子甩了甩自己的手说着:“胖哥,我差点就要成为一个残疾人了。"
胖子话落,原本被我推翻在一旁的棺材,很快的就朝着这般飞过来,像是被一阵诡异的风给拖着直接就将棺材给盖上。
棺材被盖上后,这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拿着羊皮,就往上去。
胖子嘀咕了几句,说自己没有任何收获。
这一次,我们往上走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我们到了上面,胖子立即就说:“栀韵调查员,你刚才是不知道下面有多么的凶险,我们差点就上不来了。”
栀韵白了眼胖子,没好气的和胖子说:“你现在不是上来了吗?”胖子顿时无语,这时候我对阿芍说:“给你看个东西。”阿芍点头,我将羊皮给阿芍。
阿芍将我的羊皮接过后,看了几眼,脸上出现了疑惑的神色说:“陈安,我没看懂。”
阿芍之前都能懂揽月的话,这会居然看不懂羊皮上的内容,这倒是让我有些奇怪。
妖龙这会凑上来说:"小弟,下面怎么样?”
“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我回答妖龙说着。
妖龙对这件事情也不是很感兴趣,等我说完后,妖龙很快就将身体快速的缩小,等它将身体缩小后,很快就落到了我肩膀上。
不到一分钟,妖龙就开始打鼾。
我对妖龙真的是无语。
这时候还能打鼾。
栀韵也凑上来看了眼,等栀韵看了眼说:"或许我知道谁能看懂这羊皮图上的内容。”
“谁?”我很快的问说。
我现在对上面的内容也很是好奇。
毕竟我是答应了他帮他完成羊皮上的内容,他才放掉的胖子的。我问完后,栀韵很快回答我说:“你不认识。”
我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那你现在可以带我们过去吗?”
“现在太晚了。”
我想想也是,现在这个时间真的已经很晚,贸然去打扰别人也不是很好。
就这样,我吩咐东海办事处的人,轮流看守这里,但是千万不要靠近。
现在已经差不多晚上十一点,我们回到家中,很快就开始洗漱起来。
一番洗漱,我很快就躺在床上,借着灯光,我继续看着羊皮图上的内容。
只是看了一番后,还是一头雾水,最后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不认识上面的字,可能是神经紧绷了一晚上,早就变的有些紧张,所以这会,一旦放松,没多久,我就进入了梦乡。
等进入梦乡后,迷糊中我看见一个人朝着我走来。
这人手中拿着一把剑,五官俊朗,面部轮廓十分的坚毅。
他的剑上此时还有鲜血正在往下滴落,情况可以说十分的严峻。
他肩膀上似乎还有伤,身后还有着追兵。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发蒙。
这人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随后就快速的冲着我靠近,不多时就到了我面前。
我这会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才回神过来。
等我回神后,我问他说:“你,你怎么了?”
我此时莫名的有些紧张。
我很快带着这个人就躲到了一旁,身后的追兵在这里搜索了一番,就没有追上来。
他身上此时很多道血口子,鲜血从身体里往外流出来。
情况看起来可以说很是糟糕。
“帮我..…”
他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只是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他都像是耗费了所有的力气一般。
根本就像是说不出话来。
“怎么帮你?”我迅速的说着。
他这时候将怀里的羊皮图给我,我看到羊皮图后,整个人都蒙圈了几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羊皮图不是已经给我了吗?
怎么还重复给我,我变的有些不理解起来。
但是他并没有多说,很快转身走去。
“你去哪里?”我问说。
他看了我眼,眼神变的有些冷冽,但是却没有说话。
他坚定的朝着前面走去,没有任何的犹豫。
并且很快的就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我将羊皮图拿在手中,很快打开看了起来,只是这会羊皮图上都是鲜血。
上面的字已经模糊的有些看不清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听到一声惨叫声。
我朝着前面看去,就看到刚才那人,被一刀刺穿胸口,我目光和刚和他对视,他张开口和我说:“快跑,快跑!”
这是他最后发出的话,我有些仓皇,但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开始往前跑去。
我跑了一程后,忽然就在前面又看到了这个人。
等我看到这个人,我整个人顿时就石化在原地。我没想到这人居然就是我晚上在棺材里看到的那个将军,此时他双手提着一把刀,刀上正在血淋淋的往下滴落着鲜血。
他脸上也都是污浊的鲜血,他盯着我看了一眼,脸上很快露出一抹狞笑。
随后就将手中的刀高高举起,就朝着我的脑袋斩落下来。
我这时候本身有些仓皇,一时间硬是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这闪着寒光刀落下,我当时就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眼睁睁都看着这把刀就要落下,却在这时候,我忽然惊醒,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窗户外面有光线照射进来,我看了眼天边,正挂着—抹鱼肚白。
我目光重新落到了天花板上,伸手摸了下额头,发现额头上全部是冷汗珠子。
我深吸了口气,心想原来刚才只是做梦啊,真的是庆幸。
我翻身起来,真的很久都没有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