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说:“话不要说的这么死,既然能进来,肯定就能出去的。”
“哦,是吗?我当初也是你这么想的,可是呢?结果完全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被困在这里多久了吗?”老鼠声音悠悠,像是在回忆着往事。
而且我们的高度和老鼠的高度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所以老鼠的目光往高处看去的时候,我也完全不知道老鼠在看什么。
现在我要做到,也只是摆脱这里,离开这里。
胖子顺着老鼠的话,就问说:“你被困在这里多久了?”
老鼠说:“具体多少时间,我不记得了,百八十年是最少的。"
“不可能,之前这里有一栋的大楼,这栋大楼也不过是十年前烧毁的,你怎么可能被困在这里百八十年。”我很快就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鼠忽然一抽一抽的笑着说:“你是说的十年前那场大火是吗?”
我嗯了声,听老鼠这样的口吻,看来老鼠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没错,十年前这里是起了一场大火,不过起这场大火的原因,你们觉得是什么?”老鼠忽然又反问我们说。
这场大火的具体原因,我们根本不知道,还没和灵异调查局那边问清楚,我就挂了电话,本来以为可以直接从这栋大楼里面离开,可是却发现,想要离开这里,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可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胖子说:“你有话就直接说,和我们打哑谜做什么,我们要是知道的话,早就说了。"胖子语气中已经有些不耐烦,胖子现在最期待的事情就是离开这里。
在这鬼地方,稍不留意,就可能丧命。
”你们还真的是着急,十年前,这里之所以起火的原因,是因为这栋大楼出现了出口,所以有人不想让这栋楼内的存在离开这栋大楼,不得已就放了一把大火将这里烧了个干净。”老鼠说着话很轻松的样子,我听着却感觉异常沉重。
这可是几百条性命,一把火说烧了就烧了,几百条人命的就这样没了。
真的是太残忍。
这是我一时半会还没理解老鼠说的话,出口?出现了出口,就放火把整栋楼给烧了?
如果不烧楼的话,这里就会有出口。
不对,不对,我又呢喃了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些对不上。
真的,怪怪的,这栋楼内没被烧毁之前,里面住着几百号人,难道这楼内的几百号人,从始至终都和这些怪物住在一起吗?这可是一栋阴森森的鬼楼哈。
所以这不可能,我脑子很快转动,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另外一件事情,其实在这栋楼建造之前,这些怪物已经被限制住,当时可能很久很久之前,这里就可能布置了一个阵法,抑或是别的。
胖子听的也稀里糊涂,就直接问说:“你说的话,我怎么听的怪怪的,什么都没听懂。"
老鼠笑了声:"你没听懂,也不怪你们,今天我正好有时间,可以好好给你们讲讲这件事情。”
老鼠说着话,可能是觉得自己太高了,随后一屁股就坐在地上,老鼠很快就开始讲了起来说:“其实吧,这件事情要追溯到百年前,百年前这里也有一栋楼,不过却没有十年前那栋楼高,百年前这附近还是一片荒地,但是这里就早早的有了一座楼,楼是土楼,看起来揺揺欲坠,当时路过的人,都觉得谁神经病似的在这里建造了一栋土楼,泥巴堆建起来的土楼,一阵风吹来就随时都会吹倒,当时呢,就又不少人笑建造这栋楼的人是傻子,傻到不行的傻子。可是他们却不知道,那人为什么建造这栋楼。”
“为什么?"胖子问说。
老鼠白了胖子一眼,把胖子也归结误会建这栋楼的那类人。
其实也好奇,为什么要建造一栋土楼。
老鼠没有耽搁,很快继续讲了起来:“百年前的世界和现在的世界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百年前的世界,妖物肆虐,一些成了精的怪物,经常害人性命,这个建造这栋泥巴土楼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建造这栋泥巴土楼,就是将这些药物给镇压在这里面,当年了,我也是不懂事,跟着一些妖物做着一些坏事,随后被这位高人抓住,我被抓住后,当时呢,心里害怕的要死,这高人法术很厉害,收拾一些怪物就跟闹着玩一样,轻松就可以弄死,我当时以为自己也要死在高人手中,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高人却没有弄死我,相反对我说,将我关在这里面,百年之后,自然会有别的机遇。”
老鼠说着话,像是感慨了一番。
如果按照老鼠说的话,现在差不多已经是百年后,老鼠也应该要碰到了自己的机缘。
胖子问说:"你的机缘是什么?”
老鼠扫了我们一眼,就说:“如果当初高人说的没错的话,我的机缘就应该是你们。
“我们?什么意思?"我问说。
"你想想你们是活人为什么可以进来?这地方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一般来说活人是不可能进来的,但是你们进来,你说这是为什么?”老鼠反问我们。
这......
这问题问的,我竟然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怎么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们只是被人引到这里,而且引我们到这里来的人,很可能是暗黑者组织的人。
我被老鼠说的有些糊涂,一时半会都有些整不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以说越说越糊涂。
“你和我们讲这些是为了什么?为了说明你是被高人救了吗?"我反问说。
“当然不是。”老鼠说着话,又缓缓的站了起来。
胖子接着问说:“那是什么?”
老鼠忽然笑了声:“我主要是想说明的是,你们就是我的机缘。”
老鼠站起来后,身形陡然就变的高大无比,巨大的阴影瞬间就将我们给笼罩住。胖子拿着手电筒现在只能照到老鼠的腹部,高大的身躯看起来,真的是有些吓人。
“机缘?然后呢?”我接着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