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觥筹交错,你来我往,难得的轻松闲适。
揽月这一次一点都不心疼元晶了,给每个人包括脑袋都上了一壶沐云酒。
这也是难得的烈酒,揽月担心喝酒误事,不敢多喝,其他人倒是没有顾虑。
萧景曜原本也不喝的,没想到王金等人围着他,勾肩搭背的,一口一个小妹夫,叫得他心花怒放,便也多喝了几杯。
揽月眼瞧着原本满身冰冷的萧景曜此时笑得温和,同师兄们称兄道弟的模样,不由地弯了弯嘴角。
“萧景曜那……那小子,比……比起老子刚……刚认识他的时候,换……换了一个人似的。”
脑袋喝得面色酡红,东倒西歪的,可是另一只小手还不忘攥紧揽月没喝过的那一壶。
“揽……揽月,老子告诉你一个秘密。”
脑袋突然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
揽月眉头微微一扬,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味,“哦?你说。”
脑袋即使已经酩酊大醉,但还是没有忘记萧景曜的手段。
它回头瞥了一眼,见萧景曜正被揽月那几个师兄缠着喝酒,这才大着舌头打起了小报告。
“老……老子告诉你,萧景曜那……那小子一开始想杀你!”
揽月闻言眉头一拧,“脑袋你喝多了吧?”
脑袋见揽月不相信它,气得连连摆手,“老……老子才没醉!他有时候没注意,让老子听到了他的心声。”
“他以前,在心里叫你毒妇!”
揽月:????
这就……离了大谱!
“什么时候?”
脑袋一看揽月追问,以为她是信了,立刻一脸欣慰地说道:“就……就老子刚跟着他的时候。”
“揽月,老子可没骗你,他那时候心里暗戳戳都在骂你!说生生世世都要纠缠你!”
揽月:????
她一脸不可置信地转头去看萧景曜,见他已经沦陷在了几位师兄的“花言巧语”下。
“小妹夫和我们小师妹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是啊,再没有比小妹夫更配得上小师妹的人了!”
“小妹夫命真好,我们小师妹最优秀了!”
……
揽月实在很难相信脑袋的话,那时候她和萧景曜明明师徒情深,再说了,她对萧景曜多好啊!
“不过那小子,老……老子和你说,也是狗!他……他老早就看上你了,以下犯上的事没少在他脑子里绕圈圈。”
“哦?”
揽月看着眼前醉醺醺的脑袋,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让她深入了解一下,她所不知道的萧景曜。
“还有呢?”揽月已经开始循循善诱。
“还有?”脑袋偏了偏头,突然坏笑一声,“嘿嘿嘿……老子今天就把那小子扒得底裤不剩!”
“那小子……揽月你不知道,当初就是牵个小手,脸都红得和猴屁股一样!”
“那……那次美男计还记得不?你扒他衣服那一次,那可是老子教的!”
揽月:“……”
脑袋这嘴像是泄了洪的大坝,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全抖落了出来,听得揽月神色变化不断。
“那小子偷亲你,可不止一次!索萦岛的时候,你嘴肿的那一次,就是他!”
揽月面上微微一怔,先是震惊,然后恍然大悟,最后羞恼。
“还有呢?”揽月瞥了一眼远处微醺的萧景曜,嘴上淡淡问道。
脑袋立刻邀功一样,头一扬,“还有!多着呢!”
……
这一场宴会一直持续到了第二日清晨,满地的酒壶一片狼藉。
脑袋已经喝得睡过去了,其他几位师兄也是酩酊大醉,萧景曜揉了揉额头,一脸的无奈。
这几位师兄也太能喝了……
他满是歉意地抬头搜寻揽月的身影,结果看到她双手别在胸前,靠在椅背上,一脸的意味难明。
这表情……怎么不太对劲啊……
萧景曜那刻进骨子里的惧内顿时有了反应,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一丝讨好。
“师尊?”
揽月眉头挑了挑,眼看萧景曜带着满身酒气走过来,然后半跪在了她的身旁。
“师尊,盛情难却,徒儿就多喝了一点。”
揽月垂眸定定地看着萧景曜,怎么也想不通,在自己面前又奶又乖的萧景曜竟然是黑芝麻汤圆!
“师尊……”
萧景曜眸光一瞥,发现所有人都睡了过去,这才大着胆子拉过揽月的手,贴在了自己微烫的脸颊上。
揽月见他半跪在自己身边,一副乖巧又依赖自己的模样,心头又忍不住微微一软。
萧景曜眸光几不可查地一闪,突然偏头在揽月的手心轻轻一吻。
揽月只觉得手心一阵麻痒,立刻就要抽回手,却没想到被萧景曜抓得紧紧的。
“师尊,是不是徒儿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萧景曜微微抬头,一脸真诚地看着揽月,可是揽月却总觉得他那微蹙的眉头好像透着一丝可怜和委屈。
她……最见不得这副模样了……
“你……”
揽月刚刚开口,萧景曜突然就垂下眸子,嘴角噙着一丝祈求,“只要是师尊不喜欢的,徒儿都改,好不好?”
揽月:“……”
她还什么都没说,怎么就好像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倒……倒也没有……”
萧景曜听了这话,突然上半身前倾,抬手环住揽月的腰肢,脸颊埋在了揽月的腰间。
揽月感觉到了炙热的束缚,浑身微微一僵,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萧景曜低沉的声音带了一丝哀求。
“师尊不要讨厌徒儿……只要师尊开口,徒儿可以变成任何师尊想要的样子……”
揽月听了这话,心头狠狠一颤。
她无意看到萧景曜如此卑微的模样,他的话语里满是祈求,那是为了让她开心可以全然抛弃自己喜乐的不顾一切……
“曜儿,你不必如此……”
揽月心疼地抬手拍了拍萧景曜的肩膀,这一刻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是打算兴师问罪的……
萧景曜感觉到揽月的心软和怜惜,贪婪地依偎在揽月腰间,悄然弯了弯唇。
他方才所言,真心实意,句句属实。
他也不介意说出来,让师尊多怜惜他一些。
毕竟他所思所求,也只有她而已……
静谧的屋内,酒香混杂着热烈的情思涌动着。
二人无言地相拥在一起,这一刻,也不知到底是谁,拿捏了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398章 黑芝麻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