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为什么你要让我下山,弟子还小我还不想下山。”沈瑶抬头往向坐在太师椅上品茶的师傅,沈如月闻言放下茶杯,缓缓说道:“瑶瑶,你跟师傅在山上呆了十九年,你不只是师傅的徒弟也是为师心中的女儿。当初我在山脚听见你的哭声寻到你,也是上天庇佑你命不该绝如今你也把我本领学的炉火纯青了,是时候下山去试炼了”沈如月说完看向面前的徒弟。沈瑶低着脑袋温软带着哭腔问:“师傅是不是不想要瑶瑶了,瑶瑶是不是给师傅带来麻烦了,所以师傅才赶我下山。”沈师傅听此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沈瑶面前,抬手将徒弟搂进怀里温声说到“怎么会呢?师傅疼了瑶瑶十九年,你是上天送给师傅的惊喜,瑶瑶带给师傅十九年的欢乐,师傅怎么会不要瑶瑶呢?”沈瑶头闷在沈如月胸口轻声开口说“真的吗?师傅”沈如月松开手看着沈瑶说“当然”
沈瑶这才抬手将眼角的泪摸干净。呆了一会沈瑶就从师傅哪里出来了。她的目光望向生活十九年的地方,小型四合院干净整洁,一切都是井井有条,可是她明天就要下山了,虽然有些期待下山的日子但还是对师傅不舍,可是师傅说会在这等她会一直等她,那她也会听师傅的话下山保护人间保护自己。回想师傅相信她的眼神,沈瑶就坚定信念,干劲十足。“沈瑶加油不要给师傅丢脸,你一定可以的。”沈瑶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慢慢回房间收拾东西明天下山。
沈如月一直注视着沈瑶陷入沉思……
十九年前,沈如月听见山脚有哭声,寻去的时候一眼望见在篮子的沈瑶,当时她是转身离开的,但是余光看见小女孩一直看着她,大大的眼睛蕴含着无尽光芒。她停下脚步折返回去看着当时篮子里的沈瑶,她抱起沈瑶,大眼瞪小眼,直到沈瑶抬手抓着她的头发。沈如月终究还是将沈瑶带回去了,因为沈如月发现沈瑶是罕见极阴体质收她作为南阳派第六十九传承人也是可以的。但她现在将沈瑶不只当成徒弟了,也将她视为自己的亲生女儿,毕竟十九年就只有瑶瑶陪她度过这些年,说不舍但是假的。
回过神的沈如月转身走进隔间上面摆了六十七个牌匾,沈如月拿过一把香点燃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张口轻声说道:“各位祖辈师傅,今六十八位南阳派玄师沈如月求祖辈师傅保佑瑶瑶今生平安诸事顺利……”
清晨六点沈瑶早起锻炼身体,温习师傅教给她的本领,七点半准备好粥和咸菜叫了在跪拜的沈师傅。
沈如月和沈瑶坐在桌子上。沈瑶余光偷偷看向师傅,瞧见师傅如往常一样沈瑶低下眼眸安静享受和往常平静的生活。吃完饭后沈瑶回到房间将收拾的包裹收到提到背上看了一眼生活了十九年的房间最终吱呀一声沈瑶关上了门。沈瑶走到沈师傅门口道:“师傅,徒弟下山了”沈瑶刚转身师傅温柔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瑶瑶,你进来一下”沈瑶没吭声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师傅跪在隔间祖师牌匾的团蒲上。沈如月让沈瑶和她一同跪拜,沈瑶听话的跪拜在沈如月旁边,沈瑶跪拜磕头后瞧见师傅起身她便也想起身,沈如月却阻止了她。并递给她三件东西,一本南阳派功法,一个锦囊,和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石头项链,沈瑶疑惑抬头看向师傅,刚想开口,就见师傅开口了说:“瑶瑶,师傅如今老了而你正好年轻,你从小和师傅相依为命长大,自然清楚师傅是干什么是何人,所以师傅有个不情之请,劳请六十九代南阳派玄师沈瑶听命。此生忠于南阳派不可将本领对付手无寸铁之人,南阳派乃正门名派今六十八位南阳派玄师沈如月将南阳派令交于六十九位玄师沈瑶,望你将南阳派发扬光大,玄师沈瑶接令”沈瑶眼神往向师傅,见师傅眼中坚定清明,便应到:“第六十九代南阳派玄师沈瑶听令,再转头往向祖师牌匾沉声道,今六十九位南阳派玄师沈瑶接令,遵守南阳派规矩,不应钱财对世人作恶,只为世人除恶,并将南阳派发扬光大”看着沈瑶对着祖师牌匾又磕了三个头,沈师傅才提脚出去。
沈瑶跟在师傅背后开口问:“师傅,为什么现在要把南阳令传给我?”沈如月看着沈瑶说“瑶瑶现在世间不太平前段时间师傅下山碰到了阴派的玄术,阴派和我们南阳派是死敌。阴派的玄术是危害人间做贪取钱财人的气运与寿命,而我们南阳派与阴派恰恰相反我们是给世人占卜算卦改变不值钱别改换气运与寿命所以阴派将我们南阳派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直想将南阳派拆除。而瑶瑶你恰好又是极阴之人适合修炼玄术,所以你的玄术是师傅迄今为止见过最聪慧的玄师但也是最容易招惹阴邪鬼祟之物。师傅让你下山也是认为你如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以下山锻炼自己了,恰好将世道扶为正轨。”沈瑶瞪大一双杏仁眼,眼角的一颗粉色痣让她变得纯情又妩媚,明白师傅所说的,沉声回复师傅“徒儿明白了,师傅你放心徒儿一定会将阴派铲除,将世道扶为正轨,不会辜负师傅的信任。”沈师傅抬手指向门口说“去吧,瑶瑶路上注意安全,师傅给你的东西好好琢磨,时机成熟一切都会揭晓”沈瑶转身出门跪在沈师傅门口磕了三个头哽咽道“师傅多多保重,徒儿下山有时间便来看你,徒儿会快去快回,师傅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师傅要是有什么事记得写信给徒儿,徒儿会赶回来的,徒儿走了师傅记得想念徒儿,再见师傅”沈瑶说完站起身朝大门走去,走到大门回头往向师傅的房间打下眼睑下山了。
沈如月看着沈瑶背影也低下了头,周围围罩着一圈寂寥,只能听见门前麻雀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