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着或许来到这个基地之后,已经过去了两天了,其实本来是想认识一些人的,但是我发现我记得的还没有做认识的多,这孩子果然比我更加可靠。
现在我十分不情愿的,马上要出发去天冠山了。
“你真的认为命运是不可抵抗的吗?”或许在准备出发的时候这么说。
“其实我并不知道,我们只在画像上见过神,他们想干什么我更不可能得知…”
这里的人,都是普通人,我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加入这种组织,可能跟我一样,也是因为什么预言之类的。有时候我考虑,如果我没有选择接受,会不会更好?比起冒险,我可能更擅长缝衣服以及帮邻居照顾宝可梦。
天冠山将整个地区分为了两份,而我们这次将前往的是东部的,我很庆幸于分头行动我和或许是一起前往,毕竟大部分故事里,我们这两种身份的人分开一般不会有什么好事。
这次行动是十分机密的,我非常想把这个消息传达到外界,但是暂时的是没有办法了。
211号道路,将天冠山分了开来,人仿佛被夹在了中间,就像命运一样。
我并不擅长登山,虽然我知道可以从山的内部出发,但那至少也需要不间断的攀爬半天多时间,我并不认为我有这个体力。
可是事实情况是,这个组织的实力再次的被我低估了,一个没有任何图案的飞机,后面我还意识到还有光学迷彩,这已经是可以和火箭队比较的组织了吧?越来越没信心了…
我看着飞机上的诞生队的成员们,不安被这狭小的空间不断放大,我又习惯性的摸向了精灵球,这是我最信任的伙伴。
看起来并不只有我,飞机上的所有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事做准备,虽然我们的目的并不一样,但是至少过程都是,要在这个危险的身上寻找到石板,为什么这群人愿意把生命用在这种事业上?
过了许久,飞机降落了,走出去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空气的稀薄以及山顶的寒冷,不,这应该不是山顶。
帐,这个组织的干部,他给每个人都分配了物资。
帐,我并不想这么说,但是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可靠感,但是他同样…
什么时候我能更成熟一点?我并不想拖任何人的后腿。
我们在这个山上大约要呆三天,虽然是分头寻找,但是还是尽量的不要回到飞机附近,我和或许自然是一起去寻找石板,并且都期待着在山上能遇到什么人,尽快的让那个人带着警方过来,可惜这个山上,除了偶尔会看到一些宝可梦,并没有见到任何其他生物。
还好,这个组织没有要求我们在这个地方也要穿斗篷,而是白色的防寒服,但我还是很希望能把我以前的衣服套在外边,也不完全是为了防寒,毕竟那样,可能会更幸运一点,这里是离神最近的地方,而且那个是我亲手缝出来的。
“你考虑过这些石板都是从哪来的吗?”或许突然问道。
这些是创世神阿尔宙斯从出生的时候就携带着的,代表了祂力量的物品,确实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在这些地方,“我不知道…”
我觉得在这里唯一的娱乐,是看着自己吐出来的气体,然后把它们想象成各种形状。
我们并不害怕迷路,因为如果不出意外,三天之后,帐就会往空中发射信号,或许如果被人发现会以对战的理由搪塞过去,毕竟目前所有人对他们的印象都还停留在身穿斗篷带着面具的形象。
终于,我坚持不住了,毕竟,我还真的只是个孩子吧,做现在在精灵球里应该挺舒服的。“抱歉,真的没有力气了…”
“我也不想走了。”或许这么说的,我们都太过普通了,没有强大的信念,什么都没有。
至少天冠山,越往上就越不陡峭,如果让我们真的从山脚下爬到山顶…
帐篷内,我将做放了出来,这个孩子,在他刚孵化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他是草系宝可梦,实际上是岩石系,一想到不知道这件事的人遇到盆才怪的人跟他对战,派出来的是火系宝可梦,我就觉得这一定是个很好笑的笑话。我将这个事情告诉了或许。
“原来是岩石系?”对啊,或许根本不了解宝可梦,但是他已经尽力了,他经常去阅读那些有关宝可梦的书籍,我们都在尽力的做好自己这个职位。
“他们的族群非常有误导性,尤其是他们还会效仿这个技能,科学家们提出了很多判断,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变呢?”
“可以想象一个人用火系宝可梦挑战的景象。”
我们休息的太久了,所以我们只能决定第二天再继续寻找,但愿别的人跟我们一样没有找到。
第二天,我感谢了睡袋的质量非常好,看起来我们都睡得不错。
仍然是寒冷,什么都看不见。
“我喜欢这个黑色的眼镜,但我觉得我以后不会想再戴上它了。”或许开玩笑的说道。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笑,毕竟这里太冷了,完全没有笑的欲望,但是,书上说,天冠山放在全世界范围内并不能算十分寒冷,我完全不敢想象,那些冒险者到底是怎么穿越过那些比天冠山更加寒冷的地方。总之我感觉没有昨天那么糟糕了。
或许决定尝试性的放出伪不幸,让他帮忙探一下路,可是没过多久他就飞了回来。
“他没有办法在这种地方飞行。”我说道。或许认同了我这种想法。
“你尽力了,回来吧。”
就这样我们继续探路,如果有一只较为强大的火系宝可梦的话,说不定会好一点。
巨大的声音传来,我们环顾四周,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是暴雪王,这种宝可梦一般不会主动袭击人类的,这样说可能对她很抱歉,但是不代表这种宝可梦就是安全的。”暴雪王,爱护自己的孩子,与自己的伴侣一起在雪山行走,但是这次暴雪王的伴侣呢?这在暴雪王间应该不算常见,因为一般不会有训练家来到这里。
“不,我想我没办法离他那么远了。”或许指着他说道。“一块青色的石板在她手里。”
又是一次挑战,或许我应该现在就放弃,然后回家哭一场“加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对方是草系加冰系。”
冰系克制了伪不幸,而草系克制了做,更不要说我们根本不会战斗。
我很害怕,这是一场不可能的战斗。
“我应该去尝试一下,对吧?”或许这么说。
我应该阻止他的,太过于鲁莽了,但难道有更好的方法吗?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或许放出了伪不幸,他不喜欢这里,停靠在了或许的肩膀上,或许缓慢的走了过去,暴雪王很快发现了他,没有任何交谈,冰冻拳。
伪不幸舍身挡下了这次攻击,瞬间失去了战斗能力,暴雪王并没有停止,飞叶快刀刮穿了或许的防寒服,他倒在了地上,暴雪王仍然没有停止,这一次攻击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招式,但是是最令人绝望的,他们两个被击飞,倒地不起。
我不应该带他们来的,我意识到,我站了起来,朝着暴雪王走了过去。
他们两个死了吗?看着我离她越来越近,我感觉我可以弥补一些他们的死亡。
没有我想象中的危险感,这个家伙身上散发的只有疲惫感,以及无尽的悲伤。
为什么没有攻击?
我继续往前走,可是这讨厌的雪挡住了我,我摔在了雪上,寒冷,却没有那么多疼痛感。
温暖的眼泪流了出来,你的心是冷的吗?我对自己这么想,竟然把他们带进这种危机。
我希望,她像杀死他们一样,攻击我,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赎罪方式。
他走了过来,说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是,竟然很温柔。她抱起了我,还是太不成熟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