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无福看到两个美女此时的动人美态。
我正在紧张地准备下午的另一堂课,上午讲了关于油价涨跌的成因及对经济的影响,下午我准备讲A国加息对A国经济的影响,特别是房地产的影响。
以及由此在未来对夏国经济的影响,我希望能提前将次贷危机的成因及后续的恶果都尽可能地提前通过推导方式讲述出来,相信这些学生两三年后见到次贷危机发生时。
能再想起这事,到时他们一定会印象特别深刻,未来在从事金融工作时会有更强的危机意识和风险管控意识,这样也算是尽到责任了。
有了上午上课的基础,下午的课我就挥洒自如多了,就是开始还是发生了早上开始那一幕,很多学生惊讶我的变化,我自然也风趣幽默的化解了。
后面我就以A国加息为引子,结合A国现在的房地产热潮,逻辑严谨地推导后续可能出现的次贷危机成因,后果以及后来演变成金融危机必然性。
并因此对世界经济的影响,特别是对夏国经济产生的影响做了重点阐述,前世关于次贷危机事后网上有很多大V讲得非常好,深入浅出通俗易懂。
因此我对这一块比上午讲油价更得心应手,学生们也听得津津有味,还有别的老师也来旁听,并提了不少问题。
我也一一解答,毕竟我是照着答案来结果反推,自然信心十足,对自己的推导非常自信,不容置疑。
这堂课讲完,我在大学第一天扮演教授的演出算是完美落幕,我的心也定了不少。
而我不知道的是,在半个小时后,他今天的下午讲课录相也放在了校长王树人的案头,王树人在碟机上快速看了我的授课内容,有些地方快速掠过。
有些地方重点停下来仔细看,并思考回味,看完后,王树人对坐在旁边沙发上的经济学院院长陈学良说:“老陈,怎么看我这两堂课啊?”
“王校长,我觉得我这两堂课讲课风格和以前完全不一样,象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陈学良有点疑惑。
“你也发现了这一点啊,那你觉得他现在和以前的水平,是高了还是低了?”王树人继续问道。
“我觉得他在理论和专业方面好象退步了,但教学方式到是更灵活了,更注重的是通过一个不起眼的角度切入来推导后续的延展可能性。
引导学生思考,更注重思维方式的灌输,有点形而上的意思。”陈友良边思索边组织语言说道。
“嗯,我也感觉我理论方面有点欠缺,但你有没有发现,他上午讲到的关于新能源问题和下午讲到的关于次贷危机的预见性,以及国内可能产生的后果及可能的应对措施。
这些问题他讲得非常有信心,似乎在这些方面研究很深,可他以前不是比较注重国际金融的理论研究吗?怎么现在跨度这么大?”王树人点出我讲课中两块含金量最大的内容。
“这个我也不清楚,感觉变化很大,不但授课方式不一样,个人形象也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听说是和张领导的女儿在谈恋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影响。”陈学良回答道。
“嗯,他救了张领导的女儿,张芸芸那丫头喜欢上他到也不是没可能。
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过张芸芸她母亲那一关,看他造化了。”王树人说得比较轻松随意,显然是和张家交情不浅,对张家的事情也比较了解,一句话就到重点上了。
“好的,王校,我会对陈伟后续的教学保持高度关注。”陈学良点头道。
“我到是很期待这次项目申报公开评议活动中,陈伟的表现啊。”王树人最后总结道。
陈学良也是同样一幅期待的神色。
东大的校长和经济学院的院长都在关注陈伟和期待陈伟在项目申报公开评议上的表现,希望看到更多惊喜,可他们没想到我现在却是一幅目瞪口呆的表情在看着自己的电脑。
现在已是临近下班了,我想起上周要拷贝办公室电脑的资料到家里的这台手提上,因此今天特意把手提也带来了。
一是上课便于放PPT用,二是要转资料到手提上,特别是关于《全球经济发展趋势与夏国经济应对策略研究》这个项目之前“我”准备的那些材料要拷回手提上。
硬盘已找张芸芸借来了,可当他按着记忆打开存放着教学相关资料的E盘时,在项目文件夹中却没有找到一星半点东西,别的项目文件都在,就是少了这个。
这就奇怪了,我想难道自己把这个文件夹放到别的地方了?我继续翻找其他几个盘都没有,再用搜索查找文件,也没有!难道是我电脑中毒了?
可中毒也不会只丢这一个文件啊?真是有鬼了。
我苦苦思索是怎么回事,这时已到下班时间,办公室各人都陆续起身收拾东西回家,张晴看到我坐在电脑面前紧皱着眉头,表情不对,就关心地问了句;“陈老师,怎么了?”
我闻声见是张晴就随口回答道;“我有一个重要文件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了。”
这时我看到走到门口的徐成杰闻声扭头看了自己一眼,我感觉他脸上似露出一抹嘲笑的表情,然后转身出门走了。我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
这时室内就只剩下我和张晴,张晴见我神情凝重,于是过来关心的再问了一句;“文件很重要吗?会不会是不小心删除了?”
我听了马上再去回站里再找,回收站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我忽然想到些什么,蹲下身子把主机拖出来,前后看了看,主机非常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象是被人擦拭过一样?
张晴见我的动作,觉得事情可能真有点严重,就停下来没走,等我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张老师,我们办公室有人专门打扫卫生吗?我问道。
“嗯,是有的,一般每周二会有清洁阿姨来拖一下地,抹一下桌子灰尘。”张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