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人已于几年前过世了!是位靠给别人运送贵重之物生活的人,遇到祁小公子,见其有耐性狠性便把自己的武功传给了祁小公子。”
“过世了?”这个答案是苏辞安没有想到的。不过归黎身手不凡也算是有个解释。既然不是什么对朝月不利之人,那便罢了。“行了,你同他们一起去吧!”
“是。”凌一抱手离去,刚回来时子穆已然告知。沈小姐失踪派羽卫搜寻之事他也清楚,只是……想着还是转身道:“禀大人,沈小姐可是身型纤细,皮肤白皙?”
他负责查探归黎时,曾见他抱回一女子,许久都未见那女子出门。以为是归黎喜欢的女子留在院中便未做他想。可有觉得存疑,归黎之前无言情爱,怎会突然有喜欢之人,也不曾见归黎收房。那女子被抱进将军府似乎就从这个世间消失一般。
苏辞安闻言一愣:“是!”神情中带着希望。虽然朝月大多女子都是如此,可凌一不会无故这样问。“你见过?”
凌一神色严肃起来:“属下曾见祁小公子抱回将军府一女子,只是女子进将军府后便从未露过面了。”
若真是沈小姐,依大人这般用心的份儿上。祁小公子怕是要难过了。
“走!”苏辞安起身便要往将军府赶,他听到归黎身手不凡是就直觉是他,现在想起倾辞回京都时一直跟在后面的怕也是他。回到将军府就觉得可以受将军府的庇佑了吗?
不管是不是要去看了才算,何况倾辞失踪这么久,自己早已坐不住了。“子穆,叫回所有羽卫去将军府!”
子穆赶紧领命跑出去放信号召回羽卫,带着所有羽卫直接登门将军府,大人这是失了理智了,这次若寻不到人不和将军府结仇怕也和睦不了。但想到沈小姐在大人心里的地位,只能叹了口气去召人了。
沈泰在沈府正拉着柳姨娘咕囔着什么。柳姨娘闻言大惊失色:“老爷!这是真的?您……?”
沈泰今日起身,柳姨娘便差人将沈泰从那小贱人那儿请了过来。昨日柳姨娘就想和沈泰商量去尚书府的事儿,结果沈泰去那贱人屋里留宿。
今日怎么说也要讲沈泰请过来央着他带自己出去露露面,刚试探的问了一句,沈泰就答应了。还告知自己沈倾辞失踪了,让自己在尚书府将这个消息散出去。这……不说沈倾辞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就是沈倾辞自己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她当初在老太太寿宴上看的那是清清楚楚,沈倾辞可不是当初在沈府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了,机灵着呢!
沈心柔被她搞到庄子里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姜氏那贱人落得今日下场与沈倾辞也沾几分关系,让自己和沈倾辞作对?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何况……沈倾辞还是老爷的骨肉,她身上可留着他的血啊!他就这么狠心?
女子失踪几日未归,这传出去让人谈论,以谣传谣不定传成什么样子!这老爷是被谁给蛊惑还是怎么?沈倾辞还背靠尚书府呢!尚书府不是沈府的财神爷吗?和尚书府撕破脸这不是断自己
财路吗?
沈泰见她那样子就不满,吹着胡子冷哼一声:“怎么?我的话你如今都不听了?”
柳姨娘忙哄他:“老爷说什么呢?妾怎么会不听老爷的话,妾一向最听老爷的话了,只是妾忽然想到倾辞也是老爷的孩子,而且……背后还是尚书府!我们如此,落不到好处啊!”她不敢直言拒绝,只能旁敲侧击的劝导沈泰。鬼知道沈泰着了什么迷了,没事找死。自己还想出去露个脸有望当上沈府夫人过好日子呢!
沈泰却想把尚书府这颗财神树给拔了,自己可不想看着沈泰把这荣华富贵的日子给作没了。沈泰不想过了,自己和雪薇还要过呢!而且雪薇和那人……若雪薇没个好娘家如何高嫁?
沈泰闻言不屑道:“所以我说让你说的时候再说。”自己还没有笃定呢!这是用来牵制自己那个好大哥的底牌,若谈不拢才让柳姨娘往外说呢!自己又不傻,干平白得罪人的事儿。妇人就是妇人,没有远见。
听到沈泰都这样说了,柳姨娘只能乖巧的点头:“老爷既都考虑好了,妾就照办。妾听老爷的。”
看到柳姨娘这样,沈泰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老爷!您带妾去尚书府可否要告知夫人一声?虽说老爷是怕夫人碍于容貌,为她着想才带妾出门。可夫人若不这么想……”柳姨娘临走假情假意的问这沈泰姜氏那边的态度。自己如今翻身自然要让姜氏好好看看。
“哼,你都想到的事,她持家这么久若都想不到,那就是猪脑子!本大人为她着想,她多想什么?”沈泰如今被柳姨娘和后院的小妾哄的早就快忘了姜氏是谁了。
柳姨娘得意的窃喜,面上温温柔柔的:“是,老爷!这样妾就放心了,妾就是怕夫人万一误会妾身,以为妾有什么狼子野心就不好了!”柳姨娘故作害怕的缩在沈泰怀里。
“哈哈哈~”看着柳姨娘小鸟依人的样子,沈泰被逗的哈哈笑。“什么狼子野心,你啊你!真是胆小,带你出门就是狼子野心了?你如今管家全册也学的不差了,家里也料理的利利索索的,就是抬你做正房夫人也不为过!”沈泰拍着柳姨娘的肩膀赞赏道。
这府里的变化他是看到的,就是姜氏不再管家,这府里也是有人接手的。
“老爷别这般说,妾身也只是见姐姐劳累想要分担一些。若这些话叫姐姐听去了,可是要误会妾身处心积虑想要做什么了。到时候妾身可真是受了委屈也无处说去啊!”柳姨娘一脸惊慌,可像是怕极了被姜氏误会一样。
“别怕……我……。”
“老爷!”一个身影从远处被扶着走来。身形有些佝偻,脸色也憔悴了些。姜氏被扶着匆匆往沈泰这边来,老太太逝世她是知道的,和老太太本就是旁亲,老太太又在府里照拂她许久,自己该是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