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小胖子将林狂风整个人当狗一样扔在地上之后,那林狂风便真的如丧家之犬一样,夹着尾巴,慌慌张张地逃出了天书院西院的大门。
翌日,天书院西院院主张丰咏,召集小胖子跟盘宁两个人,到西院正堂说事。
一见面,小胖子跟盘宁两个人就远远地看见张丰咏脸上的红唇嘴印。
“师父,你昨晚哪里逍遥快活去了?”小胖子看着张丰咏脸上的红唇印,忍不住地问道。
“放肆!”张丰咏骂骂咧咧地说道,“小胖子,你是不是要造反了?师父的私事,岂是你问的!”
小胖子站在殿中,本来还想跟师父张丰咏攀谈两句,但没想到这张丰咏翻脸不认了。
一旦拿到了小胖子从林狂风后花园里偷摘来的火叶草之后,那便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懒得听徒弟小胖子的絮叨。
无奈,小胖子只得将自己的右手指戳在脸上,刻意示范了一番。
见状,张丰咏眉目紧皱,猛然发现,他昨晚的好事居然就这么被小胖子跟盘宁两个人发现了。
俶尔,张丰咏赶紧用手在脸上一抹,霎时,一团红色的唇印擦在手掌之上,张丰咏的两只眼睛都瞪直了。
而更让张丰咏尴尬的是,他现在只想找个老鼠洞,然后,一头钻进去,再也不想出来。
“师父,师父……”张丰咏怔怔出神,忽然被小胖子惊醒了。
随即,张丰咏半张着嘴,龇牙咧嘴一番,而后,满脸都是尴尬至极的神情。
“怪不得院长钟青阳发出了最后的通牒,原来,最晚的事情就败露了。”张丰咏咬牙切齿,双拳紧握,使劲地捶打着虚无的空气。
继而,当张丰咏想起早上刚去见了天书院院长钟青阳的时候,张丰咏尴尬的脚趾头都紧紧地扣了起来。
“小胖子,试学大会,还有多久了?”突然间,张丰咏为了化解内心无比尴尬的心结,直接大声喊了起来。
“回师父的话,还有六个月!”听闻师父张丰咏如此一问,小胖子赶紧双手举过头顶,十分谦卑地说道。
张丰咏本来因为昨晚的红尘之事,在院长钟青阳的面前出了糗而无地自容,尴尬至极之际,而当他张丰咏大声喊出来的时候,张丰咏终于觉得心情畅快了几分。
紧接着,张丰咏赶紧用衣袖擦干净了脸上红唇印,故意眨着眼睛说道:“小胖,今年的试学大会,咱们西院可曾有最佳人选?”
“回师父的话,楚璇师姐,就是咱们西院最佳人选!”小胖子依旧低着头,但当他说起师姐楚璇的时候,小胖子脸上的红晕之色,那是更深了几许。
“璇儿,乃是一介女流之辈,不足以堪此大任。”张丰咏委婉地说道,“或者说,咱们西院还得有个男的才行!”
“师父,您就是男的,况且师姐楚璇那么厉害,我觉得师姐就是最佳人选。”小胖子感情用事,根本不理解张丰咏的良苦用心。
“小胖子,你是不是存心跟为师过不去。”突然间,张丰咏骂道。
小盘子谦卑至极,但忽然被师父张丰咏如此一骂,他心里的楚璇师姐的容貌,瞬间消失不见了。
继而,小胖子将自己的右拳堵在嘴上,吹了一气,恍然大悟地说道:“师父,徒儿旁边的盘宁,刚从大荒村出来,他还没落脚的地方,还望师父能收留此人!”
听闻小胖子知心会意,张丰咏也是会心一笑,旋即,故意咳嗽了两声,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天书院是什么地方,西院是什么地方,小胖你不是不知道,你这话的意思是当我天书院西院成了避难之处了吗!”
说罢,张丰咏赶紧转过了身子,尬笑了一番。
随后,张丰咏又赶紧转过身子,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小胖子肥嘟嘟的脸庞,使了一个别有用意的眼神。
见状,只听见“扑通”一声,小胖子赶紧跪在地上,哭诉了起来:“师父,徒儿无用,这火叶草都是盘宁摘来的,还望师父不要责备徒儿。如若师父能收留盘宁,徒儿万死不辞!”
盘宁站在小胖子的身旁,他将张丰咏跟小胖子的把戏,一切看在眼中,心照不宣。
但是忽然之间,盘宁向前走了两步,随后,想西院院主张丰咏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既然院主看不上我,那我也就没有强留的理由。”
说罢,盘宁二话不说,径直地朝着大殿的大门走去了。
如此一来,张丰咏只得赶紧咳了两声,好让小胖子赶紧拦住盘宁,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爷,你不能走啊!”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小胖子干脆使起了苦肉计,双手赶紧抱住盘宁的大腿,嚎啕大哭了起来,“你走了,我怎么活啊。偷火叶草的事情,你的恩情,小胖无以为报,你要是走了,我非死不可。”
“既如此,小胖子,那你去死吧!”盘宁冷冷地说道。
“你,你……”小胖子抱紧了盘宁的大腿,哭得更加大声了起来,“他娘的,你走了,我真不活了。”
“那你去死吧!”盘宁冷冰冰地说道。
苦肉计不行,小胖子无能为力,迫不得已,小胖子直接将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随后,直接缠住了盘宁的双脚。
“小胖子,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不要脸了!”小胖子心中一恨,说道,“只要你能留下来,楚璇师姐会很高兴的。”
“美人计?”盘宁挖苦道,“小胖子,你这美人计也囊中羞涩了。”
盘宁本来去意已定,但是忽然之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再次从他的耳朵里响了起来。
“盘宁,你要往哪里走?”
“老家伙?”
“谁是老家伙?”
“老伯!”盘宁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老伯,您怎么会在这里?”
“老夫就是西院院主,张丰咏!”老者白发苍苍,仙风道骨,不像是世俗常人,“就是老夫医好了你的断腿。”
熟悉声音,猛然间,盘宁恍然大悟,怪不得当他第一眼看见张丰咏的身影的时候,他就觉得张丰咏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原来,当日的老者就是天书院西院院主张丰咏!
“院主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忽然间,盘宁双膝跪地,虔诚跪拜道。
“这还不错!”张丰咏长袖一挥,猛然间,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盘宁,以后你就是我西院的弟子了!”
“徒儿,谨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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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十二章 西院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