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诗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陆南诗想要告诉对方,自己不属于任何人,自己不是一件物品,自己是一个人,既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不应当是属于任何人的。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想得是什么,但是我现在只是想要告诉你,你不要在痴心妄想了,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现在抬起头凝视着远处的方向,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如果所有的一切从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奠定了基础的话,那一切终究还是会成为一种鲜活的生命。
“冥司钰,你现在有储妃,还有令妃,将来你还会有其他的妃子,你还会有很多的人。”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冥司钰当即怔住了,冥司钰显然是未曾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觉得这一切简直是太过于让人惶恐,现在冥司钰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说道:“我其实并不明白你话中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冥司钰看向了远处的方向,一时之间竟然无语凝噎,甚至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
“冥司钰,你会有很多的人爱你,但时候那个人不是我。”
陆南诗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冥司钰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南诗,全天下的女人都希望接近自己,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离开自己,这一点是冥司钰无法接受的。
“陆南诗,对于你来说,真的这样子厌恶我妈?”
不等到对方开口,冥司钰继续开口说道:“既然如此的话,我愿意为了你解散整个的后宫,如果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是不是就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陆南诗噗嗤笑了出来,虽然知道对方做不到,但是单纯只是因为这个男人有着这样子的想法,自己也觉得非常的幸福,现在好笑的看着对面的冥司钰,开口说道:“不用了,我不想要为难你。”
一旁的太监现在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冲着两个人跪在了地上,朝着冥司钰说道:“皇上,不好了,群臣现在跪在外面说是有要事要上奏。”
听闻对方这样子说,冥司钰当即就已经知道了群臣的想法,这一群人成天往宫里送画像,无非是想要让自己广纳后宫,绵延子嗣,但是自己并不想要如此,只是觉得异常的惶恐似的,现在直勾勾的盯着远处的方向。
“我说这个事情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他们要是真的想要跪着,就让他们跪着吧。”冥司钰对于这个事情似乎是非常的气愤,但是现在太监俨然是不知道冥司钰为何如此,陆南诗当然是知道这个男人为了什么生气,但是现在陆南诗不准备奉劝对方。
“让他们都滚出去。”冥司钰大发雷霆,那太监吓得赶快跑出去,当下只剩下冥司钰和陆南诗两个人,冥司钰回头看向陆南诗,冲着对方说道:“朕可以给你接受朕的时间,朕就不相信朕不能够感化你。”
陆南诗怔住,一时之间当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男人平日里很多时候都是非常的冷静的,但是偏偏是遇到了自己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皇上,您是挽尊之首,你现在不能够任性,你应当有后宫佳丽三千,这些人说的也是没有任何的错的。”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现在抬起头凝视着冥司钰,似乎是在等待着对方答复自己,但是冥司钰却并未开口,只是沉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朕当然是知道的,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朕,但是朕不会将你拱手让人的,就算是你不爱朕,朕也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
冥司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异常的坚定,陆南诗从未见到过这样子的冥司钰,这个男人平日里不是一个任性的人,凡是都是可以处理的非常的周到,但是现在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些什么,但是既然如此的话,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浪费时间。”
陆南诗说到这里,也不想要继续说下去了,冥司钰从寝宫出去的时候,是勃然大怒,任何人都不敢在冥司钰面前多说话,唯恐对方会直接砍了自己。
而陆南诗则是在房间里一个人坐着,任何人都不肯接见,现在陆南诗直勾勾的看着远处的方向,时间一点一点变化着,但是此时此刻,陆南诗还是不曾开口说话。
“我早就已经说过了,所有的一切,其实都是可以改变的,但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呢?”东方冲着一旁的冥子轩生气道,但是冥子轩似乎是并未想要跟对方解释什么,而是非常淡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就算是告诉你,现在你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最后还是一个样子,难道是不是吗?”
听闻对方这样子说,一时之间越发气愤了,竟然无奈的说道:“可是我们现在还是有其他的办法,既然我们现在已经逃出去了,我们就可以再想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东方跟冥子轩的想法似乎是不太一样,这几天冥子轩似乎是开始摆烂了,冥子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但是还是没有成长起来,单纯只是这一点,就让人觉得无比的头疼似的,现在直勾勾的看着远处的方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
冥子轩现在看向远处的方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算是真的如同你说的那个样子,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了,我也不想要继续浪费时间了。”
听闻对方这样子说,现在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开口说道:“我还有办法,但是我们现在还是需要一点时间,在等一等,等一等。”
东方好像是对于这个事情是有十成的把握,但是现在自己并没有这些把握,但凡是想到这里,现在只觉得异常的痛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