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不错,饭前运动还能空空肠胃,有助于增加食欲!”杨泰涤刚一说完,旁边经理便捧了一句,生怕这位杨公子说完话便会冷场了。
杨泰涤斜着眼瞟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陈阳,自然将陈阳的沉默当做了拘谨和紧张,不屑的笑了一声:“走吧,前面不远处就是活动室。”
龙星国际酒店内部不仅是装潢贵气无比,空间也是大得惊人。
然而这么大的空间,实际上可供居住的房间却并不多,因为这是一件专门为了尊贵的来宾打造的酒店。
其中以各种娱乐休闲打造出来的区域占据了酒店百分之七十的区域,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才是实际可供居住的房间。
来此住宿的客人非富即贵,也只有这样高层次、高品质的酒店才能配得上那些身份尊贵的人。
“我们也走吧,过去瞧瞧这个杨泰涤还有什么把戏想搞出来。”
看着一马当先的杨泰涤,陈阳信心满满的样子,唐婉有些不安的心也逐渐的安定了下来,自从知道了陈阳的实力和对自己的爱意之后,只要站在陈阳的身边,唐婉就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那时父母都给不了的安全感。
陈阳决定要去,唐婉自然也不会反对,
何况杨泰涤既然回来了,就肯定会不断的招惹自己,到时候都是麻烦事。
次数多了,要是让陈阳误会自己的态度暧昧,那可不行,今天一定得把话都说清楚不可。
两人跟着杨泰涤来到了活动室,杨泰涤挑衅的看了一眼陈阳,挑眉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男人,保龄球有没有玩过,干不干跟我赌上一把?”
陈阳微微一笑,道:“只是略懂。”
陈阳自然知道这是杨泰涤想要在保龄球这项运动上好好羞辱他,也许还想要通过这项运动,来达成他想要的目的。
但是陈阳自然不会担心这些,现在的他根本不必担心任何麻烦,他也更不需要害怕任何一个人。
见到陈阳上钩,杨泰涤心中一喜,准备好的说辞张口便说了出来:“这里有二十个赛道,我们一人十个球,当十个球全部丢出去了之后看谁击倒的球瓶数量更多,就算谁胜出。”
“这边是规矩。”
“至于赌约。”杨泰涤贪婪的看了一眼唐婉,志在必得的说道:“你要是输了,就乖乖去和小婉离婚,我也不会找你的麻烦。同样,我若是输了,今后也不会再去打扰小婉的生活,如何?”
“当然,我这个人运气一向不错,在和别人对赌上,
还从来没有输给过谁。”
活动室内本来人也没有多少,都在玩别的项目,见到保龄球区域来了几个人,他们也将眼神打量了过来。
这一看,当时便有人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嘿哥们,快看那是谁?跟杨大公子站在了一起,难道他们还有私交?”
“怎么可能?你没看到杨公子的态度吗?”
“嘿嘿,我听说杨家大公子还小的时候,跟这位女神青梅竹马,只可惜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女神从来没有答应。”
“这是在泡妞吗?哈哈哈,当着人家男人面?太刺激了吧?!”
各种各样的话纷纷从他们口中说出,声音并不大,但是却恰好能让在场的陈阳几人听得清清楚楚。
刹那间,活动室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注到了陈阳的身上,眼中讥讽,不屑,嫉妒,幸灾乐祸,应有尽有。
当他们听说杨泰涤和陈阳的赌约之后,看陈阳的表情就更加嘲讽了。
听着耳旁对他们的议论,陈阳轻笑一声,“同样的一件事,观察的位置不同角度也不同,可以理解。但若是因为逢迎权势,而使自己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就实属可悲了。”
听闻陈阳嘲讽意味浓厚的话,在场众人脸上均是一变。
虽然他们口
中对陈阳讽刺不断,对杨泰涤纷纷吹捧,但是这都是基于双方的实力说出来的。
至于两者究竟谁的品行如何,他们是不清楚的,无论是身在国外六年的杨泰涤,还是陌生的陈阳,对他们而言都是陌生无比的。
唯一能够听到关于他们的,也不过是一些不知所谓的谣言,一些茶余饭后的笑谈,连是真是假都很难分辨,他们便用来攻击当事人,这种行为真的十分的冒险,也十分的愚蠢。
“陈阳,不要赌!”
唐婉哪管那些议论,心急地说道。
她还在慌乱,陈阳却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唐婉微微一愣,逐渐安定下来,冷不丁地想起了陈阳刚刚说的是啥来着?
“略懂?!”
唐婉放下了心来,白了陈阳一眼。
陈阳的略懂,从来比起普通人的“很懂”还要懂。
对此,经过多次事情后,唐婉对此深信不疑。
杨泰涤怕坏事,插嘴道:“小婉,你就安心在一旁看着,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他又转向陈阳,冷笑道:“陈阳,我知道你舍不得放下,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凭你无论如何都配不上小婉,现在这一场赌局你是个男人的话,就好好和我玩上一把,输了赶紧
和小婉离婚,这样你也算是有了台阶下。”
“你要还有点良知,就不要再拖累唐婉!”
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陈阳眼眸一转,看向杨泰涤手腕上的路易手表,故作惊讶道:“你这块手表是真的吧?五百万?”
听陈阳这般说,杨泰涤心中一乐,得意洋洋道:“我杨泰涤什么时候用过假货,这块路易威登限量款手表是全球仅限十只的绝顶手表,要不是我当时便在国外,兴许还买不到这手表。”
杨泰涤指着腕上的手表,傲然道:“它的价值不可估算,即便是当初为了买下它,我投入的钱财都超过了九百万,如今至少也能值一千万以上!”
“什么,一千万!”
众人纷纷惊呼,一脸羡慕的看着杨泰涤手上的手表,恨不得自己能够冲上去把手表抢下来。
花一千万买一只手表,这样一掷千金的大手笔,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得出来。
也只有杨泰涤这样的豪门子弟才能有资格得到这样的天价手表。
“怎么,你想要这块路易威登?”杨泰涤趾高气扬的看着陈阳。
陈阳微笑道:“是,也不是,不过不妨碍你这么理解。”
“我们不妨将赌注变一下,你若是输了,就将这块路易手表交给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