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无比享受的模样,一旁,方圆圆也不由学着做,而陆珍却是像在看傻子般,看着俩人,撇了撇嘴说道:“田里和地里全都是牛粪还有人尿,你们俩这是在跟庄家和素菜抢养分呀?”
“陆珍,你好恶心。”
方圆圆俏脸一红,恶狠狠的瞪离开一眼陆珍,没好气的骂道。
陆涛没有搭理他,继续呼吸这新鲜空气,片刻过后,迈步继续往前方走去,将烟头弹飞进水中,对着跟在身后的王豪说道:“丰县扩建城市,在过两年,到处会搞旅游行业,到时那些果园还有靠近公路边的地方,都可以搞农家乐。”
“丰县要扩建城市!”
丰县要城建这件事此刻还没有公布,所以很多人都还不知道,闻言,几人不由一愣,随之王豪惊呼了一声。
陆涛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往前方走去,看着一旁的芒果园还有荔枝园,心想,前世丰县搞旅游行业,当时就有不少商人闻到商机,然后下来农村搞起了农家乐,不过后来却血本无归,败得一塌糊涂,有的一分钱都没有给农民就跑路,直接对黄铜镇的资金影响非常的大,在往后,就没人在敢搞什么农家乐,这也导致丰县的旅游行业以失败告终。
今世自己重生回来,虽然帮不了整个丰县的农村,但他绝不会在让前世那种事发生在黄铜镇三十多个农村。
“陆涛,丰县如果真城建,那对咱们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呀。”
王豪分析了一下丰县城建后的局面,顿时激动的说道。
陆涛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表情严肃的沉声说道:“丰县一旦公布高城建后,你就要多留意一下黄铜镇这边,如果有人要来投资搞旅游行业,立马想办法先止住,然后在通知我。”
“为什么?”
有人来农村投资搞旅游行业这不是件好事嘛,王豪不明白陆涛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去制止,这就让他非常的想不通,就
连身边的陆珍也是一脸的狐疑。
前世,所有人都认为有人来农村出钱投资搞旅游行业,这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就连镇上领导也是这样认为,所以便开始大力支持。
不过却没有人考虑过,如果失败了该怎么收场,所以导致了原来是好好的果园,最后被商人承包搞农家乐,果园不在像是果园,肆意破坏没人管理。
商家跑后,农民不但没有拿到承包款,果园也被毁,损失非常大,甚至还有农民自己搞农家乐赔钱,四处欠债,然后全都跑到镇上去闹。
在那短短的一年,整个丰县乡镇下面的农村,被搞得田不像田,地不像田,乱七八糟,后来用了好几年时间,才恢复过来,但有些被破坏的地方,却是永远也恢复不过来了。
比如那些天然的景点,商人为了谋利,擅自修改成了人工景点,还有一些美丽的田野,原本是吸引游客前来光顾的,但是那些愚蠢的商家,为了利益更大化,竟然改成鱼塘,供游客钓鱼,收费还非常高,不但如此,还出现了宰客的现象,导致游客不断投诉,最后渐渐的被报道出去,就不在有游客前来。
“叫你做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到时你自然会知道原因。”
陆涛并没有解释,留下一句话,便转身往回走去,这件事他还要严肃的叮嘱一下大伯和二伯他们,不让前世之事再次发生在黄铜镇三十多个村。
几人不明就里,不过见他一脸的严肃,也就没有敢在追问,王豪与陆珍相互对视一眼,知道这件事不是小事,暗暗都记在了心中。
方圆圆虽然也不明白陆涛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但她并没有多想,开开心心挽住陆涛的胳膊,一起往回走去。
夕阳逐渐落下,明月升起,今晚陆家所有人都团聚在爷爷家的院子在后面中,大伯母与二伯母和陆母还有两个姑姑在烧菜做饭,方圆圆和陆珍就在一旁帮忙,其余的孩子们,该玩的就正在玩,该学习的就聚在一起学习。
“陆涛,你小子现在干得不错,都成了大老板。”
院中,几个大老爷们都在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天,四姑父给大家发了烟,自己也点上一根,看向陆涛不由笑着说道。
陆涛接过烟点上,笑嘻嘻的说道:“四姑父,我这哪里是什么大老板,只是开了家公司而已,如果你有兴趣,那就去公司上班。”
前世,两个姑姑和姑父对他们一家都不错,特别是父亲过世后,两个姑父每次到黄铜镇时,都会去看看母亲,两个姑姑同样也是这样,不过他们家也都不富裕,所以除了买些东西外,也帮不上忙。
但他们的这份恩情,陆涛一直都记在心中,所以他对父亲家这边的亲戚,都是非常的随意大方,只要有谁需要帮助,他立马就给解决,不过两个姑姑和姑父,也都从来没有开过口,需要帮助什么,不像母亲家那边的亲戚,总是想着怎么样占小便宜。
“哈哈哈哈!你叫我去帮你公司除除草可以,但是让我去上班就免了,恐怕连保安我都干不好。”
四姑父不由大笑,开起了玩笑,不过他这话虽然是在开玩笑,同时说得也非常有道理,毕竟一个只会种地的庄家人,去了公司,还真的就只能除除草而已,别的都干不了。
“陆涛,你那边还缺厨子嘛?我以前在酒店跟人家大厨学过手艺,要不我去你饭店当厨师。”
五姑父看向陆涛,笑着问道。
不过他话音刚落,就被一旁的二伯笑骂道:“就你那切个菜都能切到手指头的手艺,还敢去当厨师,别在给人家厨房给点了。”
俩人年轻之时就认识,那时他们都还没有结婚,因为性格相同,成为了要好的朋友,也一起在外闯荡过几年,关系非常的好。
后来五姑父有一次来爷爷家里找二伯玩,认识了五姑,最后这才成为了五姑父,用二伯的话来说,这小子不地道,专吃窝边草,不过俩人虽然平时喜欢吵吵闹闹,但关系却特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