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死了九个?平均十天一个?”胖子一脸不可思议,又脑子抽风地问道,“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见新闻报道?”
我踹了他一脚,又给他使了个眼色,这还用问吗,这铁定是谢连山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给硬压下来了。
“那些人是怎么死的?”我问钱老板。
钱老板略一沉思,说道:“每个人的死法都不相同,我们饭店有个厨师莫名其妙地跳了楼,八楼有个加班的白领,被人发现淹死在便池里,三楼有个营业员死在了货梯里,死因不明……”
钱老板将九个人的死,一一跟我说了一遍,这九种死法,让我一时还真是摸不着头脑。
如果是鬼杀人,它们杀人的手法基本跟自己的死因相同,比如吊死鬼多是将人吊死,淹死鬼会将人拖下水……
这九个死者,九种死因,不像是厉鬼所为。
随之,我将心中所想细细道来,钱老板听了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却仍然坚持是鬼怪作祟。
我看他说的这么肯定,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就认准了是鬼怪?”
钱老板沉吟了好一阵子,又以目光询问谢连山,在得到他的首肯后,才慢慢悠悠地说道:“这大厦在挖地基的时候,曾经挖出过棺材……”
“嗨!我当什么大事呢,挖出棺材不是很正常的吗?”胖子打断钱老板,不以为意地开了腔。
钱老板继续说道:“按理说,这算不上什么稀罕事,可那棺材里的东西,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他说着,竟然打了个哆嗦,此时屋子里暖气正旺,烤得人暖烘烘的。
我被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勾起了兴趣,好奇地问:“哦?棺材里装的什么东西?”
“是一具尸中尸!”
尸中尸?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尸中尸是什么东西?”
钱老板道:“这是我给棺材里的那东西起的名。那天我在工地监工,正四处溜达,忽然听到有人惊呼,说是挖出棺材来了。”
“然后呢?”胖子的好奇心不比我差,迫不及待地问。
“听到喊声,我急忙跑了过去,就见到挖掘机挖出的一个大坑内,东南西北向的摆着一口红色的大棺材。也不知道在地底埋了多少年,看上去有点灰败古旧,不过倒是挺结实。”钱老板心有余悸地说道。
“这棺材可有什么特别之处?”我问。
“比正常的棺材大了一圈。在咱们晋邑,只有年满八十八岁以上寿终正寝的老人才能使用红环保,这称之为喜丧。所以大家伙当时也没有太在意,甚至还有人嚷嚷着要开棺,说棺材这么大,肯定是早年间的大户人家下葬的,说不定里面还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施工队的工人都是从山里来的,胆子肥得很,一听到开棺简直是一呼百应,很快几个人就找来了家伙事,七手八脚地将棺材抬了出来,直接给撬开了。”
钱老板这话听得我一头黑线,这都是什么人啊?见到棺材就撬?怎么能如此百无禁忌?
施工挖出棺材,已经打扰了亡者安息,遇到这种情况,赶紧焚烧纸钱、磕头、赔不是才对,之后或是将棺材原地埋回去或者再迁别的宝地,哪有直接开棺找宝贝的?
“你就没有阻止一下?”我问钱老板。
钱老板摇摇头:“我当时也很好奇,就想跟着看热闹,没有阻止。”
还真行,他怎么能把生意做这么大的?怎么不知道敬畏呢?
我腹诽了几句。
只见得他面露一抹懊悔,又继续说道:“棺材撬开后,里面竟然还有一口红棺材。有外面那层棺材的保护,里面的看起来很新,上头的红漆像血一样艳,像要滴下来。这小棺材上刻着怪异的花纹,异常妖异,看得我直冒冷汗。”
花纹?谁家棺材上会刻花纹?
想必是符咒之类的东西吧?
如果真是符咒,那这事麻烦了。
这两层棺材,外面的那层就是椁。
棺外有椁,棺上有符,那么这棺材里指定是镇压着什么东西。
我看着钱老板,他又说道:“人嘛都有一种探奇心理越是反常的东西,就越想刨根问底。当时大家都觉得这棺材有古怪,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最后大家又将那口小棺材给撬开了。小棺材一开,大家都傻了眼。我探头看了一眼,直接愣住了。里面是一具奇怪的、鼓鼓囊囊的裸尸。”
“这尸体比正常人胖了一大圈,皱皱巴巴……我仔细看了一阵子,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具裹在人皮内的尸体。那人皮就像衣服,套在他身上,特别邪异。”
“所有人都傻了眼,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最后报了警。警察没那么多忌讳,直接将尸体抬出来,研究了起来,我在旁边看到,他们连续从尸体上剥下了两层人皮,然后自人皮内剥出了一具栩栩如生的男尸。这尸体刚弄出来的时候就跟睡着了一般,接触到空气后,开始变黑,很快就腐烂……”
“最后呢?人跟棺材呢?”
我连忙打断了钱老板的话,瞪着眼睛问他。
“烧……烧了!”
“什么?烧了?”钱老板的话让我大惊失色。
此时,谢连山的目光落到了我身上,他弱弱地说道:“长生,那……那样的棺材,我们……我们一共挖出了八口。”
谢书记啊谢书记,你还真是我的好书记!
我被谢连山这话震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小心翼翼地问:“八口棺材都烧了?”
谢连山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心一沉,能拍大腿道:“为什么给烧了呢?难怪会死人,死九个这都算少的了,以后还得死。”
我想了想,又问道:“那八口棺材可是绕成一个圈,指向八个方向?”
“你怎么知道?”谢连山好奇的问我。
胖子也一脸疑问地看着我。
“坏了!这是八棺莲花阵!里面肯定镇压着什么东西。”
钱老板听到我这样说,跟谢连山对视了一眼,说道:“当时那个风水先生也是这么说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二百三十章 八棺莲花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