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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发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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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拿到了白桑早已电量耗尽的手机。

白桑手机里联系人并不多, 在火化之前,戚白给白桑其他亲人打了电话,有的空号未接通, 有的表示遗憾。

陈少角连夜从夏城开车过来,这几天一直待在南枫市。

江母江父得知噩耗从基地请假赶回来, 帮没有经验的小辈操持白桑后事。

一场简单的葬礼流程并不复杂, 庄严肃穆的小型追悼会上, 戚白身穿黑衣戴着黑袖章, 一旁站着江鉴之。

迎来送往,来送别白桑的人基本都会到戚白面前安慰两句, 不太熟的便说一句——节哀顺变,照顾好自己。

再附带一个同情的眼神。

白桑的娘家来人没?具体都来了谁?戚白没在意。

反正早已断联,并不亲近。

他盯着那个瓷白的小坛子, 接近一米六的人, 走后住的地方就是那么点大的骨灰坛。

他亲手去捡的骨灰, 甚至还未装满。

……

戚白定居南枫市, 白桑的墓地也选在这座城市一处风景优美的郊外。

她终于远离病痛, 将在这里长眠。

除白桑走的当晚戚白情绪无声失控过一次之外,直到白桑下葬当天, 他都没有再掉过一滴泪。

葬礼现场, 有远房亲戚见戚白神色平静, 小声跟身边人说:

“虽然是亲生的, 但十几年没带在身边, 感情不深, 妈死了哭都哭不出来。”

“唉, 白桑骄傲了一辈子, 结果在戚瑞山身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落得如今的下场……”

“女怕嫁错郎,遇人不淑啊。”

前面的戚白背对小声说话的人,看着陵园工作人员忙前忙后,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神色寡淡。

江鉴之看了戚白一眼,回身轻飘飘地扫了参加别人葬礼还嘴碎的两人一眼,后者注意到他的目光,愣了一下,随后低头不言。

明明江鉴之一个字没说,看他们那眼神甚至连警告意味都没有,但对上后两人还是没来由觉得一阵心虚。

死者为大,往日种种皆是过眼云烟,他们在葬礼上议论这些……

的确有些不妥。

江母江父他们没上山,在山下等他们。

山上陆陆续续有人下来,可迟迟不见他们要等的人。

江母有些担心,等看见姜意和郁钦川两人的身影时,立马迎上去:

“小白呢?他怎么样?”

江父揽住江母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着急:

“有鉴之陪着,别担心。”

嘴上这么说,江父的目光也一直放在平坦的山道上。

丧母之痛,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姜意摇摇头:“他想在山上再待一会儿,江教授在上面陪他。”

周围停着的车一辆辆驶离,郁钦川朝山上看了一眼,对江母江父道:

“江叔桐姨,我们先走吧。”

戚白那么要强,他们此时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江母听后皱眉,和江父对视一眼,最终还是被郁钦川和姜意两人劝着先离开了。

山上,此时除了地底长眠的人,就只剩戚白和江鉴之两人。

旁边的江鉴之一直没出声,戚白也没问他姜意都走了,他怎么还留在这里。

戚白凝望着墓碑上笑颜如花的白桑,伸手碰了碰照片——

遗照要用年轻时候的,好看,这也是白桑的遗愿之一。

戚白没像大家以为的那样对着白桑的照片自说自话,就只是安静地看着。

江鉴之望着他的侧脸,明白了每个人悲伤时表现不同。

清冷淡漠活了二十六年、一心只有工作实验、不食人间烟火的江教授注视着戚白,在这一瞬,彻底来到了热烈困苦的人间。

***

清晨上山,下山时已近中午,回去时戚白沉默了一路,盯着车窗外出神。

开车的江教授难得无法专注地做一件事,看向戚白的目光总是不放心。

“江教授。”

再次感受到江鉴之的目光,戚白忽然开口叫他。

握住方向盘的手下意识用力,江鉴之应了一声。

“我没事。”戚白的视线终于从车窗移开,对江鉴之扯了扯嘴角:

“我请你吃饭吧。”

眸光深深地看了戚白一眼,江鉴之低声应道:“好。”

下车后,这几天一直沉默寡言的戚白恢复了些活力,主动说想吃江南菜。

戚白对江鉴之道:“既然是请你吃饭,自然得拿出诚意来。”

按照白桑家乡风俗,父母过世子女不得沾荤腥,尽量少沾水,戚白这几日就一直没碰过肉。

江鉴之没反对,两人便去吃了精细清淡的江南菜。

等菜时戚白问江鉴之:

“我待会儿得去疗养院,江教授你下午是去学校?”

这两天一直忙着白桑的后事,她的东西还在疗养院放着等戚白去整理。

江鉴之摇头:“不用。”

戚白意外:“今天也没课?”

江鉴之:“和其他教授换了课。”

这几天江鉴之几乎没怎么去学校,请了入职以来第一个长假。

包括郁钦川和姜意两人,这几天都全程帮着忙前跑后。

没有一句煽情的话语,他们用行动告诉戚白,他们都在。

六月不属于老师学生们的假期,公私分明的江教授能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戚白心中一软,跟他道谢。

这两天戚白总跟他道谢。

江鉴之闻言在心中轻叹一声,对戚白道:

“你不用跟我道谢。”

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都是大男人,整天谢来谢去是有些矫情,戚白便听江鉴之的,不再跟他继续客套。

一切尘埃落定,戚白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就像他几个月前没法立马反应过来白桑生了重病一样,他现在也需要时间才能消化白桑已逝,从此彻底离开了他这个事实。

有些情绪可以靠倾诉发泄,但有的注定要一个人消化。

江鉴之没继续白桑这个话题,两人吃完饭开车前往疗养院,收拾白桑最后留在南枫市的东西。

现在已经叫遗物。

有姜意的吩咐,疗养院中白桑住过的房间还维持原样,床头放着磕掉了一点漆的水杯,她喝粥时用的小碗和勺子。

东西不多,一个不大的纸箱就能全部装下。

戚白把箱子抱回了悦澜府,对江鉴之说想睡个午觉。

他为白桑守灵,几天没有睡个整觉,江鉴之把他送上楼,垂眸看他:

“有事给我打电话。”

戚白笑着应了一声后进屋,江鉴之在他家门外等了一会儿才抬步离开。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戚白缓缓从地上站起,把白桑的遗物放进家里的空房间。

简单洗过澡后,戚白把自己扔进主卧的大床,强迫自己闭眼睡觉。

睡着了就什么不用想了。

***

临近晚上,江母江父收拾行李,由江鉴之送去机场。

两人参与的项目重大且机密,他们无法休息太久,今晚就必须返回。

江母不放心戚白此时的状态,可时间不允许他们等戚白睡醒后再告别,因此一路上都在嘱咐江鉴之这阵子注意戚白的情绪变化。

虽然戚白嘴上不说,但他们都能看出戚白同白桑感情深厚。

江鉴之:“我知道。”

江父对此投以怀疑的目光。

他不是怀疑自家儿子对戚白的用心程度,只是怀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儿子能不能照顾好戚白。

江父这个年纪,已经经历过母亲离世的痛苦,知道戚白正是需要陪伴的时候。

江父提醒:“今天就不要去打扰他睡觉了,让小白好好休息。”

江母纠正:“不过也不能睡太久,鉴之你看着点时间,记得叫小白吃晚饭,吃了再睡。”

江母:“其实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是带小白出去散散心,不能一直闷在房间里。”

江父也赞同点头。

听了两人的话,江鉴之眸光微不可察一闪,抿唇不语。

送江母江父到机场后,江鉴之丝毫不耽搁回了悦澜府。

停好车后江鉴之去拿手机,才注意到二十几分钟前江母给他发了条消息:

【江母】:儿子,以后好好对小白,那孩子身边……也只有你了。

江鉴之指尖微顿。

知道这个时间江母江父已经登机,无法第一时间接收到自己的消息,江教授还是郑重其事回复了:

【J】:好。

……

夜晚,在书房伏案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的江鉴之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

距离戚白到家已经过了十一小时四十七分,楼上的人没有丝毫动静。

略一思忖,江教授拿了戚白家门的钥匙和晚餐上楼。

开门之前,江教授先发消息给戚白,问对方醒了没,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后,他才插|入钥匙拧开门。

拉着窗帘的屋内笼罩在一片黑暗中,江鉴之没直接开灯,就着手机自带光芒扫视客厅一圈,确认人没睡在沙发上,摁亮客厅的灯。

江鉴之缓步走向卧室,对着虚掩的门轻声叫了戚白一声。

窝在床上的人动了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打扰的、无意义的咕哝,很快又趋于平静。

江鉴之轻轻推门,一股强烈的冷气扑面而来。

江教授条件反射拧眉——

这空调温度……

打开主卧的灯,江鉴之一眼就看见只盖了床单薄的夏凉被、整个人在床中央蜷屈成虾状的戚白。

“戚白?”

江鉴之又叫了一声,背对他的戚白又动了动,还是没醒。

江鉴之把对着床方向呼呼吹的空调关了,对着床上的人下意识放缓了声音:

“言言,吃点东西再睡。”

言言?

戚白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他的小名,却不是白桑的声音。

他想看谁未经允许擅自这样叫自己,可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口渴、嘴也很干,脑袋昏昏沉沉间,他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听见戚白的哼唧声,从他低哑的声音中觉察出不对劲,江鉴之面色一沉,快步绕过床尾,就见背对房门缩成一团的戚白,脸红得不正常。

心中一跳,江鉴之抬手去摸床上人的额头,手心一片滚烫。

戚白正难受着,忽然感觉额头贴上一片沁凉,微凉的触感温润,很舒服,缓解了一点烦躁沉闷。

戚白嘴里呓语一声,闭着眼无意识向那让他感觉无比舒适的存在靠近。

下一秒,戚白就感觉自己身体悬空,他下意识伸手抓住了身边可以抓住的东西。

突如其来失重感让戚白从黑沉的昏睡中睁眼,入目就是江鉴之紧绷的下颌线,还有那形状堪称完美的唇。

“言言,你发烧了。”

那张漂亮的嘴唇一张一合,齿白唇色浅,嗓音清冽又好听。

目眩头昏天旋地转的戚白费力抬眼,撞进抱着他往外走的江鉴之眸中。

瞧见对方眼底的担忧,快被烧迷糊的戚白恍惚想:

哦,我发烧了啊。

江先生长得真好看……

再次陷入昏睡前,戚白脑子里最后滑过的念头是——

可惜不是我的。

***

这段时间戚□□神和身体都处于高度紧绷状态,如今白桑的事一了,松懈下来后提起的一口气泄了,又吹了十几个小时空调,耗空的身体就开始抗议,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到了医院后,急诊医生用体温计一测——三十九度四。

眼看数值就要逼近令人心惊胆战的四十。

医生皱眉看江鉴之:“都烧成这样了,怎么才送来?”

“再烧一阵,人都要烧傻了。”

江鉴之薄唇紧抿没说话,听医生的话把戚白放到病床上。

医生让江鉴之去大厅缴费办手续,江鉴之应了一声,离开时却感觉传来一股阻力。

江教授垂眸一看,就见戚白左手拽着他的衣摆一直没松。

江鉴之神情微然。

一旁的医生也注意到了两人这里的动静,微微提高了声音:

“傻站在这里干嘛啊?就这么盯着他就能退烧好起来吗?”

江鉴之:“……”

戚白烧成这样得赶快降温退烧,今晚还得在医院留院观察,确保病情不会反复才能出院,现在的确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时候。

江鉴之轻轻握住戚白的手,把自己衣服从他手心拽出来。

衣服被彻底抽离时,戚白手心一空,手指在半空中抓了抓,不满皱眉。

纯棉家居服都被戚白拽出了几条褶皱,有强迫症的江教授扫了一眼,没管,快步下楼办手续。

***

戚白是饿醒的,睁眼看着纯白的天花板,闻着熟悉的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整个人一愣。

就在他以为自己又做了个清醒梦,再次梦到了白桑时,耳边响起一道嗓音:

“你醒了?”

戚白转头顺着声源看去,就见江鉴之坐在床边看他。

戚白眨眨眼,不等他开口问现在什么情况,江鉴之忽然倾身靠过来。

戚白:“?”

望着江鉴之那张男女老少通吃的脸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他都能感受对方的呼吸打在面庞。

戚白:“!!!”

刚醒来的戚白瞳孔地震的同时,瞬间精神了:

“江鉴之你干、干什么?”

江鉴之不打招呼直接凑上来,戚白不但被吓精神了,还吓得结巴一下。

下一秒,江鉴之伸手撩开他的头发,和他额头贴额头。

戚白:“……?”

贴了一会儿,江鉴之直起身子,神情像是松了口气,对戚白道:“已经退烧了。”

戚白:“???”

额头的触感如此熟悉,昨晚的零星记忆一幕幕闪入脑海。

哦……

戚白回神:他感冒了,江鉴之送他来医院,刚才只是正直地帮他测量体温。

是他又想多了。

瞧见戚白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自己,江鉴之想了想,主动解释自己刚才那有些唐突的行为:

“医生说用额头测体温比手心更为精准。”

戚白:“……哦,我知道。”

强装淡定的戚白,眼里的尴尬和不自在一闪而过——

艹差点又丢脸了。

刚才江鉴之靠过来时,他还以为对方又要亲自己……

江鉴之不知道戚白内心活动,他人已经坐回原位:“饿不饿?我买了粥。”

戚白昨晚退烧后半夜又烧起来两次,江鉴之一晚上没合眼,一直用医生教他的方法,用酒精擦拭给他脚心、脖颈、腋下等血管密集的地方,用物理降温。

上一顿饭还是昨天中午吃的,戚白早已饥肠辘辘,闻言毫不犹豫点头:

“吃!”

退烧后吃了早饭,胃里有东西的戚□□神也好了不少。

医生来看过一次,确认他人没事后允许他出院把床位让出来,不过还是道:

“最好再输两天水,这样才能保证身体彻底恢复,回去之后也要忌口,就算再热也不要空调直接吹……”

把医生的叮嘱一一记下,江鉴之对医生颔首:“麻烦了。”

医生摆摆手表示没事,不过他一只脚都跨出门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收回来,对江鉴之一摊手:

“我昨晚给你的体温枪呢?既然你弟他已经退烧用不着了就还我。”

戚白:“……?”

体温枪?

你弟弟??

戚白缓缓转头看江鉴之。

在戚白和医生的注视下,江鉴之面色如常拉开病床旁的抽屉,把里面的体温枪还给了医生并且道谢。

等医生走后,病房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对上戚白的目光,江鉴之平静开口问:“怎么了?”

戚白:“……?”

戚白心想这话难道不该我问你?

有更方便精准的体温枪不用,非要用额头,难道是觉得自己比仪器更精密准确?

是有人叫你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但又不是真的机器人。

一觉醒来多了个哥哥的戚白,见江鉴之完全不打算解释,心情十分复杂。

“体温枪。”戚白只得出声提醒。

江鉴之淡定解释:“体温枪昨晚用没电了。”

戚白:“嗯?”

这是戚白没想过的回答,但一想,又的确是江教授弃体温枪用额头的唯一正确解释。

戚白爽快且丝毫不怀疑地接受了这个理由,紧接着又一挑眉,睨了江鉴之一眼:

“不过江教授,谁是你弟弟?”

这次江教授倒是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虚心请教:“那我应该怎么说?”

戚白想也不想答:“朋友啊。”

江教授:“……”

不等江鉴之开口,戚白眉头一皱:“难道我们不是朋友?”

不但是朋友,还是假男朋友,假未婚夫……

江鉴之心中无奈叹气:“是。”

***

戚白一连去医院输了三天的液,终于恢复了生龙活虎,白桑给他带来的后续影响,仿佛也随着那一场高烧被一起带走了。

故人留在此处,被故人惦念着的人总要向前。

又过了两天,戚白再次接到了来自夏城的电话——

陈少角说白桑那套小房子找到买家了。

对方很爽快,为了不耽误他女儿读书,说只要能在九月开学前成功过户,价格好说。

白桑还在时就希望戚白能把那房子卖了,现在人走了没人住,房子自然也不会再留。

房子的事是拜托陈少角帮忙处理的,陈少角说买家交了定金,钱他已经打到了戚白的银行卡中。

陈少角:“后续的手续需要你亲自回来搞,还有……”

“白姨有很多东西留在那套房子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留着,留着有个念想也好。

戚白听后沉默两秒,最后道:

“好,我这周末就回去。”

陈少角:“要是有需要,给我发个消息,反正我就在夏城。”

戚白笑了一声:“放心,干活的时候我肯定忘不了你。”

“屁。”陈少角佯装生气问:“敢不敢吃肉的时候想着我?”

戚白:“抱歉你太能吃了。”

陈少角又不痛不痒地骂了一声,心底的大石头却是落地了。

戚白能跟他插科打诨了,这是好事。

……

知道戚白要回夏城,江鉴之翻了翻自己的日程表,周六下午他刚好没课,便跟着一起回去了。

照例还是江鉴之开车戚白坐副驾驶,高速路上江鉴之看了戚白一眼:

“时间还早,你可以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戚白摇头表示没睡意,随后‘啧’了一声,对江鉴之感叹道:

“真想让你的学生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江鉴之略奇怪地看他一眼:“看什么?”

戚白心想,让那些人看看江教授有多好,和传闻中冷血无情大魔王完全不符合。

戚白回:“他们肯定没有见过生活中的你。”

江神明明是面冷心热。

想到兰溪论坛上学生们对江鉴之的评价,戚白忍不住替无数南大物理系学生问了江教授一个问题:

“江教授,你平时上课抽人回答问,学生答不上来时你在想什么?会觉得学生笨吗?”

戚白看论坛里有人哭着说自己考试前没认真复习,发挥失常考差了,分数下来时江教授看他的眼神像看草履虫。

戚白真的很好奇,依照江鉴之的智商,是不是真的会觉得其他人是没发育的单细胞生物?

如果南大物理系的高材生都算单细胞生物,那他这个文化课学渣算什么?

想到自己误会江鉴之职业,还一误会就是大半年,在江教授面前丢了无数脸,戚白嘴角一抽,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江神眼里,他不会连单细胞生物都比不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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