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以后她要住的屋子,脏乱成这样,猪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还是人。
王奕心一边挥汗如雨的整理着房间,一边嘀咕着,别人穿越,那都是来享福的,有几个是一穿越,就差点砍手的,还要自己动手,洗衣服洗碗擦地板的?
她这穿越,到底是来拯救她的男神君傲盛的?还是来当免费的清洁工的啊?
不过再转念一想,不还有些穿越文,女主一穿越,就面临追杀,又是跳悬崖,又是肚子里怀着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又是被虐心折磨的……这样一比较,她的似乎也还算是可以了。
至少她目前只是付出了点劳动力,还没少块肉。
几个小时后,房间总算是干净整洁多了,王奕心累得喘成了狗,趴在桌子上,面前还放着一台笔记本。
这是黄小红的笔记本吧,王奕心打开一看,自动连着网络。这很好,想要了解这个世界,最快捷的方式,就是上网看看。
王奕心这一看,直接看到了半夜,也终于确定了,这的确不是她之前所生活的世界了。
这个世界,就像虚构出来似的,虽然和她的世界,有许多的共通点,但是却也有许多不同的,比如那些明星歌星什么的,比如一些领一导一人什么的,名字全都是她没有听说过的。
这是……书中的世界吗?!
她真的进到了书里吧!而且她还在网上搜索到了君傲盛!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些说明,但是却让她精神大为振奋,尤其是网上几张君傲盛的照片,虽然明显是偷一拍的,不过却还是让她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
毕竟,以前在看小说的时候,只能从那些描述中,去感觉君傲盛是个什么模样的,而非现在这样看到照片所给人的直观感。
君傲盛长相,真的……很俊美。这个被人用烂的词汇,但是却是最适合的。
就好像是一副动人的画卷,又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让人一眼看去,就移不开目光,可是却又只能远远仰望,就好像仅仅是看着照片,就给人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
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可以接近的吗?
而她,真的会是这个男人的命依吗?可以帮他去解除君家血咒的那种疼痛?!
如果现在,她真的成为了黄小红的话,那么他的命运,还会像书里原本所写的那样悲惨吗?又或者会是另一种命运。
王奕心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忐忑感,不知道自己真的见到了君傲盛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然而,让她忐忑不安却又紧张期待的那一天,很快就来临了。
第二天的傍晚,王奕心正在公寓里看着笔记本电脑,了解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当然,她更多的是在了解着君傲盛,不停的搜索着有关君家以及君傲盛的一切。
毕竟,当初在看书的时候,一些描述,只是只字片语而已,远不像现在这样在这个世界中网络搜索来得多。
结果,她搜得正兴致盎然的时候,胖子和瘦子来到了公寓,对着她道,“赶紧打扮一下,现在带你过去见君少了!到时候如果君少不认识你的话,哼哼,你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说到底,这两人内心深处并不相信黄小红会认识君傲盛,如果不是汤少说了要试验一下,他们早就逼着黄小红卖一身了。
王奕心一个激灵,眨巴了一下眼睛,“现在?”
“不然呢?难道你还等着君少上你这破公寓来看你?”胖子冷哼着。
王奕心摸摸鼻子,然后从一堆五颜六色的衣服中,翻出了一件稍稍看得顺眼一点的衣服,心中再一次鄙夷了一番黄小红的审美眼光。
天哪!这都什么衣服!
然后她又找出了一些化妆品,在浴室中换了衣服,又画了一个淡妆。
当然,所谓的淡妆,也就是画了一下眉毛,刷了一下粉,然后涂了个口红。可怜王奕心,在进大学以前,都把时间兢兢业业的奉献给了读书,而上了大学后,和放出了监狱的犯人……呃,错了,是放出了笼子的鸟,开始埋头看上了各种言情小说,结果压根就没研究过啥化妆,在学校里,天天都是清汤挂面的料。
也因此,当她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胖子和瘦子集体鄙夷了一下她的化妆技术,总之就是两字——难看。
王奕心翻翻白眼,在心中道,就算化妆得再美,在君傲盛面前有用吗?关键还得看她到底是不是君傲盛的命依啊!
王奕心跟着胖子瘦子上了停在公寓外的一辆车,来到了一家高档的餐厅门口。
王奕心忐忑的跟着两人朝着餐厅里面走了进去……
而此时,君傲盛正在餐厅里用着餐,在坐的,不仅有汤少,还有着其他一些b市的大腕二代们,可以说,这些人如果联手的话,那么绝对可以让整个b市都翻了天。
在这些人中,最为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是君傲盛了。不管是男是女,都很容易把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无关乎性别,只是某些人的身上,总有着一些引人注目的特质。
汤明扬知道,君傲盛能参加这样的饭局,自然是很少见的情况,这还是他们中的刘漠,和君傲盛的关系不错,两人是一个军一区大院里长大的,算是发小,所以才能凑成了这桌饭局。
汤明扬突然开口道,“君少,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
这句话,令得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汤明扬和君傲盛的脸上,而君傲盛亦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朝着汤明扬看了过来。
淡漠的视线,却带着一种凌厉的味儿,让汤明扬的身子不禁微颤了一下,当即干笑着道,“我无意中碰到一个女的,说是君少你一直在寻找的人,我还想着是不是真的。”
未等君傲盛开口,一旁已经有人道,“明扬,这种话你也信啊!有多少女人巴望着可以和君少扯上关系,我看哪,这不过是那女人的伎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