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可以就这样搭上姬生月,进而与之交往,甚至是结婚的话,那么对她来说,简直就像是中了最大的彩票似的。
女人这会儿,几乎可以说是打醒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在讨好的姬生月。
“你对我有兴趣?”姬生月突然问道。
“啊?”女人一惊,没想到对方这话竟然问得如此直接,这种时候,如果回答的不好,很有可能就会招致对方的反感了,于是女人想了想道,“姬部长你这么优秀,是女人的话,都会有兴趣的。”
“是吗?”姬生月的唇角又微微扬起一抹弧度,只是在眼底,却掠过了一抹自嘲。
这个世界上,偏偏就有女人对他没兴趣,不管他怎么示好,也不管他如何接近都没有用。
“那么如果我靠近你的话,你会有感觉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身子微倾了一下,抬起手,抚摸上了女人的脸庞。
女人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越发的觉得姬生月该是看上自己了,“当然……会有感觉了。”女人呐呐地道,眼中已经是一片意乱情迷了。
“哦,是什么样的感觉,说说看。”姬生月淡淡地问道。
“就是心跳很快……只想……这样一直一直的看着姬部长……舍不得移开视线……觉得姬部长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去做……”女人说着,这些话,倒也并不是做戏,而是这一刻,她真的被姬生月给迷住了,只觉得一颗心全都在对方的身上,舍不得移开目光。
这会儿,如果真的能够让她成为姬生月的女朋友,估计让她自残她都愿意。
姬生月的手指滑过了对方的唇瓣,这让女人变得更加的兴奋,那双瞧着姬生月的眸子,真正是要掐出水似的。
然后,女人就看着姬生月的脸,越来越凑近着自己,那样子,简直……就像是要吻上自己似的!
可以和姬少结婚,是多少女人心中的愿望啊!女人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摆好了姿势,只等着这个吻。
而此刻,在周围的那些人,也都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很多人早已忘记了喧哗取乐,只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姬生月手指勾着那个长相还算漂亮的女人,女人红唇微张,闭着眼睛,脖颈微微轻仰……这种姿势,一看就是要接吻的姿势啊。
如果是别人在这样的聚会上,和女人接吻,并不会让人有多惊讶,毕竟他们这个圈儿里,就算当众kiss什么的,也都和家常便饭一样。
可是如果这个人是姬生月,那就不一样了。姬大少可素来不喜欢在公开场合做这种事情,即使是早几年,姬大少身边还有女人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就曾想要当众吻上他,以此来彰显一下自己的特别,结果直接就被姬生月给拒绝了,当众让女人下不了台,满是难堪。
而姬生月的拒绝之话,倒是也相当经典,甚至后来在圈儿里一度热传。
姬生月当时说的是,“你还没那个资格,让我愿意当众表演。”
于是,也很多人纷纷猜测,也许等哪天姬生月真的爱上一个女人的话,那么也许就会愿意当众接吻了,甚至还有女人把这当成了一个标杆。
而现在……众人除了吃惊外,可满是疑惑。
难道说这个女人,会是姬生月爱上的女人?尤其是贺明明,更是诧异了,在他的印象中,姬少应该是对君容凡感兴趣着呢。
况且,姬少之前应该不认识这个女人才对,那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
该不会今天姬少真的受了什么刺激,又或者是醉酒了吧,那万一明天一早,姬少清醒过来,要是知道他自己当众吻了一个并不认识的女人,会不会迁怒于他啊!
贺明明心中一惊,正在犹豫着自己该不该上前去阻止的当口中,只看到姬生月突然停了下来,和那女人之间,真正可以说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了。
“那么如果我吻你的话,你会厌恶吗?”姬生月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原本一直在等待着这个吻的女人睁开了眼睛,虽然心中有些遗憾还没吻上,不过却还是很积极地回答着姬生月的话,“怎么可能会厌恶呢,我……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会厌恶姬部长你的吻的,我……我很高兴,能够和姬部长做个‘朋友’……”
现在是朋友,但是再过段时间,那可就是女朋友了,女人心中如此想着,她的yu望,也都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
姬生月轻笑了一声,可是君容凡,偏偏就厌恶着他的吻。
“我可从来没有你这样的朋友。”姬生月淡淡地道,拉开了和女人之间的距离,又重新喝起了酒。
嘎?就这样?女人愣住了,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不是应该吻上她吗?不是应该对她有意思的吗?
“姬部长,你……你这是……”
“你可以走了,我不希望别人打扰。”姬生月冷冷地道,脸上也没了那种惯有的笑容,身上所散发的信号,完全是一种生人勿进的信号,就好像他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此刻,她就算是坐在他身边,他也是完全把她当成了隐形人似的。
女人又如何能甘心呢,她忍不住的想要把身子靠到姬生月的身上,想要再努力一把。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可是还没等到她靠上的时候,姬生月已经冷冷地道,“你要是现在不走开的话,待会儿难堪的只会是你。”
女人心中一凛,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想到姬生月以往的那些传闻,女人知道,如果姬生月这样说了的话,那么她在留在这里,等会儿给她的,一定是更大的难堪。
咬了一下红唇,女人忿忿地站起了身,走开了。
而姬生月,却还是坐在沙发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这一刻的他,不是被人前簇拥,高高在上的姬家大少,财政部最年轻的部长,而只是一个为情所伤的男人而已。
“君容凡……”他的口中喃喃地,近乎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那么地伤,又那么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