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森林里有不少珍稀资源和草药,路漫这次就是奔着森林里的三清草去的,那是一味极其稀少罕见的炼丹材料,路漫势在必得。
不过还好,没几个人知道三清草即将要开放了,更少有人知道森林里有三清草这个宝贝。
所以路漫没什么竞争对手,很轻松就能拿到。
三清草虽然名字里带个草字,但却不是真正的草,而是一朵花。
但是这花每年只开放一次,花期只有短短的十五分钟,只有在三清草开放最盛的时候摘下它,才能起到最大的效用。
而除了这十五分钟,其他时候的三清草都是以杂草的形式出现,很不起眼。
遍地都是,根本无法区分。
路漫到费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而她预测,三清草在今晚八点的时候就会开放,地点她早就圈探好了。
她到费城找了家酒店开了个房,又吃过了晚餐,才朝着森林里驶去。
因为森林里有沼泽和危险地貌,所以路漫把机车停在了外围,然后朝里面走去。
**
“哎哎哎!你哪儿的人啊?赶紧滚远点滚远点,别扰了我们老大的事儿!!”
路漫刚到地方,就有一个混混打扮的人举着棒球棒上前呵斥路漫。
路漫睨了他一眼,没搭理对方。
因为这森林里不仅只有三清草这一种珍稀草药,还有其他的药草药材,也有很多其他势力下的医者来采药,各势力错综复杂,路漫懒得掺和。
路漫不想与人为恶,对方却没想轻易放过路漫,甚至还拿着棒球棍要捅她的肩膀,路漫眯了眯眼,手指微动,刚要动作,面前就突然窜出来一个小姑娘。
“你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都没有蹭到你的地盘,你还出来咄咄逼人,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啊!”
挡在路漫面前的小姑娘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模样,稚气未脱正义感却是满满的,正怒目圆瞪地盯着对面的小混混。
(?o?ó)
“你他妈的懂个屁啊,这一块都是周家的地盘,我们周少爷要亲自过来,要是你们这群贱民污了我们爷的眼睛,就你们这三两重的骨灰盒赔得起吗?!”
(′-ι_-`)
那个小混混拿着棒球棍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嘴里还骂骂咧咧地。
路漫懒得搭理他,直接就要离开,她的时间不多了。
但那小混混非常的阴魂不散,好像是块牛皮糖似的粘在她身后,路漫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道:“我的骨头有没有三两重不清楚,但是如果你再跟一步,我敢保证,明天的你连人带骨灰盒不会超过五斤。”
路漫说完,那小混混就像是魔怔了一样,呆愣地站在原地,话都说不出了。
在听到周围的哄笑声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脸上满是羞愤,他竟然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唬住了!
下一秒他直接扬起了棒球棍,要朝着路漫身上挥去。
那小姑娘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做出一个抵挡的姿势,看来是准备用肉身帮路漫抵挡攻击了。
路漫面无表情的迅速扫了她一眼,下盘不稳,姿势倒是标准,就是个纸糊的老虎,玩得假把式罢了,这一棍下去这小姑娘的两条胳膊都得折在这儿...
路漫叹了口气,她最烦欠人情,如果这小姑娘为了保护她受伤...啧...想想就很麻烦。
她轻飘飘地一抬手,挡在这小姑娘的胳膊前。
棒球棍挥过来的时候,她直接微微用力单手握住。
棒球棍就那么停在了空中,路漫一脸的云淡风轻,和那一脸狰狞的小混混形成鲜明对比,不知道的还以为挨揍的是那个小混混....
路漫没揍他,只是淡淡地把棒球棍挥开了,她在周家有个熟人,不太好意思下周家的面子。
“砰”的一声巨响,小混混被丢出去砸在了地上,然后飞速逃跑了。
那小姑娘才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她料想中的疼痛没落在身上,反而是那个坏蛋被丢了出去。
她激动地眨了眨眼,然后看向路漫,真心实意地夸赞道:“你好厉害哦!”
(??????w????)??????
路漫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刚想大发慈悲教育她几句,出头要量力而行之类的,旁边的人群里就匆忙钻出来一个人,直接冲到那小姑娘面前。
“卢格格!你要干什么!!!”
这人是个河东狮吼,震得路漫耳朵疼。
“哥!你吼什么嘛!在外面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不要叫我小名呀!!”卢晴嘟了嘟嘴,委屈巴巴地道。
“你还要什么面子啊,咱们被贬斥到黑人洲来,你能不能低调点啊,整这么大动静恨不得人尽皆知了,我吼你都算轻的了!!”卢朗低声骂道。
“被贬斥怎么啦?我就是见不得仗势欺人的,我这是正义的见义勇为,你不许骂我,就算是爷爷来了也要夸我的!!”卢晴非常的理直气壮,叉着腰扬着头道。
卢朗被他闹得无语了,不想说话了。
卢晴却“嘿嘿”一笑:“对了哥,我刚刚差点被打了,是一个女孩救了我,我介绍给你认识呀....诶?”
卢晴一转身,却发现人已经离开了,连影都没了。
卢晴挠了挠后脑勺,她还想跟对方交个朋友呢,卢晴第一眼看到那个女孩,就感觉非常的合眼缘,结果人家都没影了...
卢晴撅了撅嘴,有点沮丧。
**
另一边的路漫,已经到了自己圈定出来的位置了,因为位置比较深入,也没什么珍稀药材,所以周围没人,路漫就懒洋洋地坐在地上,守着那株三清草等它开花。
十几分钟之后,那株三清草抖了抖,仿佛是在确定周围是否安全似的。路漫瞬间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然后就看见那株三清草由原本的含苞待放,又沉寂了回去....
路漫眯了眯眼,嘴角上扬,然后毫不卢疑地从靴子里拔出一把薄如蝉翼的漂亮蝴蝶刀,就那么轻轻稳稳地抵在花颈上。
“给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