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和他结婚,否则别想毕业。”
耳边响起这句话,美国洛杉矶最豪华的温德姆酒店顶级的总统套房里,苏苒一袭红色抹胸长裙,露着雪白修长的脖颈,一头乌黑长发随意披散在肩膀,脸上画着淡妆,整个人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高贵优雅,美丽迷人。
她推开落地窗户,迎面吹来了丝丝冷风,令她微微清醒了些。
今天是她的婚礼,可她却没有一丝欣喜,心头的苦涩慢慢地向她袭来,她知道她今天不可能走向爱人的怀抱了。
他,他到底去了哪里?整整一年都没有他的消息,一个电话都没有。他知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过了今天她就是别人的妻子了!
手里握着的红色心形耳钉是他们曾经的相爱的证明,此时的苏苒早已红了眼眶。
现在想他还有什么意义呢,终究是结束了。
苏苒转身便抓起桌子上的红酒来到了沙发边上,端起高脚杯,一饮而尽,紧接着便是一股葡萄的涩感充斥着她的口腔。
她不会喝酒,这是她人生当中第一次喝酒。原来,酒的味道是这样的。
都说酒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
她也想忘掉,忘掉今天,忘掉她已为人妇,让醒来的一切都回归原样,她依旧还是一名大二的学生。
她只求一份安稳,一生平安幸福。只是,这种安稳幸福真的能够实现吗?
不知不觉中,一半的红酒下肚,苏苒已经微醺,脸蛋儿通红,娇嫩的嘴唇更加诱人,一双迷离的大眼睛充满魅惑,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里,一只小手不自觉的抓住沙发。
良久之后,房间的门被推开,朦胧的灯光照在他那张完美的似雕塑般的脸上。
挺直的鼻子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硬朗,时不时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发出贵族高傲的气息。瞳孔中不时散发出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
陆宸迈开步子走到了沙发边,修长的大手优雅的解开黑色礼服,将衣服往沙发上一扔。
苏苒听到了声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努力的想让自己看清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你是谁?”苏苒呆萌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抚了抚额头。
陆宸很意外,他以为他的小娇妻会乖乖的的房间里等着他,没想到一瓶红酒竟空了一半。
苏苒费力的站起来,倏地一个步子没迈开便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臂伸过来,紧紧抱住她的纤腰。
苏苒惊慌失措的抬起头,只见自己被一只健硕的胳膊揽住,整个人被紧紧的贴着这只胳膊,而且自己的身体稳稳地跌进了这个男人怀里。
陆宸薄唇微微勾起坏笑道:“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啊!老婆。”他故意将老婆二字咬的极重。
“没,我没,不是……”她不想他误会急忙解释道。
“你喝多了。”陆宸提醒着这个事实淡淡道。
“没有,我没有喝醉。”她伸手抵在他的胸口自顾自的喃喃道。
“知道我是谁吗?”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对啊,你,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面。”苏苒惊了一下,朝他大声喊道。
“错了,这不是你的房间,这是我们的房间,是我们的新房。”陆宸邪邪的笑。
陆宸将苏苒拦腰抱起,转身走向卧室。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喜庆的大红色,婚房的布置的很奢华,而且充满着浪漫气息,包括在婚礼上所用的那些婚纱全部都是最顶级的,价格也高的惊人。
将她放在布满红色玫瑰花瓣的柔软大床上,俯下身刚要吻她时,“希泽,希泽哥……”
然后苏苒不合时宜的别开了头,在大床上寻找了一处舒服的位置蹭了蹭。
听到她的嘟囔,陆宸脸顿时黑的吓人,一只手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冷到了极点,“苏苒!”。
苏苒因醉酒媚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痛,好痛!”
“你先看清楚我是谁?”
“你是……”苏苒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挣脱开了他的手,一点点的退至蜷缩在大床的一角。
“既然看清楚了,就要牢牢的记住,我是你的丈夫,你以后的生命中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说着长臂一揽,将她拉入怀里。
“你放开,放开我。”苏苒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身体不停的挣扎着。
“哦?如果我偏不放呢?”他暧昧的凑近在她耳边诱惑的说道。
“你无赖,耍流氓!你别碰我。”虽然她已经嫁给了他,但是她不喜欢他的靠近,甚至有些害怕。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何不满足你?”说完修长的手指便迅速将礼服的隐形拉链拉开。
苏苒慌乱中的用双手护住了胸前,可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有兴致。
“看来苏家大小姐是看不上我送的珠宝啊!”他早就发现她没有佩戴他送的钻石首饰,在看到她耳朵上刻着ZR的廉价耳钉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想。
“不是的,是,是因为太贵重了,我怕,我怕……”她弱弱的说道。
“你怕什么?你宁愿戴廉价的耳钉,也不愿戴我送的,是不是对你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他锐利的眼眸紧盯着她,想探究竟,骨节分明手指摩挲着她耳边的耳钉,在苏苒不经意间扯了下来。
“你,你还给我,快还我。”苏苒紧张的伸手就要拿回。
“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有些东西多余了,我不希望这些不必要的东西以后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说着便将耳钉随手一扔,准确无误进了垃圾篓里。
苏苒急忙下床要去捡,陆宸长臂一揽将她拉了回来,随后一个吻便落了下来,不给苏苒喘息的机会,她的挣扎仿佛成了多此一举。
“苏苒,你说一声,成套成套的珠宝我都能买给你,你现在已经嫁给我了,摆正你自己的位置。”
他讳莫如深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寒意。
“一定要这样做吗?”苏苒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不,也没有理由躲开,婚礼结束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