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不是说过,就算是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也不会轻易的放弃任何一个病患!”
“这是我的信仰,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
“这不就行了,孩子现在的病情,他的父母很清楚,他们之所以回来的英国,是抱了最后的希望,我这么说你应该能明白了吧!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就不应该放弃!”
“嗯 ,司徒,你说的很对,我不应该放弃任何的机会,这样子对孩子很不公平!”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会知会孩子的父母,应该走到医院里的程序,就按照正常程序走就行,你能够帮我们,我们已经很感激了,绝对不会因为孩子的问题,而让你受任何的牵连。”
“谢谢你,司徒,你总是想的那么周到!”
“不客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厉南爵是我最重视的兄弟,你们两个,我同样的重视!”
史密斯深深的叹息,尽管如此,这一次睿朗的治疗,依旧让他觉得倍感压力。
手术室外。
安苒焦灼不安,看着手术室门外的灯,一颗心紧紧的缩在了一起。
厉南爵握紧安苒的手,轻轻的在她耳边低语:“安苒,别紧张,手术一定会成功!”
安苒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因为紧张,她的唇都是苍白的,没有丝毫的血色。
做手术之前,史密斯医生说的非常清楚,睿朗的手术不一定百分百成功,甚至是术后的并发症会是什么,都为不从得知。
这更加让安苒觉得不安,可是除此之外,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迄今为止,都还没有找到肾源,左右睿朗都逃脱不了面对死神的威胁。
他们也只有赌一把了。
司徒季站在走廊的尽头,落日的余晖把他的背影拉得很长,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安苒。
厉南爵看到了司徒季,松开了安苒的手,轻声说道:“你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嗯!”安苒脸上带着担忧,而且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厉南爵起身,朝着司徒季的方向走了过来。
“事情怎么样了?”
“刚刚才跟澜城那边通过电话情况很不好,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三天以后,梁斯奈的案子,就会公开开庭审判!”
厉南爵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之中带着深邃:“这件事情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我已经派人联系过事发当天出现在酒店里的女孩,可是很奇怪,没有人知道女孩在哪,就连警局也没有女孩儿的线索,可是,警局通知开庭审理这个案子的时候,女孩说她一定会来!”
“对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已经去调查了那个女孩,很奇怪,没有查到任何关于她的资料,甚至是梁斯奈口供里说的,她曾经的那个买主,按照梁斯奈提供的银行账号,我们找到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那那个人怎么说?”
“对方一口咬定,钱是梁斯奈主动打过来的,而且说这些是他给的报酬……”
“警察没有查到什么吗?”
“因为人证物证俱在,警局的人并没有费什么精力去调查 很显然这已经成为了一起很普通的弓虽女干案子,但是,却莫名其妙的被澜城的沸沸扬扬,现在舆论压力非常大,梁斯奈翻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如果这真的是被人设计陷的,那么对方真的是心思缜密,所有的细节全部都想到,甚至是想到了用舆论逼迫市长有所作为!”
“看样子我们两个想的一样!”
“只是,到底是什么人要陷害梁斯奈?我不明白,他以前一直在M国,澜城里,几乎没有任何认识的人,他会得罪谁?”
司徒季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沉,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有什么想法吗?”
看着厉南爵脸上的表情,司徒季肯定,厉南爵肯定不知道梁斯奈跟夏婉墨之间的关系。
迟疑了一下,司徒季才说道:“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既然已经提起来了,就证明心里有想法不是吗?但说无妨!”
“你知道梁斯奈……他的前妻……”
“他结婚了?”厉南爵的语气颇为惊讶,摇了摇头:“我只是知道他之前有过一个相恋多年的女友,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女人离开了他……”
“那个女人就是夏婉墨……”
司徒季语气非常平淡,可是他所说的话,就像是深水炸弹一般,激起来了轩然大波。
厉南爵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震惊,甚至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怪异眼神看着一脸平静的司徒季。
“你刚才说什么……”
“你听得很清楚,不是吗?梁斯奈的前妻,就是夏婉墨!”
厉南爵似乎还沉浸在这个消息,带给他的巨大的震撼,这怎么可能?
夏婉墨竟然是梁斯奈的前妻?
“这怎么可能?”
“当初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事实如此,而且我也派人去M国调查过,三年前,梁斯奈跟夏婉墨之间的婚姻属于隐婚,甚至没有任何的仪式,所以这个消息是非常严密的!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通过各种途径才查到的!”
这一下子,厉南爵彻底的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