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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 第180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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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群一挥手道:“管将军心胸宽广,岂是小肚鸡肠之人?我与她打过交道,很是豪爽,可惜了女儿身。”

一谋士挤眉弄眼的道:“那不是更好?”

早就想把管平波捞到碗里的赵猛一系齐齐笑出声。赵猛点头道:“甚好,劳张丞相再走一遭吧。也不好空着手,她有个女儿不是?”赵猛想了想鄂州的舆图道,“英县送她了。”

赵俊峰愕然:“送,送一个县?”

赵猛慢条斯理的道:“太子之女,封县主稀奇么?”

张群几乎抚掌,漂亮!横竖就一个便宜女儿,就是封到了公主,也不过就是一份嫁妆的事,却可表明赵家的诚意。他们大王越发老练了!张群欣慰的眯起眼:吾辈之幸呐!

几人又商议了些许细节,张群连年都没心情过,邀上王海龙,高高兴兴的一齐往飞水去了。

第136章 谈价

时隔两年,再一次来到飞水的张群, 看到资水上来往如织的乌篷船, 不由呆了呆。王海龙一行人则是带着一脸终于回家的惬意感。经过两年半的治理, 飞水人对虎贲军从抵制走向了接受。连续两年能吃饱饭的幸福感, 足以摧毁一切文化上的隔阂, 固然嘴上抱怨的不少,但在恩威并施下,似最初那般敢理直气壮的冲虎贲军械斗的人着实不多了。

飞水产矿, 故而土地贫瘠,不能种植太多的粮食。因此漫山遍野都种满了苎麻, 飞水立时成了养兔大县。而适合种粮食的地方, 因有开荒五年免税与低廉的三成地租,历经三个秋季, 攒下了不少粮食。有了余粮, 百姓开始养鸡鸭鹅与猪羊。自然而然的,形成了肉类与粮食的交易。

纯农业的繁荣, 管平波很看不上眼, 她已经撸起袖子,打算抄袭合作社模式了。进一步提高农业产值的同时, 大力发展工商业, 以刺激机械的民间改造研发,省的就她自己烧钱, 真心烧不起那么多,研发太能吞金了。可这一切看在张群眼里, 不由的心跳加速、赞叹不已。

张群亦带了随从,几个人用鄂州话低声讨论著。王海龙听不懂,然他刚从破败颓废的江城回来,猜也猜到了张群的震撼,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停船靠岸,王海龙下得船来,就见一匹健马停在跟前,马上的人跳下来打招呼:“王队长又出门执行任务了?”

来人正是李恩会,王海龙笑道:“才从江城回来,李游击这是去哪?”

李恩会道:“我也才从牧场回来。”说着拍拍坐骑道,“你看这膘,虽各方面都不如原先我们的战马,亦算不错了。”

王海龙竖起大拇指:“你有功了!将军一准有赏。

李恩会笑问:“你上山么?我们一齐走。”

王海龙道:“自然。”又介绍张群与李恩会认识,李恩会便把缰绳扔给亲卫,与王海龙张群二人沿着山路往北矿营走去。

碍着张群在,李恩会与王海龙只捡了家常来说话,好打发走路的无聊。奈何路上人来人往,不时要避让,对话更是断断续续。不一时,走到了营门口。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李恩会率先吹了声口哨:“营里竟是这般过年!”

门口登记时,张群打量着虎贲军的战兵,衣裳比上一次更齐整。布料从麻布变成了棉布,且统一染成了灰色,衬的少量依旧穿着麻布的十分扎眼。张群好奇问道:“怎么有人衣裳不一样?那穿麻布的可是军奴?”

负责登记的小战兵笑的露出八颗牙,也好奇的问道:“军奴是什么?”

张群反问:“你们军中没有军奴?那洗衣做饭的琐事交予谁处理?”

战兵皱眉道:“自己的衣服自己洗,行军做饭是火兵,日常是后勤。你们管后勤叫军奴啊?”说毕,对张群满脸敬意,这么难听的名字敢往后勤头上扣,你们真有种!

李恩会见二人鸡同鸭讲,在旁边忍笑忍的直抖。好容易登记完,张群又看见几个穿着麻衣的人把外套一脱,露出里头与周围人一模一样的布衣,差点就晕了。王海龙好心的解释道:“我们没有军奴,只布衣比较贵,训练的时候外头罩一层麻衣,损耗得起。我们日常都是如此,想是预备过年,营里头放假,后勤营与战兵营之间的门打开了,一个个要鲜亮,才把外套都脱了,好去勾后勤的妹子。”

李恩会抚掌笑道:“我初来中原时,险些被那些个规矩礼仪吓死。平头百姓家都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甚道理嘛!来到虎贲军,方觉著有往日的趣味了。我出门的几个月里,成了几对?

王海龙道:“我不也出门了,这得问杨部长去。”

张群觉着自己都快听不懂官话了,只得跟着往里走。穿过夹道,看到了个巨大的校场。不及看清,就被眼前的琉璃灯震了一下,与当时的孔彰完全一个反应,这么贵的东西为什么要放在室外!?打碎了都是钱呐!!再看校场,来来往往的人在搭戏台子,远远一个女人在地上拿着个大喇叭指挥。

没走两步,一个小女孩欢乐的骑着匹极小的马跑来,笑着冲王海龙挥手:“王队长好!”

王海龙登时扬起个大大的笑脸,三两步走到小女孩跟前道:“小姐好呀,哪里来这么小的马?”

张群听见王海龙叫小姐,忙道:“这是窦家小姐吧?”说着,忙忙作揖,“小人张群,见过小姐。”

甘临从马上跳下来,冲张群回了个军礼,把张群唬的一愣一愣的。而后她又不满的对王海龙道:“我妈说了不让人叫我小姐,你叫我甘临得了。”

王海龙连连称是。李恩会笑问:“这什么马?毛茸茸的,乍一看还认不出是马来。”

甘临得意的道:“我嗲嗲给我寻的果下马,专给我骑的。孔师父说我骑术好呢!”

张群看那马,只到他大腿高,眼前这四五岁的小娃娃骑着刚刚好。果下马也算马中名品了,张群原先在书里读过,却是头一回见活物。此马休看矮小无用,却比寻常的矮脚马还要贵几分,非豪富人家,小孩子都骑不起。联系着方才看到的琉璃灯,心里想的都是管老虎这二年是挖着金矿了咋地?不像她往日简朴的作风呐!

甘临是腊月底生的,果下马乃窦向东赏她的生日礼,才骑没二日,正兴头着。跟王海龙闲话两句,无视掉长的丑的李恩会,跨上马跑了。她奶娘在后头满头大汗的追着,不停的嚷:“小祖宗,你慢些,我腿都跑断了。你再不听话,我可去同你的师父们告状了!”

奶娘的话随风飘远,李恩会摇头笑道:“个野丫头!

张群耳朵动了动,不知李恩会是什么来头,竟敢如此调笑窦家千金。终于走到了管平波的办公室外,李恩会知道外来的张群定是有要事,见礼毕自去寻孔彰说话。王海龙带着张群在外间排队等待。年下事忙,管平波使人出来叫王海龙先带人洗漱休息,得闲再说话。

于是张群又见识了一回自来水。客房干净倒不意外,他上回来的时候,已被吓过了。跟着去食堂吃了顿饭,就有手臂上带着后勤字样的女人推着辆小推车,送了满满一桶热水到张群的屋内。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换了自带的干净衣裳,又倚在榻上把头发烤到半干,管平波的人才慢吞吞的来请。

天色不早,引路的人直把张群带到了管平波的住所。管平波依旧穿着玄色的短打,与寻常战兵不同的是,她的衣裳上了薄薄一层浆,显得格外笔挺。屋内架着木地板,她穿着厚袜子,盘腿坐在罗汉床上,依旧是板板正正,不见半分懈怠。

窦向东还未称王,但他与赵猛不相上下,王海龙去江城朝赵猛行大礼,张群见了如今窦家的“太子妃”,少不得老老实实的磕头。管平波早问过王海龙一回,再见张群,心里便有底了。客气的叫起,温言笑道:“丞相久等。”

张群忙道不敢。

管平波忙了一日,懒的寒暄,直接切入主题道:“张丞相是来买布的,还是来买衣裳的?”

张群笑道:“给将军送礼的。”

管平波挑眉:“哦?什么礼?”

张群道:“我们大王闻得小姐玉雪可爱,心生欢喜,特特择了英县当做见面礼。”顿了顿,张群从袖中拿出张纸,恭敬的递上,“此乃地契,还望将军笑纳。”

管平波展开一看,噗的笑出声来。赵猛个大忽悠,英县在鄂州东北部,距离飞水千里之遥,休说在对头家的地盘上,便是那处果真无主,她也不能去收税啊。礼是份大礼,叫着好听的那种。管平波瞬间读懂了赵猛的潜台词,调侃张群道:“聘礼不给点干货,可是打动不了赫赫威名的巴州堂客的。”

张群拱手道:“以将军今日之威势,断不敢如此轻薄冒犯。只是见面礼。将军果真愿屈尊,自是正经的三书六礼奉上。”

管平波随手放下地契,岔开话题道:“我的工厂才预备开工,东西都没到位,一时怕是接不下贵处的订单。只我想着我们两地千山万水,来回不定要什么时候,早早问问你们的意思。不料张丞相如此客气,竟亲自前来,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大宗生意当然没有一谈就成的。管平波报价低,张群就还想压得更低,信件来往,十年都谈不成。管平波张嘴生意经,张群也不客气,立刻杀起价来。

管平波再是工艺先进,谁卖东西不想利润更高?她报价低,乃是仗着技术好,可把棉线纺的更细,一斤棉能产更多布料,做做假帐,不择手段的囤积越来越贵的棉花,方才肯压价。张群还来杀价,她自然不乐意。二人你来我往的掐了半日,都不曾谈出个结果。张群只得卖惨,苦着脸道:“将军所言朝廷失道,我们大王深以为然。可养的人多,日子艰难,不如将军会经营,实在没那多银钱,将军怜悯则个吧。‘’

管平波暗赞张群不要脸的境界已经快赶上自己了,本着英雄惜英雄的心态,十分大方的道:“既如此,大王何不拿实物来换呢?”

张群郁闷的道:“棉花也不多啊。”

管平波笑道:“鄂州满地油桐,你们拿不值钱的桐油猪鬃来换如何?”

张群立刻心生警觉:“将军要桐油猪鬃作甚?‘’

管平波眼睛一亮,不知道桐油和猪鬃的用途,便是全不通火器。要知道此时的火器可都是要靠猪鬃做的刷子清理的,零部件的维护则是靠桐油。赵猛个土包子,陈朝的火器水平不差了,他早晚要被朝廷一锅端。趁着这倒霉蛋还在,赶紧骗军需要紧。遂笑道:“嗳,张丞相没做家务,不知洗衣裳多烦人。我拿猪鬃做洗衣裳的刷子,又便宜又好用,立时就卖空了。想来你们大王家大业大,看不上我们女人家的小巧。你们想要衣裳,我想要猪鬃,岂不两全其美?”

张群将信将疑,追问道:“桐油呢?”

管平波睁眼说瞎话:“盖房子打家具做货船,哪样不要桐油。你们鄂州人不喜欢刷桐油吗?真可惜,这门生意只有我做得了。”

张群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管平波囤积桐油与猪鬃还有什么别的用途。不敢胡乱应下,含糊道:“问人收来也不容易,且等小人回去与大王商议商议。”

管平波的缝纫机都差了好几十台,半点不着急。笑眯眯的道:“自然,能不能用猪鬃换衣裳,我也要问过公公呢。我们不着急。张丞相远道而来,正好在我们飞水过年,看看我们的热闹,也是出来一趟。”

张群疑虑更甚,谁家愿外人来自己军营里住着的?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管平波,企图看透她的阴谋。

管平波笑的跟个弥勒佛一般,心里盘算的是,能死能活能杀价的张群看着不错啊,不知,他肯不肯跟着自己混呢?

第137章 爱慕

管平波留下张群是有客观原因的。后世叫春节此时叫元旦的日子,是华夏民族最重要的节庆, 没有之一。连打劫的土匪都要休息, 何况寻常的生意人家。此回张群是与王海龙一起, 分段包的客船。窦家的水运生意自不消说, 有了行会, 便没了小股的水匪,只消每年给窦家上缴孝敬,便能避开人祸, 日子都还过得。故张群从江城往南,都是要回港的船家, 租船是极容易的。反过来再想回去, 就得等出了正月十五再做打算。

管平波在飞水城内亦有产业,安顿十来个人是小事, 然则她想挖赵猛的墙角, 自然又要秀一秀肌肉。当然,半个多月, 策反极难。张群有家眷在江城不说, 赵猛又没有对不起过张群,稍微见了好的便抛弃原主家的, 管平波也不想要。不过彼此留个好印象, 将来赵猛失势,好叫张群第一时间想起虎贲军, 到时才顺理成章。

不是管平波看轻赵家,实则从窦家得的消息分析, 赵家为典型的起义军。他能来飞水求亲,能把英县送与甘临,证明他打下这一份家业,的确靠的是智商。然想要一统天下,光靠着聪明显然远远不够。

窦家亦轻火器重悍勇,从大局观上来讲,二者的战争思维都太狭隘。单打独斗,或者小规模械斗,火器又贵又不好使。可真到了北方的平原上,面对数万数十万的骑兵,除了火器,还有什么能抗衡?管平波为着火器研发难有突破,焦头烂额。他们却把眼皮子底下的科技无视,至少从对战争的解读上,是不如朝廷的。

赵猛比窦向东又更差了一层。窦向东好歹知道治理,是个传统朝廷的模样,占领一地先剿匪再开荒,虽不动大庄园主的利益,导致占领的地盘始终坐在火药桶上,随时可能爆发农民起义。但好歹是局面稳定了。

运气足够好,是有可能坐天下的。横竖别的地盘已是一片焦土,苍梧人多地少,往别处迁徙便是。赵猛倒好,压根就只有收税没有建设的概念,根基不稳,朝廷打赢了他,倒好发一笔战争财。

横竖朝廷的战利品,又不会发还百姓,还能敲诈投降的地主豪强一笔,再假惺惺的免三年赋税,登时又“百姓归心”。这笔买卖太划算,朝廷没蠢到死的话,早晚都要干这一票,用以挽救岌岌可危的财政,因此赵猛如今是真的相当危险。柿子捡软的捏,赵猛可不就是比窦家软多了么?

打天下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窦宏朗等见识过虎贲军实力的人都不明白管平波为何一直龟缩在角落里。孔彰投降后,她明明可以顺手接管雁州盐矿,偏偏不肯动弹。不独窦家人,虎贲军高层也是几乎无人能理解。管平波只得又开培训课程,把何为“天时”掰开了揉碎了讲。

真话说出来,比想象中的残酷的多。管平波所等待的天时,就是百姓足够惨,死的人足够多。饿殍遍野时,地主已经不是地主,豪强也已经不是豪强。任何朝代,无不是建立在此基础上。窦向东的根基为何不稳?巴州不够烂而已。

地主也是人,地主也有好有坏。一片相对平和的土地上,地主与佃农的关系,很可能是亲族,他们无冤无仇,甚至和睦相处感情甚笃。这些“好地主”能组织的反抗规模,足以让统治者疲于奔命。

统治实际上与做生意一样,都要算投入产出比。打不下就只好和谈,和谈多了又沦为了传统的帝制王朝,再一次走向土地私有、土地兼并、农民起义的循环。

百姓等着虎贲军去解救,然百姓不到离亡国灭种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虎贲军无力解救。就好似跳下河救溺水之人一样,有经验的要么拽头发迫使他无法反抗,要么索性等他丧失行动能力再动手。

否则溺水的绝望会激发疯狂,连着救人的人一并淹死。何况虎贲军目前培养的人才太少,广袤的土地上需要多少有素质的基层人员?要囤积的,可不仅仅是军需,还有人,各种各样的人。

管平波需要勇士去打天下,需要忠臣治国安。邦,更需要奸臣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虎贲军发展到今日,管平波切实感受到自己与以往的不同。面对自己日渐渗入骨髓的冷酷,唯有一声叹息。慈不掌兵,古人诚不我欺也。

管平波被人称作将军,她前世心里的梦想,亦是做个将军。然则今时今日,她早干的不是将军的活。真正的将军,思想可比她简单的多。孔彰一路小跑着下山,往骑兵营去练兵。李恩会跟在他后头边跑边问:“你就这么日日来回上山下山?那你索性住山下营里得了。”

这般小跑,对孔彰等人小菜一碟,他轻松的道:“权当体能训练。下半晌我要教甘临骑射呢。”

李恩会哭笑不得:“她还不到四岁,犯得着你教么?”

孔彰正色道:“就是小才要打好底子,胡乱找人教习,待养成了坏习惯,我还得费尽心思掰。再说将军、谭大哥并大姐姐亦要学骑射,更不好交给旁人了。”

李恩会道:“我原以为母老虎把你留在北矿营是防备的意思,哪知她是想拿你当先生使。”

孔彰笑道:“我有什么好防备的,就剩个姐姐了,还对她死心塌地。我就是她盘子里的菜,她犯得着防备我么?”

李恩会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孔彰道:“省省吧,她老人家就没把我当过姜戎。你可不知道,我如今日日叫人笑话,全是她闹的。”

李恩会登时来了兴趣,忙不迭的问:“怎么笑话你了?”

“她前日上思想课,批孔。”孔彰郁闷的道,“指着我说,我家那位祖宗到底是如何虚伪如何道德绑架,我家族如何争夺承恩公如何欺压同族。”说着孔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特么都是旁支多少代,够呛能上族谱的了,关我屁事!你猜那起子文盲怎么着?将军管孔子叫孔老二,他们管我叫孔老三,我招谁惹谁了!?”

李恩会十分不厚道的爆笑出声:“哈哈哈哈我怎么觉着你姓姜还好些啊!”

孔彰猛的转身对着李恩会的下盘重重扫过,李恩会不防,登时摔了个狗啃屎,好悬没滚下坡,气的哇哇大叫:“都是嘴欠,你有本事揍我,你有本事揍母老虎啊!”

孔彰立在原地抱着双手看着李恩会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揍她?‘’

“你敢么?”

“小舅子打姐夫,打也白打啊。”孔彰被管平波传染的好一副流氓脾性,“找个习武的借口,摔她两下就行了。”

李恩会从地上爬起来,对孔彰竖起大拇指。孔彰还当他要赞自己,哪知李恩会毫不客气的道:“你够蠢!”

孔彰向前两步,李恩会飞快的窜出了好几丈,远远嚷道:“看她把你惯的,怪道信你,跟你有个姐姐睡她屋里有个屁关系。她把你惯成这副模样,你就是回了姜戎,一准还念着她的好。受了委屈只怕就想往她身边跑。再说你能真下死手揍她?轻飘飘的给两下,她还就嬉皮笑脸的让你揍了,还能顺便练练拳脚。不提你自家怎么想,回头我去问问跟你一样直肠子的岱钦,只怕你将来想回姜戎,他都能跳出来揍你。啧啧,管老虎真心不是一般女人!这心机我服气!”

孔彰追人的脚步一滞,自幼的伴当面前,无需掩饰,脸上已现出了失望的表情。

李恩会笑着跑回来,拍着孔彰的肩道:“好了,有人惯着你还不高兴了。我想她惯我来着,她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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