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雯艳收起了手中的物品,理了理衣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强势起来,她瞪了眼月儿,“你怕什么,我就不信他们兄妹来能拿我怎么样!”
这边话完,就见一男一女两个人走了进来,那女身材肥硕,身上穿金戴银,看着极为富贵。她身边的男倒是生的干干净净,但是他的皮肤却白的有点渗人,而且整个人非常瘦,脸上的颧骨高凸,显得那一双眼睛深深往下陷落。
“霍雯艳,我问你,你是不是一定要我、和我家作对!”那女人气呼呼指着霍雯艳鼻问道。
霍雯艳冷眼瞧着她,突然一掌拍掉了那女的手指,恶声道,“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我!”
那女哪里忍受得了这样被人对待,当即跳脚,挥手就要朝霍雯艳扇去,婢女月儿吓得惊叫起来。
“啪!”
霍雯艳甩了甩有些麻木的手掌,不得不,扇别人耳光可真是爽!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那女眨了一下眼睛,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霍雯艳仿若未闻,垂眸不屑道,“别以为你们吴家真的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若不是看在吴叔叔这些年的情分上,我早就让人剁了你那双狗爪!”
女睁着满是泪水的双眼,吃惊又愤恨的盯着霍雯艳,咬牙骂道,“霍雯艳,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告诉你,我哥哥已经跟你们霍家提出退婚了,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你这一辈都别想进我们吴家的大门,你就做一辈的丑女人吧!”
霍雯艳抬起眼皮,嘴角挂着讽刺的笑意,她看着女身后的男人,不卑不亢,“你妹妹的可是真的?”
男人沉默不语,只厌恶的盯着霍雯艳脸上的伤疤。
早就猜到了是这种结局不是吗,有什么可意外的,有什么可难过的。
霍雯艳转过身,想从桌上的水壶里倒杯水喝,却发现茶壶已经没有水了,无奈之下,只好将茶壶随手扔在了地上。
“砰!”
茶壶碎了一地。
吴家兄妹连着月儿,都吓了一跳。
霍雯艳扫了眼脚下的碎片,拍了拍手掌,漫不经心道,“正好,如果你们吴家不提退婚,我霍家早晚也是要提出来的。”
“你什么?”男终于有了反应,难以置信的看着霍雯艳,这个女人居然敢她要退婚?
霍雯艳懒得与这人费口舌,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月儿,我要睡觉了,如果没什么事,你赶紧让门口那两位马不停蹄的给我滚出去!毕竟我这人爱清净,听不得狗叫声!”
“霍雯艳,你这个贱、人,你敢骂我们是狗,你信不信我——”
“月儿!”霍雯艳大声喊道。
月儿一惊,见自家姐脸色都变了,又思及方才给吴家姐的那一巴掌,月儿心头定了定,一咬牙,抽出起旁边青花瓷瓶里面的鸡毛掸抡了过去,一边赶一边骂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吴家兄妹被霍雯艳这突然转变的态度给打击的不知所措,只能一边谩骂着一边不断的往外面退去。
钟琉璃四人回了客栈,见无名终于安分了下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毕竟无名的武功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能抵挡得住。
因为担心无名会突然醒过来发疯,所以月止戈决定留下来看着他,月止戈留下来了,桃言和黄琮自然不敢懈怠,二人便一同陪着。
本来与无名安排住一起的无戒只能拖着病痛的身体转移阵地,去了楼下和范七他们挤同一个房间。
正文 第两百二十二章一生所求
钟琉璃回了屋便开始打坐练功,她现在必须争分夺秒的开始修炼武功。
凌晨的时候,无名终于醒了,但是这边眼睛一睁开,除了对月止戈表示友好之外,对其他人一律表示敌意。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无名眯着眼睛,盯着钟琉璃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
月止戈当即黑了脸。
无名摸着下巴,盯着钟琉璃瞧了好一会儿,回头无比认真的与月止戈,“真的,我真的觉得她长得好熟悉,似曾相识。”
你丫的当然似曾相识,昨天晚上把人掳走,一遍一遍喊着“琉璃”,你你不熟有谁会相信啊!
月止戈气的手指握的“咔咔”作响,脑中想着一百种毒死无名的方法。
钟琉璃挑眉,道,“哦?不是你每次失忆之前都会写下信件的吗?怎么,你没看吗?”
无名疑惑的看向月止戈,“有吗”
月止戈现在想的是如何弄死无名,又岂会告诉他这些,当即甩脸冷哼,“不知道!”
话完就拉着钟琉璃出了房门去。
钟琉璃知道月止戈别的都挺好,就是醋劲特别大,更何况昨夜无名的那一番行为,的确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纵然她自己并不记得与无名有什么过往。
月止戈将钟琉璃拉到了房里面,二话不,当即将她抱了个满怀!
钟琉璃后背抵着坚硬咯人的木门,前面又被月止戈紧紧抱着,实话,这个姿势有些难受。
有时候钟琉璃也在想,或许每个人生命中都会有那么一个人,他让你无可奈何,让你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一如月止戈对于她。
不可否认,钟琉璃之所以对月止戈有着别样的情愫,其中之一是因为他这张足以扰乱人心的容貌,但是更多的,却是连自己都不能清楚道明白的那种感觉。他是水中月,镜中花,是一个让钟琉璃放在心尖上都会害怕委屈了的人。
“我不知道无名为什么会那样做,我想,可能我真的缺失了一部分记忆吧。”钟琉璃叹息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
月止戈使着性,就那样抵着钟琉璃,也不话,只用漆黑的双眸看着钟琉璃。他从来都是一个心眼的人,他不愿让任何人来与他分享钟琉璃,这个女人这么好,这世上没有人会比自己还要爱她,所以他一定会好好待她,他会给她所有的爱,给她所有她想要的温柔,所以,她也只需要有他月止戈一个人就足够了。
钟琉璃用手掌抵着月止戈的胸口,暗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霸道了,又好言劝道,“你先松开我好不好,这样很难受。”
钟琉璃仰头看着月止戈,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