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承不在,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给封大龙搬了一个板凳,又倒了一碗水,姜可可才开口询问。
“我这算是光荣负伤吧。”封大龙说起来还很骄傲的样子。
封大龙听说姜可可跟蒋星承要办喜宴的事情,一点也不惊讶。
毕竟师父都宣示过主权了,只是早晚的事情。
只是封大龙稍微有点难过,因为蒋星承跟姜可可一直没有给他送请柬。
提到这件事,封大龙就忍不住想问姜可可。
“师娘,你说师父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徒弟啊。”
姜可可哭笑不得,没想到接触下来,封大龙的沙雕属性这么多。
“你误会了,我们是一个人都没送呢。”
听到姜可可这话,封大龙才开心一点。
不是他被忘记,是根本就没有开始送呢。
事情又说回了正轨。
原来是封大龙过来问事的时候,在村口遇见了封胖儿几个人。
“师娘你是不知道他们说得多难听,我听到怎么能袖手旁观?就跟他们干了起来,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啊。要是师父的话一定可以做到的。”
姜可可倒不在意那些人怎么说,反正他们本身的名声也不怎么好。
只是姜可可没想
到封大龙会因为这件事跟其他人动手。
心下感动,姜可可进屋去拿了碘酒出来。
“坐着别动,胳膊伸出来。”
姜可可拿棉签还有碘酒,脸上不好用碘酒,只能把手上胳膊上的伤口都处理一遍。
这看着还挺吓人的。
李盼男坐在旁边看着,自己没什么经验,想着学一学。
“呜呜呜,师娘,你真的人美心善,师父太有福气了。”
封大龙明明说得很认真,却有一种逗人发笑的感觉。
姜可可忍住笑意,心想这还真是一个活宝。
蒋星承跟钱良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三人围在一起的样子。
“你们在做什么?”
蒋星承直接开口,觉得姜可可跟那个陌生的男人离得太近了。
关系这么好的么?这男的是谁啊?他怎么不认识?
走过来,蒋星承直接就坐到了姜可可旁边,这才认出来面前的人是谁。
“封大龙?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蒋星承有些惊讶,看着肿成猪头脸的封大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可可把碘酒交给蒋星承。
“刚好你回来了,就交给你来给你亲爱的徒弟上药吧。”
封大龙又重复了一遍,特意
加了一点点细节。
都说细节往往是最重要的,只要自己细节够生动,蒋星承一感动,说不定就该教自己了。
听封大龙讲完,蒋星承也是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封大龙。
“虽然……算了,还是谢谢你。”
蒋星承认真地说道:“等喜宴过后,就开始教你格斗术。”
姜可可端着茶出来,听到蒋星承说格斗术,有些惊讶。
“星承哥,我也想学。”姜可可想着自己学会了,以后再出现二赖子那种情况,说不定就可以自保了。
蒋星承自然是愿意教的,但是不想让姜可可跟封大龙一起。
“我单独教你,男女不同。”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姜可可认真回想了一下。
她记得格斗术不是不分男女的么?是自己记错了还是蒋星承不想教自己?
封大龙很开心,当即就高兴得蹦起来。
期间扯到了伤口,又开始嘶哈了几声。
没忍住笑了出来,姜可可故作镇定地放下杯子,说是要去做晚饭,让封大龙也留下来吃饭。
封大龙很乐意,但是感觉师父看自己的眼神不是很对劲的样子。
“师父你放心,我不会觊觎师娘的。你们这么相爱,我做不
来棒打鸳鸯的事情。”
蒋星承懒得纠正封大龙,就算他想做这个坏人,也不一定能成功。
“嗯,以后这种状况不用蛮斗。”
蒋星承给封大龙讲了一下,再遇到有人随意编排的时候要怎么做。
封大龙听得津津有味,有种受点拨的感觉。
刚开始封大龙还没有什么感觉,知道吃晚饭的时候,才察觉到自己是多么地多余。
蒋星承跟姜可可一起,李盼男跟钱良一起,只有他封大龙是个孤家寡人。
孤寡孤寡,谁是单身小青蛙?是他封大傻。
匆匆吃了几口,封大龙就找了个借口溜了。
“他怎么走了啊,还想听他说笑话呢,这人太好玩了。”
李盼男似乎意犹未尽,说了这么一句。
钱良默默地给李盼男夹了一筷子菜,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刚开始李盼男还没有注意到,还是猛然惊觉钱良很久没开口说话了才察觉出来。
饭后李盼男把钱良拉到一边,想问清楚原因。
谁知钱良嗫嚅半天,就问了一句话。
“你是不是喜欢上封大龙了,他说话好玩又有意思,也能跟得上你的思路。”
李盼男愣了一下,没想到钱良会这样想。
心里
酸酸涩涩的有些奇怪,居然能看到迟钝的钱良吃醋的一天,太不容易了。
不过还是要解释清楚的,李盼男不想两人之间存在什么误会。
看看姜可可跟蒋星承,就是赤裸裸的例子啊。
“我喜欢的是你,对自己自信一点啊,我的钱学士。”李盼男抱了钱良一下。
这件事她也有一点点责任,没想到天天说钱良迟钝,自己居然也有迟钝的一天。
现在才发现钱良是吃醋了。
哄好人后,两人就回院子里去了。
姜可可跟蒋星承在院子里纳凉,就是蚊虫有点多。
把驱蚊草,花露水什么的都摆出来,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可是屋子里又比较热,他们根本就不想回去。
见钱良跟李盼男回来,姜可可还调侃了几句。
但是李盼男大。大方方的,丝毫不害羞,甚至反调侃了回去。
姜可可故作镇定,“不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们想过知青生活结束后做什么没?”
这话似乎问住了其他三人,都陷入了思考当中。
蒋星承看着星空,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我大概会从军。”蒋星承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这本来是他一直坚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