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个孩子送去上学后,余槿安就直接去了辉煌房地产公司。
这阵子发生了太多事情,她都没顾得上去她的办公室坐坐。
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余海梁见她不怎么过来,竟然又叫人将办公室给撤了。
余槿安站在余海梁的办公室里,二话不说拿起手机就给他打电话。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余槿安总算把余海梁等到了。
“我的办公室呢?”
余海梁搓搓手,“那个槿安啊,这事儿你得慢慢听我给你讲。”
“长话短说,我没时间在这里听你说些有的没的。”
余海梁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槿安啊,其实不是爸爸不给你留一间办公室,主要公司里的房间实在有限,我看你不怎么来,所以就给撤了,这样公司能用的房间就能多一个。”
余海梁能说会道,竟然还在讲什么大道理。
只可惜,余槿安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骗不了她。
“如果不给我设立办公室也没关系。”
余海梁一听余槿安松口了,心里不免有些高兴,终于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那以后这间办公室就供我使用吧。”
余槿安说完,从办公桌前绕到后面的椅子上
坐下。
余海梁见状,嘴边的笑都快笑不出来了。
“槿安啊,你看现在公司还是爸爸在管理着对不对?如果爸爸没有办公室的话该怎么处理公司的一些业务呢?”
“你可以去会议室,那里空间还大,很适合你这种有身份的人。”
“槿安,你也体谅一下爸爸,好吗?”
“我为什么要体谅你?从你把那个小三接回家把我妈妈活活气死,你就该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根本让人无法原谅。”
余槿安激愤的说道。
“槿安,事出有因,我可以跟你解释的。”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切已经很明了,你说的话都是在狡辩,为你做的那些错事寻求良心上的安慰而已!”
余槿安的音量有些大,外面的那些从办公室经过的人都会忍不住的转头朝里面好奇的看一眼。
“槿安,你听我解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余槿安懒得听他狡辩。
“我不想听,你也不用说。”
余海梁本来也想最近找个时间让余瑾安过来一趟的,他有话要跟她说,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
“槿安,你想要的办公室我会给你,咱们先别说这件事情,爸爸想跟你
谈谈另外一件。”
余槿安冷笑,他竟然还想跟她谈条件,他有什么资格跟她谈条件?
“槿安,爸爸可以说吗?”
“我如果不让你说的话,你还会说吗?”
余海梁尴尬的看了她一眼。
“你不是想说吗?说吧。”
余海梁局促的搓了搓自己的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爸爸就是想,你能不能先将手里的股份给爸爸。”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赶紧改口说道:“不是给,,是借,把你的股份借给我。”
“那是我的股份,我凭什么借给你?”
“你是爸爸的好女儿,我知道你肯定会帮爸爸,对不对?”
如今,辉煌房地产内部暗潮涌动,虽说余海梁手里持有股份仅次于余槿安,但在公司内的地位也大不如从前,他希望借助余槿安的帮助,巩固自己在公司内的地位。
她起身走到余海梁面前,“其实我手里的股份也不是不能借给你。”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余海梁激动的说道。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是有条件的,如果你满足不了我该出的条件,那这件事情就没得谈。”
余海梁总算看到了一点希望,不论如何都
想试一试。
“把那个小三从家里赶出去,她和她的女儿永远不能再回余家。”
余槿安开出的条件,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全看余海梁怎么想了。
如果他觉得股份更重要,那他会做出选择。
“怎么样?想好了吗?”
余槿安状似不耐烦的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槿安,这件事情我……我不好处理。”
“那咱们两个就没得说了。”
余槿安正准备要走,余海梁赶紧拦住她。
“槿安,你能不能再说一个其他的条件?除了这个,我都可以。”
余槿安耸了耸肩,“不好意思,除了这个,我都不可以。既然我们的谈话谈崩了,那不如就先这样吧。明天如果再在公司看不到我的办公室,那这间办公室就是我的了。”
余槿安完全不给他狡辩的时间,说完就离开了。
她从公司出来后就去了医院。
昨天晚上她在房间里给脖子上的伤口敷药时,发现伤口发炎的更厉害了,所以即便再不情愿,也只能去医院让医生用专业的手段帮忙包扎伤口。
到了医院,却好巧不巧的碰到了祁彻。
“槿安?”
余槿安听到有人在叫她,抬头看
过去,结果就和祁彻对上了视线。
“你怎么到医院来了?生病了吗?是哪里不舒服?”
祁彻连问三个问题,把余槿安都给问蒙了。
“祁大哥,你别担心,我没事儿,只是有一点小问题而已。”
“槿安,你到底怎么了?”
余槿安尴尬的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露出那层纱布。
在伤口处,围着的纱布还隐隐渗出了血迹。
“祁大哥,我就是脖子上不小心刮了一个口子,这两天发炎了。”
余槿安笑着说道。
祁彻查看了一眼伤口,确实有发炎的迹象。
“自己的身体不好好保护,现在还笑得出来,你啊,真是总能让人担心。”
“确实不太严重,我找医生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祁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牵起余槿安的手,
“走吧,我带你去。”
“你不用忙吗?”
祁彻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再忙也得先跟你去把你的伤口处理好我才能安心,不然恐怕今天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了。”
余槿安小声的嘟囔着,“哪有那么严重啊~”
“这还不严重,你是想等它发炎溃烂了才开始重视吗?”
祁彻训斥着,可眼神却宠溺的看着她。